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从脚底升起一股股的寒意,并遍部全身。他脸色煞白,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水镜哼笑一声,说道:“那是你身体里血液循环渐缓的原因。”说着,她抬起手,指间还夹着两根银针,又答:“它上面的毒名叫追魂,两分钟之内,可让你的心脏处于完全麻痹状态,停止跳动。你,慢慢享受死亡的来临吧”
“什什么”李威踉跄着倒退两步,身子撞在桌子上,连人带桌,一起摔倒。
他脸色难看得吓人,一会白,一会青,脸上蒙了一层死灰,嘴唇发黑,四肢抽搐,他大叫道:“抢解药快”
李威的亲信如梦初醒,可是,为时已晚。不等他们掉转枪口,五行兄弟的手枪已经开始怒射。先是金眼、木子、水镜将枪中子弹打光,然后迅速退出弹夹,换好新的,火焰、土山两人接着开枪,当他俩把子弹打光时,金眼三人刚好已换完弹夹,从此循环,毫无间断。
一时间,只听大厅内枪声连成一片。
李威的亲信一排接一排的倒地。
其中有人想挟持谢文东,两名青年刚冲到谢文东身后,砰砰两声,金眼的两枪在他二人头上各开了个窟窿。
扑通两人双眼圆翻,直挺挺地倒在谢文东的椅子旁,他连眼睛都未眨一下,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微笑。
五行兄弟的枪法太快,也太准,配合得天衣无缝,根本不给李威亲信喘息和还击的机会。
只是眨眼的工夫,大厅内的十多名青年皆已中弹倒地,有些人的脑袋都被子弹打碎,死状惨不忍睹。
“东哥,你没事吧”金眼快步走到谢文东近前,说话间,抬手向旁甩出一枪,一名刚从厨房口处跑出来的青年应声倒地。死时,他连怎么回事都没有弄清楚。
“我没事”谢文东低头看着躺在地上快要缩成一团的李威,摇头说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李威,其实向兄已和我谈过,让我把日本洪门还给你,而你,却用这种方式报答向兄,所以,你的死,是你自找的。”
似乎听到谢文东的话,李威连滚带爬地来到他的脚下,双手抓住他的裤腿,想站起身,可是最终还是没能如愿。他半仰着身子,对着谢文东,脸已变成黑灰色,他断断续续地说道:“谢文东,我不服”
第八卷 无法无天 第二百四十三章
“谢文东”李威死死抓这种谢文东的裤腿,指甲已扣进肉中,可很快,他的手慢慢松开,人也随之滑到在地,一动不动,呼吸也已停止。
这时,守在别墅外的南洪门弟子也撞开房门,冲了进来。进来一看,地上横七竖八,躺得都是人,有死的,也有活的,大厅内,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这这是怎么了”看到这般景象,南洪门众弟子都有些傻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只听哗啦啦一阵脆响,所以人都把枪掏了出来,枪口一致对着大厅内还能战栗的五行兄弟,其中有人大吼道:“你们竟然敢在这里刺杀向大哥”
“把抢收起来,我没事”向问天扬声说道。
众人闻言,纷纷一怔,相互看看,急忙走到向问天近前,围在他左右。向问天摇摇头,说道:“不是他们要杀我,反而是谢兄弟的人救了我”说着,他看向躺在地面的女郎,对身旁的一名青年说道:“阿飞,把衣服脱了,给大嫂披上”
那青年顺着向问天的眼神向地面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通红,二话没说,快速地脱下了外衣,将女郎近乎的上身紧紧裹住。他问道:“向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向问天艰难地挺挺身,说道:“是李威,他想杀我和谢文东,并在酒里下了药。”。
“什么”青年心中一颤,惊讶道:“向大哥,你中毒了”说着,他对旁边的人大声喝道:“你们还等什么,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啊是是”有人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给急救中心以及向问天的私人医生,通通挂去电话。
这回倒好,谢文东和向问天二人在广州又住进了同一所医院,两人的病房紧挨着,真成了名副其实的邻居。
软骨散是江湖中下三滥的迷药,不是什么巨毒,在医院调养半天,谢文东已能自己下床走动。向问天有旧伤在身,体制本就弱,恢复时间要比谢文东稍长一些。
在病房中,谢文东无所事事,对坐在椅子上的金眼问道:“格桑怎么样了”。
“好着呢”金眼一笑,道:“不过,他现在正生闷气呢”
“为什么”谢文东笑呵呵地问道。。
“他怪我们没有把酒中有毒的事告诉他”金眼无奈地摇摇头。
“呵呵,原来是这样。”谢文东漂身下床,拎起外套,穿好,笑道:”我去看看他”
格桑的病房不远,与谢文东的病房相距只二十多米。刚进房间,就看到格桑庞大的身躯在里面走来走去,土山也在,靠着窗台边自顾自地削着苹果。
他两人都是很才高大粗壮的人,站在房间内,使本来不小的病房显得没有那么大了。
“格桑,你在干什么”谢文东仰头看着他。他的身材虽然不高,可也不算矮,但在格桑面前,他只到他的肩膀。
看到谢文东,格桑站定,挠挠头发,说道:“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土山笑道:”他正闹心呢”
“哦”谢文东笑问道:“为什么”
格桑瞪了土山一眼,低声说道:“东哥,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谢文东先是一怔,接呵责,哈哈而笑,正色道:“没有啊,你是我身边最勇猛的兄弟,谁要是敢说你没用,我第一个和他没完”
“真的吗”格桑垂首手道:“酒中有毒,他都察觉到格桑瞄了一眼土山,可我却没有一点感觉”他的语气酸酸的,让一旁的土山快把肚子笑抽筋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生气”谢文东揉了柔发酸的鼻子,将格桑拉到床边,说道:“格桑你还是坐下吧”
“东哥,我不累”格桑闷声闷气地说道。
“是但我累。”谢文东翻翻白眼,嘟囔道:“仰着头说话,怎么能不累。”
“哦”格桑木然地坐下,沉默片刻,忽然又想起什么,急忙说道:“东哥,我不是因为这个生气,我只是很担心”说着,他偷眼瞧瞧谢文东,下面的话没好意思说出口。
“担心什么”谢文东抽出烟,叼在嘴里,但没有点燃。
“我我担心东哥觉得我没用,会把我和妹妹赶回家。”说话时,格桑低着头,搓着手,好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这本没什么,但配上他的高壮的身材,就显得十分可笑了。土山扑哧一声,差点把刚吃进嘴里的苹果喷出去,他连忙捂住嘴巴,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谢文东倒没有笑,目光一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走上前,拍拍他宽厚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道:“兄弟,放心吧,就算你没做错一百、一千件事,我也不会把你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