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 / 1)

穿越八零年代 醉妃儿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王桂芳惹了他,一通胖揍是免不了的。

听到娘的话,愚孝的他举起了拐杖,对着王桂芳劈头盖脸的打下去。

疼的王桂芳满地乱跳,鬼哭狼嚎的惨叫着,迈步想朝门外跑。

张赛花见她想逃,一把抱住她的大腿,将人扑倒在地上,李树仁的拐杖砸的又准又狠。

王桂芳疼的满地打滚,惨叫连声,本能的想踹开张赛花逃走。

这一脚就踹在张赛花干瘪的胸上,疼的她松开手,捂着胸口惨叫。

杜秋娟看着这打做一团的场面,吓得手足无措,想过去扶起婆婆。

又怕成了她的出气筒,挨一顿打犯不上。

可不过去,依着婆婆的脾气,会说她没安好心眼,照样少不了挨打,一时间左右为难。

“打,往死里打,这个懒婆娘是想上天嘞!”

张赛花满身是土,本就稀松的头发披散开来,那皱纹密布的老脸,因为怒气扭曲着,看着像是小红帽里的狼外婆,很是吓人。

小花吓得躲进娘怀里,不敢看奶奶那恐怖的样子,从记事起,她就总被奶奶打,无论她怎么讨好她都不行。

日积月累的打骂,小花对这个奶奶从骨子里往外怕,听见她的骂声就哆嗦。

那边王桂芳被打的鼻青脸肿,头发还被张赛花趁机扯掉了两缕,疼的她差点昏死过去,惨叫的嗓子都哑了。

“李婶在家呢!”

大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听着像是和大娘密谋的那个男人。

李映雪顿时警觉起来,伸手抓过娘,在她耳边耳语几句,杜秋娟神情紧张的往门口看过去。

有外人来了,家丑不可外扬,张赛花忙喊住大儿子,伸手将头发往后拢了拢,站起来拍去身上的尘土。

门外走进来两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容貌长得都不敢恭维,尤其是后面那个男人,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山上的猴成精了。

“呀!快来,进屋。”

张赛花看清楚来人后,脸上就笑出一朵大菊花,伸手就往屋里让。

李映雪右眼皮狂跳,已经猜到来的是谁了?对着娘挥挥手,杜秋娟紧张的点点头,趁着婆婆他们不注意,悄悄溜出李家大院。

------------

第十五章 把她当货物

李映雪懒得看这些歪瓜裂枣,拉着小花想回屋,却被张赛花一把拉住,对着来人介绍。

“这就是我孙女,模样周正,身体好,包能生养。”

李映雪鼻子差点没被气歪了,老妖婆这话说的,怎么像是在卖老母猪一样,还包生养?

“奶,我头好晕,哎呀!不行了,我晕了。”

李映雪在学校里演过话剧,装点什么特像,你不是说我身体好吗?我偏给你来个弱不经风。

话说完人倚着墙缓缓滑倒,非常有技巧,既让人看不出来她是装的,又不会伤到自己。

“呀!是个病秧子啊!这我可不能要。”

果然,她这么一装病,卖主不干了,他花了大价钱,可不想买回一个病人。

买媳妇的钱他攒了好久,就是为了能给钱家传宗接代,这瘦的风一吹就能倒的女人,他不想买,谁知道得的什么病?

买回家还得花钱给她治病,万一死了还得搭上棺材,本来就是个老光棍,死了媳妇,还会落个克妻的名声。

这赔本的买卖他才不干,话说完转身就想走,张赛花和李树强一见急了,买主若是走了,他们就鸡飞蛋打,一分钱都拿不到手。

“等等,钱哥,我能骗你吗?艳雪平时特别能干,屋里地里是一把好手,这几日得了风寒,没其他的病。”

老光棍孙德柱忙伸手拉住那个猴子精,陪着笑脸想促成这门买卖。

李映雪是装晕,他们的话她听的一清二楚,孙德柱的声音很耳熟,就是和大娘有猫腻的那个男人。

这个坏蛋,为了五十块钱的介绍费,不惜昧着良心,等有机会了她非让他付出代价不可。

家里来了人,李树仁自然就不能再打老婆,王桂芳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拍去身上的土,把被揪乱的头发拢了拢。

在看到被孙德柱领来的男人,眼中露出阴险的笑意。

那个臭丫头,刚才不是她那句话自己怎么会被毒打?

这个买主看着比她丈夫老多了,都快赶上她公公老了,皮肤黝黑,一双小眼睛浑浊不清,满口的大黄牙,门牙还少了一颗,七分像猴,三分像人。

雪,若是嫁给这样的男人,非窝囊死不可?

“是呀!我这侄女身体好着呢!你看看这模样多水灵,你不要,有的是人上赶着要呢!”

为了促成买卖,她来了个以退为进,过去拨开李映雪脸上的乱发,露出一张清丽俊俏的小脸。

阳光下晒了一会儿,李映雪原本有些枯黄的脸,此刻有了几分红润,看着也不像有大病的样子。

那老光棍看到李映雪水灵灵的模样,顿时直了眼。

能娶个这么水灵的姑娘,哪怕就睡一晚也合适。

再说,看那脸色红扑扑的,也不像有大病的样子,回去吃几顿饱饭,将养一下,身体自然就好了。

“不是我吹,我的这个大孙女在建国村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媒人多的是,若不是急需用钱,多大雨点也轮不到你头上。”

张赛花察言观色,看到那老光棍双眼都直了,嘴角还流出一丝透明的口水,看着就恶心。

如此就明白王桂芳欲擒故纵的手段,上赶着不是买卖,该端着也得端着。

------------

第十六章 他想要媳妇

“娘。”

李树强急了,上去拽张赛花的衣角,生怕她把这笔买卖搅合黄了。

他要钱啊!没钱谁嫁给他?

每天晚上他睡在炕上,抓心挠肝的难受。

和爹娘睡在一铺炕上,爹干活不咋地,晚上却老搞事儿,娘又哼哼唧唧的,听着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静谧的夜晚听的格外清晰,令他更感到煎熬难忍。

女人,他要女人,哪怕长得像老母猪都好,光棍的日子不好过。

“老实呆着。”

张赛花不满的打掉他的手,急的是什么劲?一点稳不住劲儿。

李映雪的爷爷李老蔫叼着大烟袋从屋里走出来,见几个人青天白日下就商讨着买卖雪。

在建国村,李老蔫是坐地户,祖祖辈辈都在这里过活。

卖孙女这事不是啥光彩事,毕竟是新社会了,这事政府不让。

而且,他是要脸面的人,事情做了可以,不能让外人知道,不然他们老李家在村子里都抬不起头,唾沫星子能把他们埋了。

“进屋说,别在外面谈这些,老三把雪抱进屋里,看着点门。”

李老蔫略有些驼背,平时不爱说话,心眼也不咋好,明知道媳妇欺负老二一家,他睁只眼闭只眼,装做看不见。

甚至,地里的活他也偷懒,大部分都让二儿子和二儿媳妇干。

此时背着手说出这番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