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点点头道:“我也正想跟你说,我已经对幽谷霜兰小姐一见倾心,我们分手吧”
“嘿嘿,如此正好”安吉拉言罢一扭身轻快地来到幽谷霜兰身边:“霜兰姐,为了你,我可是连男朋友都不要了,怎么样感动吧”
幽谷霜兰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这么多年来,你利用我分了多少个了”
安吉拉舔了舔嘴唇:“没办法,谁叫我这么花心呢对了,霜兰姐,这就是你为自己将来选择的夫君吗为什么又是人族呢”
说着安吉拉充满媚意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马克良久,目光停在马克双腿之间的时间尤其的长,看得马克不自觉地并了并腿,浑身不自在。
“说起来这么多年来人族的味道好像还没有品尝过,霜兰姐喜欢的风格应该不会差,下次倒是可以试试。”
第两百三十四章 思念
挖起一勺看上去不错的黑色鱼子酱,轻轻放在嘴里。一股浓浓的腥味顿时弥漫在口唇之间,马克眉头深深皱起,差点一张嘴吐出来。
这明显是用生的鱼子做出来的鱼子酱,估计除了盐以外没有放任何调料。至于酱料马克不由吐槽这是什么植物的汁液简直涩得发苦
扭头看看周围三位美女都细细地品尝着,似乎很美味的样子,马克不由翻了翻白眼,想想之前在残云尊者那边品尝的味同嚼蜡的食物,马克顿时对混元大世界的食物有了一个大概的定论:
几乎全部都是纯天然的能生吃的绝不烤熟,任何食物除了生吃就是烤。烤面包,烤肉是最普遍的。
对照呼邪直接生吃人肉的野蛮行径,桌上几盘烤得还不错的妖兽肉已经算是美味了。不过这跟马克想象中的美食还是相差太远。
真武大世界里面的食物虽然不怎么样,起码马克还能吃得下去,可这混元大世界可能是因为异族居多的原因,端上来的食物大部分让马克都难以下咽。
拿出餐布擦了擦嘴角,马克趁势把嘴里恶心的鱼子酱吐了出来。目光无意间飘向对面,嘴角不有露出一丝好笑的神情。
这位叫做雷非特的精灵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追求幽谷霜兰了,此时他正握着一个不知名的乐器对着幽谷霜兰深情地弹奏着一首曲子。嘴里放声歌唱:
“啊美丽的姑娘,
你从哪里来。
啊美丽的姑娘,
你要到哪里去。
我愿化作落在你身上的一粒尘埃,
陪你”
以马克从前世继承过来的音乐细胞来看,这首歌的歌词还能接受,不过这唱得简直已经到了不堪入耳的地步。不仅不堪入耳,雷非特那非人的嚎叫声简直就是噪音。
吐掉鱼子酱后,马克对面前的食物彻底失去了食欲。伸手取了一个水果吃了起来。
幽谷霜兰就坐在马克对面,她看似漫不经心地吃着食物,其实马克的一举一动她都留心注意着。见马克没吃几口就停了下来,奇怪地问道:
“怎么不喜欢这里的食物吗”
马克苦笑一声摇摇头不说话。
“这可是混元大世界稀有鱼种墨石鱼产的鱼子,这么一小盆就价值上千的元晶石,长期服用可以增强魔法抗性,整个断流城也就狂潮酒楼有少量供应。一般人一辈子都别想吃上呢”
一旁的安吉拉往嘴里递了一小勺,边说着边露出享受的表情。看得马克一阵恶寒,这东西有这么美味吗还是你已经习惯了
好容易挨到这顿午餐结束,一直都异常活跃的安吉拉就提议去断流城西面的芒山狩猎。
幽谷霜兰,马克和雷非特自然没问题,当所有人目光都看向布兰奇的时候,她紧皱眉头,为难地说道:
“最近我女妖族和影族拔拓部正在开战,我母亲叮嘱我不要离开城市的范围,否则可能会有危险。”
安吉拉听了哈哈一笑道:
“獠牙大帝御令第十三条,各族矛盾私下解决,不得上升到世界主宰层次。也就是说世界主宰层次的高手不得出手。布兰奇,如此一来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也不看看这一回可是有霜兰姐在,她的实力你还不清楚吗”
布兰奇闻言眼睛一亮,美目看向幽谷霜兰:“那就要劳烦霜兰你了。”
幽谷霜兰微微一笑:“我们姐妹三人,还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我看你们俩带的护卫加起来也有二十多人,应该问题不大。”
于是一行人出城往芒山飞去。芒山距离断流城大概三千多里。这样的距离对于凡人来说自然远得很,不过对于有飞行器的修炼者来说也就是半个小时左右的路程罢了。
芒山中生活着大量的一二级妖兽,其中很多妖兽的攻击性并不强。所以这里是一些少爷千金选择狩猎的理想之地,也是许多实力一般的冒险者的乐园。
马克怀着散心的心情骑上租赁的角马往山里奔去,一路上除了布兰奇,安吉拉,幽谷霜兰和雷非特之外,还有二十三个护卫。
这二十三个护卫由两名三级初期的首领指挥,其余的最差也有二级的实力。在进山狩猎的诸多队伍中,即便不算上幽谷霜兰,他们这支队伍也已经算是一支精锐了。
一路上安吉拉大呼小叫地追着一群花斑鹿往前冲,而她那蹩脚的箭术始终没办法有所建树,却又固执地不肯动用自己的非凡力量,更不允许别人帮忙。用她的话说,狩猎有意思的地方就在这里。
直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她才凭着自己千分之一射中的概率勉强猎到一头花斑鹿。而到了这个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就在马克想着该回城了,一群护卫又在两个首领的安排下,于山中一条小溪边停了下来,开始呼呼喝喝地建立一个简易的营地。
看到马克疑惑的目光,幽谷霜兰无奈地解释道:
“我们以前一起出来玩的时候,在外露宿,野营是安吉拉和布兰奇最喜欢的事儿,她们跟我不同,家里管得很严,平时很少有机会出来,所以一出来不疯上几天是不会回去的。”
马克默默地点点头,抬头看着前方,一个大概四五米高的斜坡上,一棵枯树斜斜地站着,在红红的夕阳下仿佛一个拄着拐杖站立的老人,显得格外沧桑。宛如远在安格里村的母亲白露,又宛如前世那对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父母。
这一刻,马克的心突然沉寂了,前世的一幕幕突然在脑海中如放电影般浮现,在他十二岁生日的那一天,父母突然消失了,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