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拐角处有一个摄象机监视器,我默默的记在心里。
我像是视察工作般的将整个第一层都逛了一遍才不紧不慢的踱着方步走向二楼。
这公司的确有钱,否则就算要要丰富企业文化也没有必要把画挂在楼梯间的墙壁上呀,况且是各式各样的画,国画、油画品种齐全,水墨山水画、水墨人物画,哇噻,还有裸体油画,虽然我一眼就能看出是赝品但是他们真是把钱不当回事,在二楼楼梯尽头我还看到一幅放大了的人体摄影。
哈哈哈哈,这可真能称得上是中西结合、雅俗共赏了,这公司经理的品位太…太…太奇特了,时装展看完还能看到画展、摄影展。
哈哈哈哈,这是我第四次笑了,眼角突然瞟了一眼最后的那幅人体摄影,一个针头大小的东西进入我的视线,真都阴险的这里还藏着一个摄像头,不知道的或者不小心的绝对是看不出来的。
我想:“大概公司里面也不会有多少人知道这秘密吧。”到了二楼我又将一层的情况摸了个遍,才向上挺进……这是第十三层了,画呀,摄影呀我早已看了不少,连监视器也发现不少,这一趟不虚此行,值得值得既增长了“见识”又摸清了陷阱。
我还像刚才一样准备绕一圈后就闪人,但是却没有让我如意,这不一个像管理人员模样的人拦住了我:“站住,你是谁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是机密区,一般员工不许进入。”他又看了我一眼问:“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你到这里干什么?”没想到会露馅我脊背冷汗直冒,对,有了。
还好我在路过每一层的时候看了几眼他们员工的值勤表,否则我就是张飞骑驴——大眼瞪小眼了,我不慌不忙的回答:“哦,是这样的王经理,是开发部的黄东庆要找设计部的高小风,他现在有事让我帮忙找一下,可是十楼找不着,有人看到他上来了,所以我想看看他在不在。”“不在,没有其他人来过。
还有记住了不要瞎跑。”我连连点头说:“是,是,知道了,我知道了王经理,那我先下去找了。”王经理摆摆手示意我可以走了,我赶忙转身离开十三楼,我重重的出了一口气,才发现我的衬衫全部汗湿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白天不行,我晚上再来拜访。
我家里。
雪迫不及待的问:“不凡你没有怎么样吧?”我捏了捏她因为关心我而皱起来的鼻子说:“我被别人发现打死了,现在只是我的灵魂,让我好好看你几眼吧。”一记肘击打在我的胸口,雪不满的说:“人家说正经的呢!不要嬉皮笑脸的。”我立即正襟危坐的说:“报告老婆大人,小人什么事的没有发生,只是回来的时候被一位女大虾打成重伤,需要紧急救治。”雪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看来你确实没出事。
还有你刚才说什么,老婆。”瞟了我一眼,“拿我以后就喊你老公好了。”这么简单,我总觉得有什么阴谋,算了难道还能吃了我,我接着说出自己的要求:“雪给我一个微型照相机,我晚上再去。”“什么你还要去?”雪惊呼出来。
我握紧拳头慷慨激昂的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老婆抓不到流氓,对就是这样。”我还不知死活的附和我的观点,重重的点了点头。
雪一拳已经上来:“去死吧你,竟然敢要我去套流氓。”
低下头看看手腕上的夜光表,凌晨一点十三分四十七秒。
夏天嘛天气热的让人抓狂,外出乘凉的人太多了,直到零点左右人才渐渐回家睡觉,但是到现在才走的一干二净,害的我在这条大街上无聊的走了将近四个小时,真是失算呀。
我又检查的全身装备,一切OK。
为了减少被发现的可能,我特地的穿了一双我前些天特制的鞋,浑身被一套蜘蛛侠的衣服包裹起来,除了不会从手腕上喷出像蛛丝般的东西外我的扮相绝对可以出演电影里面的那个真正的蜘蛛侠。
我把脱下的衣物挂在离金鑫公司不远的一棵大树树顶上,又检查一遍确认万无一失后就开始了,晚上的哦不,应该称为早晨的行动。
金鑫公司的大门在晚上是锁着的,而且门口又有灯光还有一个保安坐镇,所以正面突破肯定不可行,好在有我先前的探察,知道二楼东侧有一块窗户因为生锈关不上了,所以我就将那扇窗户作为突破口。
我找准那扇窗户的位置,又对照四周的景物,猛的一跃脚尖在一棵大树上一点,借着反弹力横着飞向那扇窗户,在头要撞上的一瞬间右手快速的扒开窗子身体一缩就地打了一滚,落在了地上。
透过蜘蛛侠的面具看向周围的环境,除了黑了些少了人其他一切都没有变,我迅速提高自身的内力扩展听觉,时刻注意可能出现的人。
上午要不是那个戴着胸牌的王经理阻拦,说不定我就可以少了这一趟了,埋怨归埋怨事情还是要做的,我行云流水般的在漆黑的情况下避让那些横七竖八的办公桌,毫不拖泥带水的就来到了二楼和三楼间的楼梯处,忽然听见六楼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并且有渐渐靠近的趋势,我想了想挂在一楼保安休息室里的作息制度表,虽然当时只是扫了一眼但是我清晰的记住上面的内容:一点一刻巡视大楼一遍。
我靠不就是现在,难道要下去,二楼虽说面积大些但是更加空旷,不管藏在哪张桌子下都容易被发现,何况这些地方都是巡查的重点地方,来不及细想了,因为我已经看见手电筒的光线了,我抬起头看见楼梯形成的正好是四十五的夹角,恰恰可以挡住从上而下走的人的视线,赌一把吧,我轻轻一跳运用壁虎爬墙功整个身体贴近墙壁,此时亮光已经出现在我的正下方了,是两个保安晃悠晃悠的走着,如果他们抬头就可以发现一个离他们只有一米多远的人的存在,可是他们没有,其中一个打了个哈欠,仿佛半梦半醒之间般的打开对讲机说:“老刘老刘,我是小李,三楼一切都好。
哈啊,真困呀,昨天打了一晚麻将。”小李用胳膊顶顶旁边那人说:“我下去要躺会了,下一班你看着办吧。”“一句话,不过下次搓麻将带我一个。”“行行。
快些走吧,真是困死了。
啊~~啊。”噔,我双脚着地,吐出一口气,虽然当时气氛很紧张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