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1)

爱似烈酒封喉 桑榆未晚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出来。

走廊上想起飞快离开的高跟鞋声音,薛淼勾唇笑了笑,抬手看了一眼手背上这个浅浅的牙印,摇了摇头,又点了一支烟。

薛淼将手指间携着的香烟咬在齿间,来到洗手池这边来开了水洗手,蓦地看见放在盥洗台上一款玫红色女款的卡地亚腕表。

回到包厢,辛曼坐下来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灌下去,觉得脸上的燥热才压了下去一些。

秦可颜疑惑了一下,“姐,你脸怎么这么红”

辛曼用手扇了扇风,散去了脸上的热气,看着秦可颜,“有么我没觉得。”

薛子添的肚子里咕噜响了一声,无声无息的咽下去三个字:发春了。

他明显是已经吃饱了,拉开椅子到一旁的沙发上去半躺着,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似的,“你们慢慢吃。”

辛曼瞄了薛子添一眼,又吃了两口,才和秦可颜两人起身。

薛子添注意到两人要走,便急忙也站起来想要跟出去。

辛曼留下一句:“刚才我在外面看见你爸了,身边儿跟着一个美女。”

薛子添一副少见多怪的模样,“随他便。”

辛曼:“”

等到回天海公寓的路上,秦可颜才告诉辛曼,“薛子添是单亲家庭,他的妈妈已经去世了。”

辛曼愕然转过头来。

秦可颜一本正经地说:“薛子添小时候是被寄养在他外公外婆家里的,后来到上小学的时候才接到爷爷奶奶家,也就才见到了他父亲。”

辛曼沉默。

这个时候,她忽然觉得对薛子添的话重了一些。

辛曼感觉到自己有点倒霉。

这人倒霉的时候还真是喝冷水都塞牙。

大约是在十点钟左右,辛曼和秦可颜乘计程车来到了天海公寓,她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手表,脚步猛地顿住了。

手腕上空空如也。

她一下子慌了,脑子里空白一片,过了许久才逐渐重新充满,脑海中闪现在半个小时之前,她在洗手间内洗手的时候,是脱掉了表带。

“可颜,你先上楼去,我在酒楼丢了东西,回去找。”

辛曼有些急,转身就再一次拦下一辆计程车坐了上去。

030 梦

再度回到酒楼,走廊上已经空了,只剩下她踩着一双高跟鞋,飞快的跑到洗手间,可是盥洗台上也没有。

手表呢

辛曼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包厢里掉了,又返回去找了一遍,犄角旮旯都找了,最后没办法,只好找了酒楼的服务生,留了电话。

“如果我们这边有找到,会给您联系的。”

辛曼心里有点堵堵的,对工作人员说了一声谢谢,闷着头就往前走,走了两步又重新折返回来,又跑去洗手间看了一眼。

真的没了。

这个夜晚,辛曼出来之后没有打车,沿着马路牙子向前走,眼神里带着落寞。

终究还是连最后的这一点惦念都没了。

辛曼还记得,他之前在送她腕表的时候,还是高三模拟考之前,到现在已经快八年了,那个手表几乎都没有离开过她。

算了,丢了就丢了吧,反正都是痴心妄想。

而就在辛曼身后不远处,黑夜中,跟着一辆低调奢华的私家车。

坐在后座的男人手指摩挲了一下这一款女士腕表,借着窗外忽闪而过的光线,看的出腕表的皮质表带上有磨损。

趁着前面红灯,前面开车的秦特助转过头来,“头儿,要不要过去接一下辛小姐”

薛淼一个眼神看过去,秦特助已经明白了,便变道下了快车道,在慢车道沿着马路边慢慢开,一直到辛曼身边,停下车。

辛曼吓了一跳,转过来就看见摇下的车窗。

秦特助笑眯眯地叫了一声:“辛小姐,这一段路很难拦车,我送送您吧。”

辛曼从自己的低落情绪中抽离,回忆片刻才反应过来说话这人是谁,婉拒道:“不用麻烦了,我已经用手机叫了出租车了。”

等到秦特助开着车离开,辛曼这才拿了手机开打车软件叫车。

可是这个时间点这个地段真的不好叫车,有开过来不带牌照的车,辛曼又怕是黑车。

而且,北方深秋初冬的这种天气里,昼夜温差极大,她裹着一件卡其色的及膝大衣,露出的小腿肚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她在路边等了一会儿,一辆黑夜中异常闪耀的黑色私家车又重新开了回来。

这次,摇下车窗的不是前面的秦特助了,而是后座的男人。

薛淼一双沉笃的眼睛看向辛曼,“是要我亲自下去请你”

辛曼也是冻的受不了了,上了车。

车后座内的气氛一时间很逼仄,坐在身旁的男人正在拿着平板看文件,姿态慵懒。

薛淼眸光落在辛曼并拢的纤细小腿上,吩咐秦特助:“开下暖风。”

辛曼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就接着偏着头看车窗外。

两人之间仍旧是这种不冷不热的状态,好像抛去了根本不存在的一夜情之外,刚才在洗手间内的偶遇也是一场梦。

在车上,暖风徐徐的吹着,靠在舒适的车座上,就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辛曼眼前忽然放大的是杜静心女士一张放大的面孔,因为生气五官都已经扭曲了,正在指着她怒斥:“你怎么对得起辛家,竟然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我不能允许你这样做”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她嚯的向后退,被石头绊倒,拼命地摇着头:“不,不是,我只是喜欢”

031 叫什么名字?

忽然,耳边有人叫她的名字,迷茫之中,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辛曼身上搭着一件黑色的羊毛呢外套,入目是车内微暗的环境,她抹了一把脸颊,发觉凉冰冰的。

车厢内安安静静,薛淼手中拿着ad看文件,侧过头来,看着辛曼汗津津的小脸,眸光讳莫如深。

“做恶梦了”

薛淼宽厚温热的手掌覆上了辛曼冰冷的手,辛曼对上薛淼视线的那一秒钟,才回过神来,将手从他手中抽离出来。

“没有。”

说着,辛曼就开了车门下车,抬手抹了一把脸颊,才发现脸颊上湿湿的冰凉一片。

今天真是她衰日。

她懊恼地握起拳头在额上捶了两下,真是快要神经衰弱了。

坐在车内的男人,看着这个踩着高跟鞋如履平地的女人的背影,闭上了眼睛,两指按压着太阳穴,吩咐前面的秦特助开车。

秦特助从车镜看着薛淼,“头儿,你又头疼了”

薛淼没有说话。

他口齿之间只在反复的咀嚼着刚才从辛曼口中吐出的那个名字宋南骁。

没想到,隔了这么多久,在她心里,还一直藏着这个名字。

天海公寓内,辛曼在经过门口保安室的时候,向窗户里面上面的时间,脚步一下子顿住了。

竟然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那么说,刚才那位薛先生,是在车里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