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姿势一动不动,她觉得他连眼皮都没眨。
现在她是病人啊,倒是轮到她去哄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了
秦晋忽然清了清嗓子,然后比口型。
辛曼瞪大了眼睛,无声的问:“什么老鼠”
秦晋又比了一个口型,内心无比抓狂,这都听不出来啊他已经在用生命比口型了
辛曼口中喃喃:“号数老公”
这时,薛淼抬起了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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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祝薛太太蜜月愉快 (钻石3600加更合并)
薛淼的目光向她这边看过来,电脑屏幕上的反光,在他的镜片上渡上了一层薄薄的亮光,神色看不真切。
辛曼抿着唇,反应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她刚才说了什么,原本苍白的脸色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狠狠的瞪了秦晋一眼。
秦特助双眼望天,他只是当了一回月老,好心的给牵了一回红线,看不到辛曼想要杀人的眼神,看不到,就是看不到。
不过好在辛曼她的脸皮也是够厚,不管刚才是叫没叫,都当成是没有的事儿,反正只要是薛淼搭理自己了就好办。
“薛淼,我真没什么事儿,你不用这么一直跟看管犯人是的看着我,你不让我下床,就算是你不在这里,我保证不会下床,除了人有三急的时候,不信你可以在这里装个摄像头”
辛曼就差举手发誓了。
“你以为我没有安么”
薛淼不冷不热的来了这么一句,辛曼惊讶,即刻在病房里环视了一圈,“你什么时候装的”
她昨天甚至都脱光了换衣服了。
薛淼的目光已经重新垂落电脑屏幕上,“是私人摄像头,别人不会看见的。”
辛曼心里有点小郁闷。
他难道不是别人么
她竟然脱衣服给他看
这算是福利
就当辛曼正在想要用什么语言来反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许队长说了就是这里啊,要不然一间一间的推开看看算了,我叫一声吧,她应该是能听见。”
紧接着“辛曼”
是苏景欢的声音。
薛淼已经开了病房门,苏景欢一下子就冲了过来,“曼曼”
苏景欢今天一去警局,就听着同事在讨论,昨天刚刚抓到的几个惯犯,许朔直接把审讯室里的摄像头给关了,然后用胶布封着嘴给胖揍了一顿。
“为什么”
“收人钱财。强奸未遂呗。”
苏景欢咬牙切齿,对于这种专挑女孩子下手的人,她恨不得见一次就打一次,但是偏偏就算是抓进来,顶多也就是一年半载的,就给放了出去。
只不过,这一次让她觉得后背发凉触目惊心的,是这个受害者竟然是辛曼
“揍,给我往死里揍。”
苏景欢尤觉得不解气,亲自上阵,当成人肉沙袋练拳击。
“我要去一趟医院”
苏景欢对郁思臣说,“我好朋友出事儿了,我必须要去看看她”
郁思臣抱着手臂,“我又没说要限制你不让你去,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问许朔要了医院和病房的地址,顺带交代了一下郁思臣:“正好顺便问问笔录,也不用问的太详细,大概问问就行,拿回来润色,反正具体的情形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苏景欢一进病房,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辛曼,眼泪都已经准备好了,结果
“你没事儿啊”
她走过来,在她的腿上捏了两下,正好捏的是大腿上的肉,辛曼直接缩了回去。
辛曼说:“就是跟腱有损伤,医生说修养一个星期就好了,其余的没什么大事儿。”
苏景欢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吓死我了,一路上都捏了一把冷汗,还以为你真出了什么事儿呢。”
“咳咳”
身后郁思臣穿着一身黑,上身黑色的大衣,下身是一条窄版的休闲裤,一双黑眸散发着比这冬天还要冰寒的目光。
苏景欢即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将椅子拉到郁思臣身后,“师父,您先请坐。”
辛曼见到过妻奴,这回见了一回徒弟奴,苏景欢简直就已经是对她这个师父马首是瞻了。
郁思臣来的还有一个目的,他当然是没忘了,“我还是负责这次笔录的,你把那天晚上大致的事情都给我说一遍。”
一边的苏景欢已经拿出纸笔来递给郁思臣,一脸讨好的模样。
郁思臣冷冷的瞧了苏景欢一眼,“我向来都不用纸笔,带着脑子来的。”
苏景欢:“”
言下之意就是她没有带脑子
算了,师父在上,小徒弟我忍了。
辛曼将当天的情况大致给说了,之前已经跟薛淼复述过一遍,现在再说一遍,基本上都不用回想,时间都能照的上。
薛淼坐在后面的沙发上,和身后的墙面几乎都融成了一体,在辛曼说话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仿佛没有了一点存在感。
他抬眸,看着辛曼此刻恬静的面容。
“然后我就从二楼跳了下来,也没分清方向,但是我记得经过一堵快坍塌了的墙,出去向左手边跑,跑了不远就拦车,就遇上了薛淼。”
辛曼笑了笑,“然后我就得救了,进了医院,过程大概就是这样,一些细节我记不清了如果你们警方抓到人需要指认人,随时叫我过去。”
她的语气轻快,仿佛这一次的事情并没有在她的心里留下什么阴影。
郁思臣抱着手臂,没有说话。
“别这样看着我,我是个社会版的记者嘛,做暗访的时候,这种事情也经历过,再加上景欢教给我一些防身术,关键时刻就用得上。”
辛曼的视线越过郁思臣的肩膀,就刚好看见在后面的沙发上的薛淼,两人视线相交,辛曼抿了一下唇瓣。先笑了一下。
就在辛曼住院的这几天里,薛淼就足足在医院里呆了几天,恰逢正好是公司的年终总结和开年计划时期,需要汇总和签字的一些资料比较多,办公的材料都是秦晋拿过来的,就连和别的公司老总的视讯会议,也是通过笔记本,背景墙就是医院的白墙蓝色窗帘。
他倒是也一点不避讳辛曼,一些涉及到公司机密的事情,就这么明明白白的讲出来。
还有高层直接在电脑视频里问:“薛总生病了在哪一家医院”
薛淼说:“不是我,是我女朋友。”
他的话暧昧不明,对方也都是笑,不再追问。
辛曼就趁着这几天住院的时间,查了一下刘朝阳给记录的那个地址。
电子地图上显示有标注地点,的确是存在这个地方,可是到底有没有他所说的那种威胁未成年儿童案件,不得而知。
地点是在k省。
辛曼翻开了许久都不曾用过的空间,翻找了一下当年的同学录,找到有一个高中同学,老家是这个省的,正好还有一个月就过年,过年的时候一般都会回老家,她便在q里找到这个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