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擦拭干净她脸上的污渍轻轻的说:“我们走吧!”这一句话如同定海神针般让杨梦止住了哭泣,缓缓的点点头,不过手却紧紧的搂着我的腰生怕我突然消失。
我没有凑热闹的和大家挤一个楼梯,而是带着杨梦来到窗口,找了一根绳子将杨梦绑在我的腰间。“闭上眼睛。”杨梦缓缓的闭眼。
我一跃而上到了顶楼,在到那天线的位置顺着天线往下爬,回头看向杨梦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直到我们落地也不曾睁开。“好了睁开眼睛吧。”杨梦缓缓睁眼,发现自己已经在平地上了,而楼梯却源源不断的挤出人来。
“不凡,你是怎么下来的?”双脚站在地面上的杨梦心中也塌实多了。“我用飞的。”我轻描淡写的回答。
楼上又传来“轰”的一声巨响,还伴随着人的喊叫声:“氧气瓶爆炸了,二楼这里还有二十几个婴儿,快点过来帮忙。”这微弱的叫喊声,立刻被另一声爆炸声所掩盖,不过听起来有些耳熟,而众人更是没命的往外跑,有的眼看无法下楼干脆从二楼往下跳,断胳膊折腿的又增加不少那些人只能躺在地上哀号着。
我拍拍呆若木鸡的杨梦的脸蛋大声说:“你先回去,这里的火太大了不安全,我上去把那些婴儿救下来。”“我也去。”杨梦拉着我的胳膊也想要出一份力,我指了指楼梯问道:“你怎么上去?”“那你呢……”杨梦话音未落,我已经一跃而起抓住了那截天线钻进了二楼的窗户,杨梦又处于石化状态喃喃自语:“这…这么能跳,他属跳蚤的呀?”
二楼走道里浓烟弥漫,还有将近百人围在三个楼梯处但三楼已不再往下走人,估计三楼以上已经逃个精光了,而二楼除了楼梯边也没有人走动了。我捂住口鼻虚起眼睛冲进了浓烟之中,让过几扇被烧的变形倒下的木门,到了最里间的育婴室,发现有一个人正扑打着育婴室四周的火苗,不过看起来都是徒劳的火越烧越旺。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百合子,怪不得听声音我总觉得有些熟悉。我拉住了正在做无用功的百合子说:“不要打了,灭不了的。赶快把小孩抱下楼才对。”百合子焦急的回答:“我试过了可是楼梯堵着下不去!对面和隔壁两间有不少的氧气瓶已经炸了几瓶了。”
“那就不要从楼梯走,你快抱上两个小孩。”百合子赶紧将最近的两个婴儿箱中的婴儿抱起,我拉着百合子走到窗前让她站在了窗前的桌子上然后回身抱起一个婴儿,右手抱起百合子的腰喊道:“抱紧了。”“嗖”的一声从二楼跳下,百合子害怕的尖叫起来好在抱着婴儿的手始终没有松开,直到我们着地她还在叫,我赶忙说:“不要抱那么紧,小孩快被你憋死了!好了在这等着我去救其余的。”
还没等百合子反应过来我就再次跳进了育婴室的窗户,地上又多出了一个石化的。
大火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了,就是天花板上的自动灭火装置也起不到一丝的作用,而育婴室里婴儿的哭声连成了一片,我一手抱一个救下两个,可是还有十六个之多,两个两个的救实在太慢了,我瞥见还有一块窗帘没有完全烧掉急忙扯下,同时把五个婴儿在胸前捆了一圈,这样来回了三次。二楼接连的传来了三声爆炸声,此时还剩下最后一个婴儿了,我刚跃上窗户又是一声爆炸,强大的气浪硬生生的将我从二楼掀翻下来重重的摔在楼下的草坪上,我顿时胸口一闷吐出一大口鲜血,连鼻子都喷出了鲜血,那滋味比上次被汽车撞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一边照看婴儿的百合子和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杨梦赶紧跑上前,使劲的推着我的身体,杨梦的声音里还带着了哭腔。我勉强的睁开眼睛说:“小姐照你这么个摇法,我就是不死也会被你摇死的。”我挣扎着站起身子说:“上面还有最后一个了,不知刚才的爆炸会不会伤着他。我上去看看。”我心中却在想:“再把我炸下来,小乖乖你就自己去逃命吧,我是没有能力救你了。”
好在这次没有爆炸了,可是最后一个小宝宝却不见了,忽然我听见走道上有哭叫的声音,冲出去一看,原来是婴儿推车被震的动了,还恰巧出了门在四周都是火的走道里笔直的前进,我抢上前两步拉住了推车,将那个哭闹不已的小宝宝反抱出推车,刚要离开却发现身前有一个的松口组的人拿着手枪对准了我的脑门。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这下全玩了,竟然还剩下这么一个没走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反抱的小宝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接下来的更绝了,小鸡鸡喷射出一泡尿恰好尿在松口组杀手的脸上,使那人一时间无法看清我的准确位置,我让过他没有威胁的一枪,一脚将他飞踹进大火中,口中骂道:“滚一边凉快去,老子越忙你越让我忙,吃饱了真是撑得慌。”转而看向救命的小宝宝说:“谢了让我们并肩作战吧,什么时候让雪也为我生一个,打架的时候一定带着,说不定还真能保命呢!但雪会不会先结果了我。”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我将手里的小宝宝丢给正哄着其他婴儿的百合子,拉起杨梦在救火车和警车的汽笛鸣叫声中快速的离开了医院。只留下杨梦不满的声音:“警察,刚才干什么去了,一些都解决了才来……”
我把杨梦送回去之后,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这个时候沉默是最好的方法,杨梦也没有计较,只说了两个字“小心”就站在窗沿静静的目送我离开了。
医院里的人都一致作证说这场重伤二十八人轻伤二百三十四人的灾难是一群穿黑色西服的人干的,东京警方出动所有的警力搜捕这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我估计松口组也一定会把这一笔烂帐算到我的头上的,所以我在外面转悠了两天而没有回我下榻的宾馆。
第三天中午,我想探察情况,离宾馆还有两个街区的时候一辆加长型的劳斯莱斯车停在了我的面前,一个中年管家模样的人恭身说道:“先生,我们家小姐想和您说几句话。”我看了看这位谢顶的老管家,又看了看眼前的劳斯莱斯车说:“好吧,就算过过车瘾吧。”进了车他就放下了所有的帘子让我看不见外面的道路,我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