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0 章(1 / 1)

爱似烈酒封喉 桑榆未晚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裴明丽也过来看。

辛曼歉意地看着裴明丽,“大姐,我确实是给忘了,当时是小颖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她海淘的。”

她给裴颖使了个眼色,裴颖笑着说:“对啊,我知道我姐去欧洲嘛,就专门打电话让给我捎过来的。”

裴明丽笑了笑,“没什么。”

心知肚明,辛曼也就是找了个台阶下,而身后就传来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

裴新雯说:“知道你就没想着我们这姐妹两个,算是亲疏有别呗,我们都清楚。”

辛曼反正怎么说都是辩解,索性不再说话。

其实,早在裴颖出生的时候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能搓一桌麻将了,少不了平日里的吵吵闹闹。

就是裴明丽和裴新雯都已经出嫁了,只是偶尔才回来,回来算是回娘家,而辛曼和裴颖都没有出嫁,裴颖更甚至是出了学校就是家。

杜静心在厨房里,辛曼便洗了手去厨房帮忙,顺嘴就提起了男朋友,她想起临走的时候杜静心还特别打电话过来的,要问她这事儿。

“妈,你不是说要见我男朋友么这两天他比较忙,等到再过两天,我带着他来家里。”

杜静心只是嗯了一声,专心摆盘。

辛曼凑过来,双手放在杜静心的肩膀上捏着,“妈,我终于要嫁人了,你开不开心总算是了解了你的一桩心愿,也不用枉费你这几年一直都安排我相亲。”

111 鉴定结果出来了

听了女儿的这句话,杜静心手中的动作忽然顿下,眼神有些恍惚。

“妈”

辛曼发觉杜静心愣神,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嘿,妈你想什么呢”

杜静心这才回过神来,“没什么,刚才在想你裴叔叔的关节痛,待会儿别忘了提醒我出去买几贴膏药,一个老中医最近给开了药膏贴很管用。”

“哦。”

辛曼从厨房里走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母亲对于她婚姻的事儿也并不像是以前那么热络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到现在倒是舍不得了看来以后还是要来裴家多走动。

杜静心忽然问:“你那个男朋友是谁”

辛曼说:“薛淼。”

杜静心眼光闪了闪,在水果沙拉上面淋上沙拉酱,反问了一句:“薛淼”

“对啊,”辛曼说,“薛氏总裁薛淼,总归是门当户对的吧,也不用你整天说我找一个配不上咱裴家的,你可以叫他小薛或者是淼子,反正他这人很随和的。”

辛曼尽心竭力地在母亲面前夸薛淼,早晚是要见面的,先给母亲留一个好印象。

但是,她并不知道,薛淼在杜静心眼里的第一印象,已经是糟糕透了。

“我之前给你介绍的不是薛淼啊,周政委的侄子是政府机关单位的。”

辛曼:“”

但是当时相亲流水宴的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就是薛淼啊,而且当时说的就是介绍对象,会不会是搞错了

杜静心余光观察了一下辛曼的表情,“会不会是你被骗了现在好多形婚骗婚的。就专骗你这种姑娘,上次你出国之前,我遇上周政委的夫人,就说起这事儿。”

形婚呵,辛曼笑了,那每天晚上把她啃得骨头都不剩的男人是谁啊。

“妈,你别多想了,不管是谁,反正我相处了这大半年,觉得挺好的,对我的脾性,而且对我也好。”

杜静心皱着的眉就没有松开,“多大了”

“三十二。”

辛曼怕母亲嫌薛淼年龄大,特别说小了一岁。

“有钱人不一定好,”杜静心低着头,将切好的火龙果放进沙拉盘里。“那种男人,都三十几岁,感情经历绝对不会是一张白纸,就算是对你好,也是阅女无数得来的,你要看好了,他到底是真心对你,还是玩儿玩儿就算了,说不定哪一天就跟你提分手了。”

“妈,你怎么这么说啊,”辛曼皱了皱眉,“要说感情经历,我感情经历也不是一张白纸啊”

说到这儿,杜静心特别转头看了女儿一眼,发觉辛曼并没有什么不妥,仿佛只是稀松平常的提起这样一件事情,提起她曾经有过的一段认认真真的感情经历。

辛曼没注意到母亲的眼神,帮她将水池中的水果拿出来,“你别戴着有色眼镜看别人,也就比我大六岁,而且年龄比我大,比我成熟啊,会包容我啊,你要是想让我找个小的,一身的少爷病,我可受不了。”

就比如说薛家的薛子添

不过在她的成功调教下,现在的中二病轻了一点。

杜静心转过身去,“到时候再说吧,反正你要慎重,别让人给骗了都不知道。”

辛曼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坚信,到时候她带着薛淼来到家里,杜静心一定会喜欢的,薛淼的优秀的外表和内在涵养都明摆着,一定会征服父母的。

从厨房里走出来,就听见裴颖在和裴新雯在吵。

“二姐,你这是什么话说的,这又不是我想的,难道我就有心不让你找到替考的么我问了好几个,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管的有多严,万一被查到了,毕业证都拿不到。”

“让你帮忙在英语系找一个替考有多难,你上次不是说了你有个朋友就是英语系的么,又不是不给钱,算了,”裴新雯摆了摆手,“算了,还是那句话,亲疏有别,如果换成是你亲姐,指不定就不一样了。”

裴颖刚想要还嘴,却被身后的辛曼给拉住了手腕。

辛曼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当着裴临朝和杜静心的面争吵,是在是不明智的行为。

沈易风插着衣兜走过来,微微俯身,在裴新雯身边俯身,不知道说了什么话。

裴颖扫了一眼,拿着辛曼送来的礼物盒,就气势汹汹的上了楼。

沈易风眼角的余光看到裴颖离开的身影,等到收回目光的时候,发现辛曼正在看他。

辛曼不知道,是不是她是裴家里,唯一知道裴颖和沈易风这段畸形关系的人,但是却是真真正正想要裴颖将这段关系给断个干净的人。

如果沈易风没有结婚,那还好办,但是他结婚了。

吃饭的时候,一张圆桌,八把椅子,裴临朝先说了一段家和的祝酒词,然后几个人将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辛曼一小杯白酒下肚,才猛然想起来,“糟糕,我今天开车过来的。”

裴临朝笑眯眯地说:“那有什么,喝醉了大不了就住这儿了,又不是没有你的房间。”

裴颖附和道:“跟我一个屋呗,自从小学我都没跟我姐睡一张床过了。”

辛曼拿筷子敲了一下裴颖的碗边,“瞎说,去年十月份去北京,当时是谁跟我睡一张床的”

裴颖的眼珠转了转,“貌似是姐夫”

沈易风听了这话,手中的调羹忽然一顿,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瓷碗边缘,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