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章(1 / 1)

爱似烈酒封喉 桑榆未晚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疼。

她走过去,坐在薛淼坐过的椅子上,手覆上他曾经动过的鼠标。

辛曼随手翻看了一下桌上的书籍,是一本关于经商心术的书,她其实对于心理战术这方面十分感兴趣,可是就算是这种书,现在也当真没有办法潜心下来研究。

一旁有一个空白的笔记本,是普通的黑色皮质封面的笔记本,辛曼拿过来,随手翻了一下。

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这样空白的扉页真的不好看,应该画上点什么。

有没有铅笔

辛曼看了一眼笔筒,又拉开了抽屉。随手翻到了一支铅笔。

拿出来铅笔的同时,却无意中看见了抽屉里的一个玫红色的表扣。

觉得眼熟

翻开遮挡着的文件纸张,辛曼拿着表带将手表给取了出来。

因为佩戴的时间长而有些微磨损的玫红色表带,一款老式的女款卡地亚腕表,正是在去年她丢失的那个手表。

蓝萱在c市并没有固定的住所,住在亚寰酒店。

薛淼开车送蓝萱回酒店,路上的车速并不快,因为交警查酒驾,又耽误了一些时间,总算是给后面跟车的娱记门创造了充分的时间用来跟拍。

蓝萱甚至摇下车窗,对后面的车挥手:“哈喽,你们好呀。”

旁边有不少粉丝哇了一声,顿时闪光灯乱闪。

薛淼直接拉着她的胳膊把她给拽了进来,把车窗给反锁了。

蓝萱打了一个酒嗝,“你干嘛影响我跟粉丝打招呼。坏人。”

薛淼就知道,蓝萱这人酒量不行,而且刚才要的酒虽然喝起来不错,但是后劲儿很大,现在恐怕酒劲儿已经上来了。

“你如果不想要阿凛现在就从美国杀过来,你就老老实实的呆着。”

到底心结还是出在那个金牌经纪人身上,要不然蓝萱也不会闷声不响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那么多酒。

等到车开到亚寰,薛淼直接把车停在了临时停车位上,然后绕过车头,将蓝萱给拉了出来,手臂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蓝萱醉酒已经开始说胡话了,“阿凛,你说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我长得不漂亮我我都三十了,我等不了你太久了,你要是再不开口。我明天就随便找个人去领了结婚证去。”

“你房间号是多少”

薛淼扶着蓝萱等电梯,顺便问了一句,而蓝萱眯缝着一双眼睛看着薛淼,直接张开双臂将薛淼给抱住了,“阿凛,我喜欢你啊,你知不知道,你肯定知道,就是你装不知道其实你的演技比我好的太多了。”

薛淼:“”

他直接将蓝萱给架开,从她的包里将房卡给摸了出来,黑眸扫了一眼房间号,拖着蓝萱上了电梯,按下了对应的楼层。

而就在电梯门关上的同时,从电梯旁边走道的阴影处,走出来一个女人的身影,随意地翻看了一下手机,刚刚拍摄的两张照片,不管是光线还是角度,都把握的十分好。

她向上勾了勾唇角,在通讯记录里找到一个人,发送了过去。

116 到底是何方妖精 (推荐票11000加更合并)

夜色如水,辛曼取了车,车辆在道路上飞驰着。

辛曼心里满满的都是焦躁,就是因为刚刚发来的那两张照片,照片可以清楚的看到电梯墙面上亚寰酒店的标志,而薛淼对蓝萱半抱的姿势,更是刺痛了她的眼睛。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辛曼当时就回拨了这个号码,却已经关机。

明明知道是有心人设置的一个陷阱,辛曼还是跳了。

如果说让薛淼在酒店里和别的女人纠缠,而她却在家里的大床上,在包裹着都是他的气味的房间里睡觉,怎能安眠

来到亚寰酒店,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

辛曼以为自己认识路,却不料在路上走了岔道,再开导航,来到亚寰酒店门口,已经快十点了。

她的内心其实是尚且有一丝期翼的。

期翼着薛淼已经走了,但是,直到她看见路边那辆熟悉的车子。

辛曼不由得握紧了方向盘。

她将自己的车子停在了薛淼私家车后面,开门下了车。

在酒店门口,她停下了脚步,抬头望着这样一栋看起来流光溢彩的招牌,双脚仿佛连着心,不知道到底是进还是退。

“我要是你,现在就上去看个清楚。”

身侧传来的声音,让辛曼不由得皱了眉头,转过头看了一眼来人,眯起了眼睛,“莫小姐。”

莫婷在距离辛曼三步远的地方走过来,脚上一双尖细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敲打地面清脆的声响,她歪着头看辛曼,“人一味地自欺欺人是不对的,辛曼,我一直以为你挺勇敢的,不管是在感情上还是子啊对待生活工作上,虽然我不喜欢你。”

辛曼勾唇,“呵,不喜欢我的人多了,如果我一个一个都还放在心上在意一通,那我还要不要过了。”

莫婷轻笑了一声,“豁达么辛曼,我不信你会不焦躁,薛淼就在酒店里,而你就站在外面,等着他和别的女人承受鱼水之欢”

辛曼脸色骤然变冷,“胡说八道什么”

这大抵是辛曼第一次对莫婷用这种严厉的语气说话,连莫婷都微愣了一下。

辛曼转了话题,问:“刚才的照片,是你发给我的”

莫婷脸上浮现一刹那的不解,“什么照片”

“就是薛淼扶着蓝萱上电梯的照片。”辛曼冷笑,心里默道:装得真像。

莫婷沉吟片刻,“你怀疑是我发的要是我是你,现在就不会怀疑别人。”

辛曼皱眉,“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莫婷默不作声的低头理了理自己的外套,“薛淼这么明显想要和你分手,你都看不出来我不信。”

辛曼心里咯噔一声,伴随着被人戳穿脸皮后的那种余痛。

她自己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而被别人指着脊梁骨戳穿,就又是一回事。

辛曼别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一直以为你挺聪明的,不过现在看来,你真的是傻得要命,”莫婷盯着辛曼,“你以为一个已经不爱你的男人可以被你留在身边多久你能留他留一辈子么你能每次他出门都让他把你拴在腰带上么你真是太天真了。”

辛曼转过头,看向莫婷的目光多了几分厌弃,“莫婷,就算是他不爱我了,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此时此刻,辛曼觉得莫婷看自己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着一个小丑的角色一般。

“我只是碰巧路过,”莫婷扫了一眼辛曼,抬步向前走,“你要跟上来么”

辛曼抿着嘴唇,“你住酒店”

放着好端端莫家的大宅不住,来住酒店

“我觉得我没必要跟你解释我住酒店的原因。”

辛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随便。”

她看着莫婷向前走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