火之上盛放着的一朵娇艳的花朵。
等到大家都吃饱了,便提议要玩游戏。
“秦箫呢”
辛曼左右都看了看,没找到人。
“老白也不在,”谢大胡子一捋胡子,“哈哈,两个人肯定不知道往哪儿去快活去了。”
快活
辛曼在心里打了个问号,秦箫和裴聿白已经坦白了
而事实上,坦白真的说不上,两个同样强大的人,实际上都是各怀心思。只不过,这边刚吃了点东西,裴聿白就在秦箫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秦箫猛地抬眼瞪他,气鼓鼓的腮帮,再加上唇上的油光,显得特别惹人疼。
裴聿白挑着眼角,在后面漫天的墨黑色夜景之中,显得面目如玉,“不敢”
秦箫不屑的笑,“你不用激我,当时你帮我约薛淼出来,我也并没有承诺答应你的那个要求。”
裴聿白抱起手臂,“呵,没想到你还有怕的时候算了,本来也剧没抱希望。”
如果说直接来硬的,秦箫不会理会,但是这种温吞到底的口吻,真的是成功的激怒了秦箫。
秦箫从地上腾的跳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走就走,谁怕谁。”
她知道裴聿白是在故意激她,还是上钩了。
125 我们和好吧 (钻石7300/7500加更合并)
夜晚的半山腰,即便是入夏之初,还有些凉,丝丝缕缕地浸润着自己的皮肤。
秦箫没有来过这边,倒是裴聿白看起来轻车熟路,在前面带路。
“哎”
秦箫在走过一段路的时候,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石头,前面只有半步之遥的裴聿白及时的回身,一把拉住了秦箫的手腕,“小心”
他的手臂贴着她的腰线,带着有一丝丝发烫的感觉。
“我没事,不至于这就把我给吓跑了。”
秦箫站直了身体,顺手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尘,但是再往前走,裴聿白却没再松开她的手了。
等到前面有一段路,路两边是横生的灌木丛,裴聿白低头捡了一根树枝,来回的拨着,然后拉着秦箫上去。
秦箫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这个穿着黑色运动衣的男人,忽然想起,曾经在年少的时候,那个少年
那个曾经流里流气的少年,现在已经真正的长成了一个背影宽厚的男人,时间流转,白云苍狗。
忽然,在走上最后一阶台阶,秦箫刚刚准备抬头,却猛地一下被拉了过来,被裴聿白一推,后面是一块硬实的岩石,有点凉,她的脊背紧紧的贴在岩石上,而眼前一黑,被一条绸带给遮住了光线。
她嘲笑,“裴聿白,你到底是要搞什么不是要野战么还要蒙上眼睛”
裴聿白的呼吸拂在耳畔,“没想到你还真的挺放得开的,我以为你本来不答应,会是很矜持的。”
秦箫被这句半是嘲讽半是调戏的话给激怒了,直接就要挥拳。
因为作为公众人物,必要的防身术还是要的。
但是,她的那些花拳绣腿的防身术,压根就敌不过裴聿白的一个动作。
裴聿白拉过她的手腕,顺势压住了她想要高抬的腿,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又抽出一条丝带,把她的手腕给绑到腰后了,还特别温言温语地嘱咐她:“你不要乱动,要不我连双脚也给你绑上了。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秦箫气的想要咬裴聿白。
好端端的看不行么非要搞得现在好像是是在强制调教
她现在看不见,只能任由裴聿白搂着她的腰,一直向前走,这边应该是一片空地,没有坑坑洼洼的路面,也没有石头子,很是平整。
在一旁的裴聿白忽然顿下脚步,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坐在一张石凳上,秦箫不耐烦地问:“好了么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裴聿白,我真的是低估你了。”
裴聿白看了一眼时间,说:“再等五分钟。”
“五分钟我要走了。”
裴聿白直接拉过已经站起身就要离开的秦箫,将她拉坐在他的腿上,看着这个容颜艳丽逼人的女人,“你别逼我在这五分钟也要做出点什么不规矩的事情。”
秦箫不怒反笑,“好啊,也让我看看什么是阳痿早泄,呵呵,五分钟”
裴聿白:“”
秦箫坐在男人腿上,眼前被阻隔了光线,臀部却能感觉到透过布料传过来的温度。
她越来越不安,觉得那种曾经因为一夜纵情而激发出来的躁动,又开始在体内蠢蠢欲动了。
“裴聿白,好了没有你到底在等什么”
“马上。”
裴聿白又看了一眼时间,手已经放在了秦箫脑后缎带的丝扣。
秦箫皱着眉,“你再不松开我,我要生气了”
裴聿白听见秦箫的这句威胁性的话。忽然偏了偏头,看着秦箫在夜光之下的柔美面颊。
记得在年少的时候,秦箫就特别喜欢用这种话来威胁他,而当时的裴聿白,就特别喜欢看她气鼓鼓的模样。
秦箫没有听见裴聿白的回答,扭动着腰身,她自己还没有什么反应,而裴聿白呢男性身体最骄傲的部分已经有反应了,他的声音已经比刚才要低了几个度,暗哑的性感,“你再动一下,我保证,你今天就下不了山了”
就在这时,覆在秦箫眼前的缎带一下子被扯断,轰的一声,与此同时,头顶炸开了一朵璀璨的烟花。
秦箫目瞪口呆,一朵一朵炸开的烟花在瞳孔中放大,那些璀璨烟花之后的,还有面前,一张桌上摆着的一个生日蛋糕,以及一瓶红酒,两个高脚杯。
黝黑的夜空被天空中持续不断升空的烟花照亮,火树银花。
裴聿白笑着,将红酒打开。倒了两杯,“阿萧,我记得我欠你一个十八岁生日,现在,补给你。”
秦箫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
在十年前,秦箫十八岁的生日,那天,裴聿白答应给她过生日,可是,她却在他们在外面出租的房子里,等了整整一个晚上,等到蛋糕上的蜡烛都燃灭,等到自己的手机里,有一个陌生的号码发过来一张裴聿白睡在别人床上的照片,秦箫生气的将蛋糕一掌打翻在地,蛋糕上的奶油以及涂着的“haybirthday”,黏黏糊糊了一面墙。
后来,裴聿白曾经拉着她的手,跪在地上,看着满天风雪之中,逐渐越来越远的车,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那个时候,秦箫坐在车里,看着倒车镜,逼自己把心硬起来,告诉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再给裴聿白机会,永远不。
可是,到头来,还是把那个有着两人羁绊的小公主,给生了下来,宁宁真的是她的珍宝,在将宁宁生下来的这四年多的日日夜夜,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裴聿白的眼神很认真,头顶依旧是炸开的璀璨夺目的烟花,明明灭灭的星星点点,好像是拉着尾巴的流星一样从天空划过,落在看不见的银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