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在这里待多久”
莫杰毅从后视镜里看着舒心,“陪你一周,好不好”
“好啊好啊”,舒心双眸笑成了可爱的月牙,全然忘了刚才的蛮横恼怒。
而后,又看向东里琬卿,眨了下潋眸,“卿卿,你怎么脸红了”伸出手背贴覆在东里琬卿的脸上,“好烫啊,不会咳嗽没好,感染发高烧了吧”
东里琬卿眨了下眼睛,垂下眼帘,“可,可能吧”摸了下脸,果真很烫。
其实,莫杰毅早就从后视镜里发现有双眼睛在看他,只是他当作没看见而已,也是为了避免尴尬。
偷偷看他的女人不计其数,只是他从来都不会看在眼里,也不会有被放在眼里的。
“那你是不是要请假啊”舒心傻乎乎的问着。
“不,不用的”,东里琬卿连忙摇摆着手,低着头,“插班生还是少请假的好”,一颗心扑通跳的贼快。
“真不要要不然待会儿你跟我大哥一起回来吧”。
东里琬卿摇摇头,车内很快变得安静。
而一直杵站在庭院里的东里衍仍捂着贼辣贼辣的耳朵,“丫头真狠,嘶”揉了又揉,还是超级麻辣辣的疼。
小丫头好像不好惹啊,还挺凶蛮的
舒心正翻看社团交流群,意外看见一则新闻,总统病重,封二爷被警方监视
封岩被监视了,为什么啊
看到里面的内容,舒心紧蹙着秀眉,一脸的愁云与不悦。
原来封岩是出事了,怪不得这次龙腾把大哥给叫过来了。
为什么总统突然病重要说成是封岩暗地里搞的鬼
还被说成是下了药
什么叫封岩为了当下一任总统
封岩明明是个很好的人啊,为什么所有事情的疑点都指向他
舒心紧拧着秀眉,该怎么帮封岩
封岩那么照顾她,那她是不是也该报答一下
可是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帮到封岩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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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 你真没事吗?
一走进校园,大部分的话题都是封岩。
舒心不是很想听,但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校园里的八卦都是毫无根据的。
一传十,十传百,早已失去了真实的意味。
她走到校园内的报亭,买了一份报纸。
看到上面的头条写到,因总统突然病重,失去意识,商政界风云人物封二爷现已被警方监视
难道是真的
封岩真的出事了,拿起手机,还是没有拨通龙腾的电话。
她心里开始着急起来,两道清秀的眉紧拧不松。
“哟,这不是民乐系的小花旦舒心吗”
舒心闻声,抬眸,熟悉的面孔,是社团里的成员,其中一个就是刚被她提为副社长。
“你是第一次见我吗还是你以为副社长的位置让你很有荣誉感”舒心冷冷的说着。
“封二爷被监视了,你不如让出社长的位置给我好了”。
舒心似乎没听到,绕过两三个人走了。
“嘁,嚣张什么看她还能得意多久”。
舒心似乎长了个顺风耳,一个字不落的听进耳朵里。
学校里真有那么多人不服自己吗
好心塞啊。
自己不过是个搞乐器的,怎么就搞得跟全世界的人都仇视她一样。
舒心叹息。
一堂课后,舒心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偷偷打电话给封岩。
被监管,应该也是可以接听电话的吧好歹也是个大人物。
正待在自己私人庄园的封岩听到手机铃声响起,犹豫了一下,“嗯,小妞儿,想我了”打趣道,毫不在意身旁站着的几个监视他的人。
舒心听到封岩轻松的口吻,“封岩,你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你不好好上学,管我做什么”封岩本不想接的,但是会想到以舒心的脾气会一直打下去,不如接一下好了。
仔细想想,也有好些日子没见到小妞儿了。
舒心深喘一息,“封岩,你真没事吗”
“没事儿”。
“封岩”
“好了,我真没事儿,你上课吧,挂了”,封岩秒挂,不能再说下去了。
舒心看着手机,眉宇间还是染上了一层愁云。
封岩走站在落地窗边,微眯起双眼望着外面晴朗的天空,若有所思着。
此时的龙腾已经完成了任务,正和宫权清坐在警局审讯室里旁听着。
审讯室里坐着的是郑小钰的父亲。
这次的任务就是助警方一臂之力端掉窝藏禁一品的据点。
郑父全部招供,包括杀害魏木新父母,和夺魏家产业的罪恶。
原来郑父也是一个小组织的头儿,多年来都是依靠赃款和地下的钱一庄,来维持富人的生活的。
直到郑小钰非要嫁给魏木新开始,郑父就开始打魏家的主意,也因为一己之私,不甘心,不服气而走向灭亡。
魏木新成功的戒掉了那个该死的瘾,抽血化验,每个指标都已经恢复正常,只是还是瘦瘦的,需要慢慢调养。
魏木新甘愿为诱饵,为卧底,为警方引出郑父背后更大的可耻可恨的交易。
警方不仅端掉郑父的窝藏点,还查封了规格较大一个钱一庄,抓获了两百余人。
郑父被判了缓期死刑,郑母和郑小钰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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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的合作”,龙腾面色平静的看着眼前瘦瘦的男人,黑眸里毫无波澜。
男人垂下眼帘,苦涩笑了起来,“原来你是警察”。
“不我是特种兵,是上将”,龙腾依然面色很平静,“我姓龙”
上将,龙上将
男人上下打量着龙腾,怪不得他身上会有一种残戾又透着霸气的矜贵特质,“你是龙腾”
龙腾薄唇微扬,“祝你好运”,转身走了两步。
“暖暖过的好吗”
龙腾止步,回眸,“她很好,谢谢关心”,大步流星般的离开了。
男人本俊美的脸还是那样的无血色无生气,全然一副抑郁的模样。
望着前方那抹高大健硕的背身消失在视线里,他的视线也开始变得迷茫,不时的看到一张纯真烂漫的笑脸
一切都变了,到头来什么都失去了,连那个喜欢唤他木新哥的女孩儿也不在身边了,是被自己逼走的,再也不可能了,真的不可能了。
因为那个女孩儿已经有了一个很优秀,更有能力的男人爱着,不需要他了。
原本属于他的女孩儿就这样失去了,虽有不甘,可又能怎样
都是自己一手促成的,能怪得了谁
魏木新落寞转身,却无处可去,最终还是回到那栋早已铺染了一层浅浅灰尘的别墅
是魏家别墅。
一个人环顾着客厅。
魏木新突然跪了下来,捂住脸哭了起来。
什么都没有了,连父母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副抑郁的躯壳。
不知道过了多久,敲门声传入他的耳中。
早已跪的麻木的双膝艰难的站了起来,不知道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
带着红红的湿眼,打开门,看到一副见过的面孔,“你好”。
“你好,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