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紧搂着她,“小茹”。
宫雪茹的鼻子都冻的快要掉了,却还要坚强的对朱彦斌笑着,“我没事,只是想歇一歇的”。
“嗯,有我在的”,朱彦斌的一颗心脏跳的很快,很紧张,心疼着。
几个人也追了过来。
都持枪对着瘫坐在雪地里,相依偎着的宫雪茹和朱彦斌。
宫雪茹听到头顶上有什么声音,便紧偎着朱彦斌,很小声的说道:“我们往后挪,要塌了”。
朱彦斌仔细听着声音,的确有什么细小的声音,便紧搂着宫雪茹,往后挪着。
几个人皱眉,不悦,“你们再挪也是死”
毫不犹豫的一声枪响
“阿斌”宫雪茹被朱彦斌重重的压了一下,瞬间红了眼。
“我没事”,朱彦斌隐忍着肩背上的枪伤。
脚踩在雪里的声音,让宫雪茹的双眼里铺染了一层雾气。
她不怕死,但不想朱彦斌死。
一只手抚到朱彦斌肩背,粘糊糊的染红了她的手。
她强忍着眼泪,紧抱着朱彦斌,“阿斌,”双脚蹬着雪地。
两个人努力着,一起挪动着。
又是一声枪响
几乎同一分秒,棚子坍塌了
因为棚子承受不了厚雪的积压。
所有的人都被压在坍塌的棚子下。
朱彦斌将宫雪茹保护的很好,没有被棚子砸到哪里。
刚才的那一枪,也没有击中他们两个人。
只是朱彦斌被坍塌的棚子砸压到后脑了,加上枪伤,和流失了一些血,昏厥了。
宫雪茹有点喘不过气来,身上的重量太重了。
“阿斌”她轻喊了两声,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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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2 你是不是背了我?
宫雪茹努力的挪动着。
好一会儿才挪离了朱彦斌,在雪地里爬着,爬出了坍塌的棚子。
因为在棚子坍塌之前,两个人默契的来了两圈儿翻滚,刚好快要滚出棚子坍塌的范围内了。
就差了那么一丁点。
宫雪茹将棚子边一角上的厚雪,全都徒手推拨开了。
将散架的一些杂碎东西,全都撤丢在一边。
她的双腿和脚已经动僵了,但还是要努力的把朱彦斌拽出来。
她是坚强的。
好一会儿,她才拼命的把朱彦斌拉了出来。
她含泪笑了,“阿斌”
朱彦斌的伤口还在流血,整个人都是冰冷的,快要失去活气了。
宫雪茹扶站起还没醒的朱彦斌,毫不犹豫的背上朱彦斌。
虽然体力早已负荷,尽管朱彦斌是个男人,很重。
但是她都要努力一下,一起回基地。
她没有精力去管还被坍塌的棚子压着的那几个人是死是活。
背着朱彦斌,努力的,艰难的走在雪地里。
她的双腿早已没了支撑力,但她还是努力的朝前走着。
一路,她不知道多少次因为体力不支而摔趴在雪地里。
她不哭,却模糊了眼眶。
不气馁,一直都在坚强的继续背上朱彦斌,走着。
反反复复,她整个人都似乎麻木了。
直到天明时,她的一双脚终于不要再踩在雪地里了。
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感觉快废了。
朱彦斌因为伤口的疼,和冻僵后的种种难受,终于醒了。
“小茹,”朱彦斌揉了下自己的后脑,有点疼,还有点麻。
宫雪茹见他醒了,笑了。
朱彦斌环视周围,再看着宫雪茹,“那些人呢”
宫雪茹摇摇头,没有说话,因为很累,累的都不想开口。
朱彦斌再环视周围,回忆着,“小茹,你是不是背了我”
看到宫雪茹满满的疲惫,却还要对他笑着,他心疼。
朱彦斌缓缓站起身,“换我背你”,轻拉站起宫雪茹。
宫雪茹站了起来,却直不起腰了,很疼,很酸。
朱彦斌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半蹲下,“小茹,我背你”。
宫雪茹迟迟不动,“你有伤,一起走吧”。
“我背你”,朱彦斌很固执。
“一起走吧”。
“我的伤不碍事,后肩上而已。你刚好可以在我背上,帮我止血啊”。
宫雪茹一听,好像也行,便没力气的趴在朱彦斌背上。
宫雪茹的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刚好遮挡住了他的伤口。
朱彦斌浅浅的勾唇,朝前迈开步子。
没走几步,朱彦斌就听到耳边传来平缓的呼吸声。
宫雪茹睡着了。
她太累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朱彦斌的步伐有点急,因为他要尽快带着宫雪茹回去。
他记得明天应该就是宫中将订婚的日子。
在一个偏僻的小镇上,他小跑了起来,直接走进了一所简陋的小局子值班所。
他没有放下宫雪茹,对这里的警员说:“我女朋友前一段时间失踪了,差点被卖掉,我现在也找到了我的女朋友。现在我和我女朋友都无法回家,请问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回家”
“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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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3 大哥,我们病了
“是的,这里离家太远,我想打个电话,可以吗”朱彦斌说道。
“请报上你们的身份证号码,我们需要识别”,警员说道。
朱彦斌只好将自己的身份证号码报了出来,甚至连宫雪茹的身份证号码都报了出来。
他都是有熟记过的。
一个警员在输入他们的身份证号码后,查看了基本信息。
也核实了身份证上的面孔和真人无差别。
一个警员拿起座机听筒,“请用”。
朱彦斌还是没有放下宫雪茹,只手接过听筒,单指摁着数字。
他为了安全起见,拨通了应该在休假的宫权清的电话。
“大哥,是我,阿斌”。
刚离开莫家的宫权清微拧了下浓眉,“具体地址”。
朱彦斌将听筒拿给了警员,“请帮我告诉我大哥,这里是哪里,谢谢”。
电话那头的宫权清听的一清二楚,大概猜到任务完成了。
警员点点头,跟电话那头的宫权清说了具体的地址后,又将听筒递给了朱彦斌。
“大哥,我们病了”。
宫权清蹙眉,脸色很沉重,“我知道了,哪儿都不许去”。
“好”。
挂断电话后,朱彦斌对警员问道:“你好,请问可以腾个地方让我女朋友好好休息一会儿吗”
警员打量着朱彦斌,“隔壁间有空调,请随我来”。
朱彦斌很谨慎的扫视周围,跟着一个警员走进一间不大的屋子,里面还有在办公的警员。
他小心翼翼的将宫雪茹放躺在一张木质沙发上,双眼泛着柔情和心疼,只字不语,很安静。
一两个警员盯着朱彦斌后肩上的伤,“先生,你受伤了”
朱彦斌一脸淡然,“嗯,都是为了救女朋友的,这点伤不算什么”。
子弹没有取出来,就会一直疼,他一直忍着。
这点伤,这点疼,哪里及得上宫雪茹背着他走好远的雪路。
朱彦斌还是没有选择要处理伤口,耐心的等待着。
而宫权清在挂断电话后,拨通了在家忙碌着的孙瑾的电话,“妈咪,赶紧帮我检查一下直升机,我马上到家”。
“要去哪儿吗”
“我要去接小茹”。
“马上,马上”,孙瑾还没来得及挂电话,就往门外跑,直奔一处草坪上停着的直升机。
宫权清一赶到家,车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