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1 / 1)

女扮男装后被校草看上了 春风榴火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1个月前

里又像悬着一块大石头似的,生怕他清醒过来,两个人无言以对。

昨天那一场大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仿佛是将所有的痕迹都冲刷干净了。

温暖一觉醒过来,恍惚间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日里迷迷朦朦的美梦,涩涩的,回想起来便耳根红。

根本不敢细想,每一帧的画面都像蛇一般直往心里钻。

江焯倒是潇洒,今天直接睡大觉,谁叫都不搭理。

叶青来来回回在他身边兜了好几次,意味深长地说:“江焯,你昨晚是不是干坏事了,怎么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

温暖惊悚地盯着他。

“看什么。”叶青撇撇嘴:“都是男人,别装纯。”

温暖:......

她听不懂也不想听懂!

走廊边,方哲翰拿着手机嚷嚷着说:“我昨晚发的那条帖子,不是扒狗男女扒得挺热闹的么,怎么就没人回帖了呢?”

叶青脑袋伸出窗外,看了眼照片,意味深长地说:“你怎么就知道是狗男女,不知狗男男?”

方哲翰说:“你傻啊,看看这身高...这女的都踮脚了,能是狗男男?”

叶青抬拍了拍方哲翰的肩膀,笑着说:“哥们,我劝你别扒了。”

“为什么?”

叶青睨了睨前排的俩人:“知道太多,会没命的哟。”

方哲翰也不是傻的,他顺着叶青的目光玩过去,看到了前排温暖的手肘上系着的那条黑色皮绳,又看了看照片女孩的手紧紧攥着男孩的衣角,手上也戴了条一模一样的黑色皮绳。

方哲翰瞪大了眼睛,这他妈都傻了。

他一直不相信他“寒哥”真的会出柜,现在真是...官宣了啊!

*

江焯睡了一上午,直到放学的铃声响起来,同学们陆陆续续走出教室。

温暖收拾好书包,起身要走,又偏头睨了他一眼,他还趴在桌上,跟个死人似的。

她皱眉,推了推他:“诶,放学了。”

江焯“嗯”了声:“拜拜。”

温暖觉得不太对劲,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皮肤温度高得烫手,吓得她连忙缩回手。

发烧了!

难怪搁这儿躺尸似的睡了一上午呢。

“快起来,我送你去校医院。”温暖顾不得许多,连忙将他拉起来。

江焯睁开惺忪朦胧的眼睛,睨她一眼:“不去。”

“别任性。”

“走不动路。”他懒懒靠着后排桌椅,有气无力道:“脚软。”

温暖没好气地拉着他的手肘:“别耍赖,是不是还要我背你啊。”

江焯:“不要你背。”

“那你就快自己起来。”

“要你抱。”

☆、表白

温暖知道, 江焯绝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 她轻轻抱了他一下, 顺势便将他从椅子上抱起来, 扶着往教室外走。

江焯倒也没挣开,顺势就搭着她的肩膀了, 全身的力量压着她, 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是真的没力气, 还是占她便宜来着。

不过他身上是真的烫, 烧得迷迷糊糊, 温暖也就没和他做多计较。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发烧了呢。”

“淋雨了。”江焯吸吸鼻子,懒散地说:“昨晚又燥了一晚上,没睡。”

温暖不解:“燥什么?”

江焯嘴角弯了弯:“燥你。”

“......”

她就不该多问。

她扶着他,走出教学楼,朝着校医院的方向走去。

雨后的微风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温暖能感觉到少年身体的灼烫。

校医院里,温暖靠墙站着, 看着一位中年医生阿姨给江焯测了体温, 又检查了舌头和眼睛。

他乖乖坐在椅子上, 有气无力,连头发软软地耷拉了下去,与平日张扬恣肆的模样,倒是截然不同, 看上去乖乖的。

医生给江焯开了一副退烧药,叮嘱道:“不要上课了,我给你开个单子,拿去给老师请假。”

温暖还没说话,江焯却直言拒绝道:“不用。”

医生诧异地问:“不请假?”

多少学生装病都想拿到校医院名正言顺的请假单,怎么他这真病了,反倒不想请假?

“学习要紧。”江焯补充了一句,同时意味深长地睨了温暖一眼:“对吧,同桌。”

温暖翻了个白眼。

就信了你学习要紧!

医生阿姨睨了温暖一眼,似乎觉得这她模样还挺清秀,不似一般男生那样鲁莽:“高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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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准高三。”

“哎哟,学习虽然重要,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呢。”

门外又有学生来瞧病了,医生阿姨走出了病房,同时回头叮嘱道:“吃了药回去好好睡一觉,如果晚上烧还是没退,就要去大医院看看了”

温暖给江焯拿了药,然后扶着他回教室。

他落椅就有趴桌上了,测过脸,眼皮子微微掀一条缝,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叶叔叔的中药堂就在家对面,早上觉得不舒服,请假就好了,干嘛还要来学校?”

“想来。”

温暖拿出作业本,闻言,评价了一句:“别说你真是为了学习吧,都年级第一了,你还想怎样。”

江焯扬了扬唇角,不在多说什么。

他不是那种亲了转头就忘了的人,那种全身颤栗的感觉燥了他一整夜。

他想来学校,想见她,熬了一整个晚上都没睡,睁着眼睛苦等天亮。

发烧什么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兴奋得就跟嗑了药似的,几乎是天没亮就来了教室、

坐椅子上的时候,他就有些顶不住了,半睡半昏迷的状态里,脑子里回闪的还是昨天那些画面,跟做梦似的......

他睁眼望着她,眼尾上挑,眼神带了几分迷离。

初夏的空气真是燥闷,温暖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感觉有些透不过气。

“看什么看。”温暖没好气地说:“昨天拉我去淋雨,我都没感冒,你倒是发起烧来了。”

他轻笑了一声:“连烧都不让人发,以后你岂不是要欺负死我?”

“谁要欺负你了!”她也坐在他身边,手放在腿间,扣着莹润饱满指甲盖,闷闷地说:“我从来都不欺负你。”

午后时分,窗外静幽幽,世界仿佛陷入了沉酣的昏昏欲睡中,只有微风时不时地撩动树枝,很温柔。

江焯坐起了身子,抱着手臂靠着后排桌,脸仰着天花板,闭上了眼睛。

“全身酸,使不上劲儿。”

“如果晚上还不退烧,你就要去医院了。”

“不去。”

“为什么。”

“不知道,不想去。”

“能不能别这么任性啊。”温暖无语地看着他:“你这样的小孩,从小到大绝对是让爸妈特别操心的那种。”

这句话说出来,她忽然滞了滞,恍然想起江焯的身世,有点后悔。

江焯仿佛是没觉得有什么:“幸好老子没爸妈。”

温暖伸手想要去探探她的额头,江焯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甩开,没让她够到。

“让我摸摸,还烫不烫。”

“不。”

“摸一下呀!”温暖伸直了手臂去探他额头。

“你想摸就摸,老子不要面子?”

江焯身子后仰,同时握住了她的手腕,似故意和她较劲。温暖挣了挣,竟然没有挣开。

生病了还这么大的劲儿。

“算了。”

她撇撇嘴,正要离开,江焯忽然将她拉过来,附身凑近了她,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温暖睁大眼睛,看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