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靠近自己的官家,李画眉低着头红着脸说道:“官家!奴婢什么......都没......看到,奴婢这就去给官家重新沏一碗茶来!”
说完收拾了一下地上的碎渣,转身就要离去。
“站住!”
赵祯忽然喊道。
原本要离去的李画眉听到赵祯的喊声后,顿时停住了脚步。
赵祯几步来到她的身边,仔细打量了她一眼,娇俏成熟的面容有些似曾相识,上身穿一件紧凑青色宫装,下身是一件淡青色长裙,姣好身姿尽显,但却未曾露出半寸肌肤。
赵祯看着她那略显紧张的神情,忽然乘她不注意,在她的俏脸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赵祯本以为一吻落后,应该是佳人倾心,野心和好感蹭蹭往上长才对,可结果李画眉先是惊恐地看着他,而后脸上呈现出一股莫名的愤怒出来,绣拳紧握着,似乎想给面前这个轻薄他的男人来上一拳。
“野心0,好感60(98)”
赵祯顿时愣住了,没想到李画眉的野心依旧是0,而好感却是下降的飞快。他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面前的李画眉。
李画眉见赵祯紧紧地盯着自己看,良久方才松了一口气,而后朝着赵祯身子微微一福,退了出去。
赵昕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由得陷入沉思:“画眉到底是谁?为何给朕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
后宫某处简陋朴素的宫殿内。
一位身着青色宫装的女子正在向一位拜佛读经的中年妇人哭诉道:“姐姐!六哥儿今天竟然轻薄我?我可是他的......”
中年妇人听着女子的哭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朝着女子说道:“妹妹!是姐姐对不起你!早知如此,就不该让你入宫的!”
女子这才停止抽泣:“姐姐!是妹妹我自己要入宫的,若不然那个女人还不知道要怎么害姐姐呢?可眼下,六哥儿这样对我,我又该如何自处呢?”
中年妇人说道:“那人将外甥女放在六哥儿身边,打得也是日后的注意,六哥儿眼下正值情窦初开之际,若是让那刘氏先拔了头筹,姐姐我心有不甘啊!”
中年妇人来到女子身边,将其搀扶起来,说道:“先帝在时,那女人多少有所顾忌不敢动我,眼下先帝去世了,那女人想必很快就会对我出手了,姐姐我倒是无所谓,但姐姐最担心的就是六哥儿了!”
女子忙回道:“姐姐!何不向官家坦诚相告呢?毕竟你才是他的......”
“眼下那女人掌权,如若告知六哥儿实情,不但我等命保不住,甚至有可能会连累六哥儿!所以姐姐我思来想去,只能寄托于妹妹了!”
中年妇人忙回道。
“姐姐放心,六哥儿我一定会照顾好的,但眼下六哥儿对我起了男女之情,而我又是......”
女子很是为难的说道。
中年妇人压低声音说道:“妹妹!为了我,让你深处这深宫之内,姐姐亏欠你的太多了,但欠你的情只有下辈子还,如果六哥儿衷于你,姐姐还望妹妹能以大局为重!”
“姐姐的意思是让妹妹我顺从六哥儿?可我是他的姨母啊?”
女子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姐姐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
中年妇人皱着眉头说道。
“姐姐!别的事情妹妹都能答应,唯独这件事,恕妹妹恕难从命!”
女子说完后,朝着中年妇人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唉!”
望着女子的身影,中年妇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内侍张景宗忽然走了进来,躬着身子说道:“李顺容,太后娘娘有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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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丁谓的谋划
开封,一处豪华的宅子内。
丁谓下朝后便和曹利用一起来到了心腹钱惟演的府上。
钱惟演,子希圣,钱塘人,吴越国最后一任君主钱俶(chu)之子,虽说出身高贵,文化水平也很高,宋朝“西昆体”类新诗也有他的一份,但他的品行实在是为后人所不耻。
先前刘娥受宠,钱惟演便将自己的妹妹嫁给了她的前夫刘美,后来丁谓发迹,又和丁谓结成亲家,到了后来宋仁宗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对舅舅李用和是恩赏有嘉,他便又动起了和李家结亲的心思。总的来说就是一个趋炎附势,厚颜无耻之徒。
一处豪华的厅内,摆着极为奢侈的宴席,而台下数名貌美的歌姬正在翩翩起舞。
“今先帝刚驾崩,我等聚此饮酒欣赏歌姬表演,按照大宋律例,可是重罪啊!”
曹利用嘴上这么说着,但眼睛却是停留在厅下貌美的歌姬身上。
“今儿个可是二位大人加官晋爵之日,钱某略备薄酒向丁相,曹公表示祝贺!而且此处就我三人,我不说,曹公不说,丁公也不说,还有谁会知道呢?”
钱惟演起身给丁谓和曹利用斟了一杯酒。
曹利用看了一眼台下的歌姬而后朝着钱惟演使了一个眼色。
钱惟演讪笑道:“这些歌姬都是钱某的妾侍,她们是不会乱说的!”
美酒佳人在前,丁谓也是有些心动,便举起酒杯说道:“钱大人的心意,丁某心领了,明日我就动身前去寻找皇陵之地,所以这酒丁某就喝了,也不妨事!”
“请!丁相!”
钱惟演忙举起酒杯说道。
“本相之所以同二位聚集此处,是因为今日官家在朝堂上所说的话,想必二位也都听到了。”
一杯美酒下肚后,丁谓偷瞄了几眼厅下的歌姬。
“相爷!要知道官家可是把相爷比喻成诸葛武侯啊!这可是莫大的荣耀,相爷绝对是可以名垂千古的!”
钱惟演忙恭维道。
“哼!官家前面这么说,本相还是很高兴的,毕竟丁某为了这大宋江山也是操碎了心,但官家后面之言竟然拒绝了本相的要求,以当今的官家的年龄来看,显然是不会说出这番话的!”
丁谓用手拍了一下桌子,底下的众歌姬顿时被吓得停惊慌失措,忙跪下请罪。
“相爷这意思是说,官家是受人教唆,才说出这番话来的吗?”
曹利用皱着眉头问道。
“停什么!继续奏乐继续舞!”
丁谓朝着底下的歌姬喊道。
“官家每天接触的大臣很少,最多的就是晏殊那家伙,莫不是晏殊教唆官家的?”
钱惟演同晏殊并不对付,因为晏殊的才华在他之上,他一直为此事而耿耿于怀。
“不可能是晏殊!他的为人本相清楚,说是谨小慎微不假,但依本相看来就是胆小如鼠,他是万万不敢同本相做对的!”
丁谓很是肯定的摇了摇头。
“那相爷是怀疑何人所为?”
钱惟演忙问道。
“想来不出差错的话,教唆官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