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2 章(1 / 1)

影帝们的公寓 天瓶座 2000 汉字|3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秦修已顺利将人支走。

“没想到前辈对古典乐也感兴趣。”秦修起身不落痕迹地道。

“我一直很喜欢贝多芬”安嘉冕话音未落,jason在后面踢了他一下,安影帝当机立断改口道,“当然,偶尔也像今天这样,听听别的。”

秦校花:“”

精选小剧场n则

哥哥的心

上帝:卷卷,我听说你向我许愿,希望能懂你哥的心,是吗

卷卷激动地摇尾巴:汪汪是的是的

上帝:这些书上记录了你哥哥出生以来的所有心路和吐槽历程,但是本数实在太多了,我就给你他这三年来的心路历程,你看完就能懂他了。

卷卷看着那一百零八本大部头像帝国大厦一样堆在面前,四仰八叉晕了过去

虐校花

校花:我不相信有谁能虐我。瞄一眼脚边四仰八叉的金毛狗你能吗

卷卷讨好地打滚卖萌抱大腿:汪主人我爱你

台长a众姑娘:没出息的家伙

死乞白赖

卷卷扑过去:汪我要治愈你

影帝一脚踹开:去你的

卷卷在地上打了个滚又翻起来冲过去:汪让我治愈你

农奴翻身做主人

众姑娘:卷卷乃要翻身做主人啊

卷卷:你认不认错道不道歉

校花冷冷回头:这谁教你的

卷卷趴在地上不敢起来了:

女朋友的人身自由

校花:我对女朋友的人身自由一向不过分干涉。

居委会大妈:校花你们家狗狗又跑到隔壁安先生家里去了

卷卷夹着尾巴趴在地上:嗷呜不是一向不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吗

校花怒:你又不是女朋友你是宠物

卷卷:那你能宠一下吗

玩游戏

安刺猬带着卷卷玩游戏,校花非要挤进来。

校花:我也要一起玩

刺猬:这个游戏只能两个人玩。

校花怒掀桌:我不管我要一起玩

特别奖励18岁以下不得观看

卷卷发现了校花的弱点,高兴得直咬尾巴,以后想和主人亲亲不是梦只要大喊两声“汪汪汪主人我喜欢你”卷卷一口气在一天之内喊了九十九次,赢得主人香吻九十九个,最后又叫了一声,凑足一百个然后

卷卷:嗷呜为什么又要吃黄瓜

校花:累积100个“主人我喜欢你”,奖励由主人喂吃黄瓜一次。

卷卷:嗷呜,不早说

萌宠的心情日记

被宠坏的卷卷无精打采趴在地板上内心os:

今天主人没有早安亲亲,吃不下早饭

今天主人没有晚安亲亲,睡不着觉

今天主人没有安慰亲亲,不想洗澡

今天主人没有鼓励亲亲,尿尿都不想抬腿

内涵故事1

凯墨陇:你在查什么

贺兰霸:啊找到了大阪昨晚发生三级地震,难怪昨晚我们这儿震感强烈

安嘉冕是沈彻的哥哥啊

贺兰霸扶眼镜:这特么是基因突变吧

欧哲伦:沈二绝壁是他们家的残次品

凯墨陇:难怪安嘉冕对自己有这么个弟弟一直讳莫如深。

贺兰霸a欧哲伦a凯墨陇:可以理解。

内涵故事2

海魂重机:啊他们在我上面做什么怎么觉得背后好热啊,咦,前车灯开了,怎么又熄了后车灯开啦,怎么又熄了55555,你们到底开不开车啊,我好难受

羞耻的初h

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羞耻的事啊

卷卷委屈:我知道啊我觉得很羞耻

校花:让你在上面你还会觉得羞耻吗

卷卷:如果是那样嘛

校花:你这虚伪的家伙。

不小心被剃光了卷毛的卷卷

卷卷:汪汪

校花打开门,震惊:这只果体金毛是肿么回事快出去,这么丑不可能是我家的

卷卷在寒风萧瑟的门外趴了一会儿,站起来开始了寻找金毛的征程。

翌日。

卷卷:汪汪

校花打开门,震惊:你以为披着床单我就不知道你是果体狗吗

三日。

卷卷:汪汪

校花打开门,震惊:你以为穿着美特斯邦威的毛衣很得意吗

失去卷卷的卷卷是没有幸福可言的。

好色之徒

邻居大妈a:哎呀校花不好了,你们家卷卷上吊了这么大一只狗吊在阳台上我还当是在晒毛呢

邻居大妈b:狗也能上吊

邻居大妈a:这是遗书

遗书上是两张照片,一张是年轻貌美的校花,上面画了个大大的爱心,一张是拉登造型的校花,上面伤心欲绝地画了把大叉。。。。gd1806102

164<晋|江|原|创||独|家

秦修坐在住院部湖边的长椅上,腿上搁着一本笔记本,抬头看一眼不远处偷偷打量他的护士小姐和女病患,装作没看见又低头在笔记本上打字:

收信人:

主题:长得太帅

附件:帅照

啊,人长得太帅了也是一种烦恼啊,就算在医院

撇撇嘴,不对,又删掉重写:

啊,人长得太帅了也是一种烦恼啊,不管到哪里都清净不了,从这一点来说,我还蛮羡慕你的。 忘了说,我又拿金枝奖影帝了,还不是轻轻松松小菜一碟,第三个影帝也已经在日程上了。金枝奖怎么不一个月颁一次,那样我月月都能拿。 本来我最遗憾的是没能拿最佳新人,不过你拿了,也就不遗憾了。谁叫我们是“一体”的呢

写到这里还翘起嘴角特别猥琐地笑笑。

小狗圆舞曲的铃声响起来,秦修没想到这才下午三点沈彻就给他打电话,心说你睡不着觉我又不能给你唱摇篮曲,还是笑着接了电话。

“在干嘛呢”

秦修听着手机那头熟悉轻快的声音,嘴角不自觉勾起,不知怎么的,今天听起来这声音好像离得特别近:“当然是在扎戏。”

“是吗我没打扰你吧。”沈彻笑道。

“还好,现在中场休息。”秦修把笔记本电脑放到一边,翘起二郎腿舒服地靠在长椅上讲电话,“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睡不着又被欺负了”

手机那头冷不丁笑起来。

秦修皱眉:“你笑什么”愣了愣,“你不会是在哭吧”

“拜托我这体格谁能欺负得了我,我也就是那天被恐怖分子打了一顿,你不要一副好像我天天都在纽约挨揍的样子,”卷毛青年在电话那头情绪高昂地道,“对了,我最近学了一种遥感术,特别灵验,要不要我猜猜你现在在干嘛”

“我都跟你说我在扎戏了,还遥感什么。”你玩这些把戏前能不能稍微长点心眼。

“我打赌你没在扎戏,”沈彻笑得神秘兮兮,“你现在是不是在晒太阳”

“所有东半球的人现在都在晒太阳。”

“那你现在是不是在湖边,坐在椅子上,还拿了本笔记本电脑”

秦修愣了一拍,忽然醍醐灌顶:“沈彻,你现在人在哪儿”一边说着一边就站起来四下打望。

“呵呵,不要太惊讶啊,i baaaaack”

秦修听着那声拖长的back,话音未落就又听见手机那头沈彻惊跳的声音:“啊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你在搞什么名堂秦修黑着一张脸。这都能认错

“你不在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