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1 / 1)

女扮男装后被校草看上了 春风榴火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吗。”

“你这个魔鬼!暴力狂!垃圾!”护犊心切的张伊雪冲了过来,想要救下温承业。

温暖脚一松,将温承业踹给了她,转身离开。

“孽子!你等着!”身后传来温恒的破口大骂,温暖已经听不见了。

周围同学目瞪口呆地望着“温寒”的背影,又望望满身狼狈的温承业。

这这这...“温寒”这也太A了吧!

*

温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拐进了一个无人的小巷中,哆哆嗦嗦摸出手机。

很快,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懒洋洋的男人的声音:“谁...呀!”

“师父,是我,小暖。”

“哦,暖丫头,怎么了。”

“师父,你在做什么?”

“我在田埂边上,监督你几个师兄弟给我果子林施肥。”

温暖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师父半躺在田埂边的悠然自得模样。

她吸吸气:“师父...”

莫名还带出了哭腔,温暖觉得太不争气,深呼吸,平复了几秒钟。

男人听出了温暖调子里的不对劲,问道:“被欺负了?”

“不是,师父...”

温暖立刻让颤抖的声线平稳下来,说道:“刚刚我发脾气了,也...动手了,呜。”

“手疼吗?”

小丫头抽抽气:“不疼。”

男人淡淡笑了:“动手打了人,怎么你还委屈上了?”

“因为师父曾经说过,习武绝不是为了好勇斗狠,而是修身养性。”

“既然知道,那理由呢?”

“他欺负我哥,很多事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就...很难过。”温暖声音都带了哭腔:“我或许不该冲动了,对不起,师父。”

良久,电话那端传来一声很轻的叹息——

“小暖,你永远不需要为了保护自己最爱的人而道歉。”

温暖的心颤了颤。

电话里,师父的声线轻飘飘的,温暖似乎能够想象到他微眯着眼睛,说话的样子——

“哭什么,努力让自己变强,不就是为了保护最爱的人么。”

……

温暖刚走出无人的小巷,出来便看见江焯懒懒地倚在墙边,夕阳下,他那一头白毛明晃晃的。

不过,真要细看,他睫毛也算长得逆天了,又细又密。

温暖想着,要配合他这一头白毛,怎么不去把睫毛也染白啊。

看见他,就想吐槽他。不过,今天温暖是真没这心情。

温暖没理他,径直离开,这时,江焯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现在我心情不好。”她淡淡道:“你聪明的话,就别惹我。”

江焯背着手,并没有让开路。

温暖压着嗓子,冷声威胁道:“今天筋骨活络了,揍一个是揍,两个也是揍。”

江焯依旧没有动,目光下移,淡淡地睨着她。

“最后一次,别-惹-我。”

温暖说完这句话,右手手掌绷紧,一道劈掌,带着浑厚的力道,劈向了江焯的左脸侧。

江焯没有避开,低头给自己点了根烟。

温暖的手掌在他脸颊半寸的位置,停了下来。

江焯抬起头,喷了她一脸烟。

温暖:......

就在温暖真要动手的时候,江焯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一折,一扣,拳头被迫摊开。

速度也是快得惊人。

温暖的手腕被他捏着,疼得她咬牙切齿,正要挣脱。

忽然,江焯在她的掌心,放了两颗糖。

☆、温寒X江焯

看着掌中那两枚巧克力糖,温暖的心忽然失重了...

她诧异地望向江焯:“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

只是刚刚“他”爆发的那一瞬,让江焯看到了过去在黑暗中冲撞得头破血流的自己罢了。

他从小就有随身带糖的习惯,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就会摸出糖,吃一颗。

第一次吃,是看到那个应该称之为“母亲”的女人,她真的很美,皮肤如雪,黑发及腰,气质卓绝。

江焯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惊艳了。

院长阿姨告诉他,她是他的妈妈,过来带他去办户口。那个时候江焯是何等兴奋啊,他有妈妈,而且是那么漂亮的妈妈。

可是当他战战兢兢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女人冷漠地扫了他一眼,立刻移开目光,说了一句江焯这辈子都刻骨铭心的话——

“把他带走!”

他连忙退后了一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后来,在福利院的院长的再三恳求之下,母亲终于松口,同意带他去公园玩。

不过,不是带他,而是带她自己的儿子。

江焯只能站在十多米远的距离,看着母亲带另一个小男孩玩滑梯。

福利院院长陪在他身边,让他一起过去玩,他的脚却像生了根,一动不动。

后来,母亲给自己儿子买了冰淇淋,没有给江焯买。院长阿姨见江焯可怜,给他买了巧克力。

江焯一边哭,一边嚼着巧克力,吃得满嘴都是可可泥。

那个小男孩还指着他,笑话他脏兮兮。

江焯哭着问小男孩,要不要吃。

母亲匆匆跑过来,抱起小男孩转身离开,只回头看了他一眼,满眼憎恶。

“离那个人远点。”

“为什么,妈妈?”

“恶心。”

江焯的心,像被烟头烫了一下。

“恶心”这两个字,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灵魂上。

江焯狠狠扔掉了手里的巧克力,踩进土里,狠狠踩...从那以后,他就成了人人讨厌、人人惧怕的恶孩子江焯。

连福利院院长都再难管束他。

刚刚,她捱父亲踢的那一幕,她那失望的眼神,和他何其相似。

温暖拆开了糖纸的窸窣声打断了江焯的沉思,她将巧克力放进嘴里,抿了抿:“好吃的。”

江焯没有应她,手揣兜里,转身离开了。

......

晚上,温暖又去医院看望兄长。

兄长住院的事情,姚曼芝瞒天过海,骗过了所有人,将他转移到了城郊的一所私人医院。

爷爷不知道,当然父亲温恒更不可能知道。

所有人都以为,温暖就是温寒。

本来一开始,温暖是打算等爷爷病情稍稍好转一些,便功成身退。

但现在看来,这起恶劣的暴力事件绝非偶然,也不仅仅是同学之间的好勇斗狠。

是有人刻意针对温寒。

如此一来,找到真凶之前,她还不能走,她一走,温寒的小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温暖轻轻捏了捏兄长熟睡的白净面庞,眉宇间多了几分温柔。

过去她从来不知道,习武修身的目的,师父让她站桩,她就站桩,让她扎马步,她就乖乖扎马步......自己是没想过练这些功夫是要干什么的。

但是现在,看着身边熟睡的少年,温暖忽然明白了。正如师父所说的那样:“十年苦寒功,都是为了守护最爱的人。”

温暖攥紧了他的手。

*

次日的体育课,老师吹响了解散的哨声。

温暖慢悠悠地溜达着,准备去食堂吃点东西,方哲翰双手捧着后脑勺,跟在她身边。

班里的几个体育生一齐涌了过来,追着温暖道:“温寒,你昨天可太帅了!”

“是啊,把温承业按在地上摩擦。”

“你那招怎么打的,太快了吧,分分钟就把他放倒了。”夏辉比划着温暖昨天的动作,手舞足蹈:“能不能教教我们啊。”

“是啊,温寒,教教我们呗,你是怎么打的?”

温暖一脸冷酷:“想学?”

男孩们期待地看着她,满眼崇拜:“是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