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后便带着她离开了。
“龙,龙腾,不,不碍事吗”她心有余悸,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碍事,会有人处理的”,是的,不管他走到哪里都是有自己的人。
这三个男人自然是要处理的,他已经交给了国际警方来处理了。
他会有数百种理由让这三个男人把牢底坐穿,怕是他们都废了。
而指使这三个男人的幕后主使,他自然也是不会放过的。
“吓到你了”,握着舒心的手,感到她的手在明显的颤抖着,“暖暖,只要我活着,我都会竭尽我所能的保护你”,深情厚意的眸光落在她微苍白的脸。
舒心紧咬着下唇,抬眸望着他墨色的眸子,已然看不见刚才的戾焰,“龙腾我,我没惹谁啊,我第一次来这里,惹谁了吗就算是劫色,也不可能啊,我身边有你啊,他们蠢吗”
龙腾浅浅一笑,摸摸她的头顶,“小傻瓜,想不想吃冷饮爽爽”
舒心眨着眸子,“想可这里不是夏季啊”
龙腾与她十指相扣朝前走着,买了冷饮,“吃吧,忘记刚才的,拿着”,硬塞给她。
舒心也只好拿着了,也许他说的对,吃个冷饮爽一下,有些事就淡化了。
可她不是那么容易忘事的人,只能说暂时逼迫自己不去想。
回到下榻的酒店,舒心重新梳洗了一下,换上提前备好的演出裙饰,在龙腾的护送下,她安全抵达演奏厅音乐会后台。
一个女人看到舒心出现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舒心在后台安心等待着出场,与龙腾保持着距离,安静的很。
一个女人走来,“舒心,晚上好”,女人的红唇上扬。
“陈晓娟啊,”舒心傻呵呵的笑了两声,“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陈晓娟扫了一眼龙腾,这个男人长的很好看,可是他的一双黑眸里却布满了冷戾,全身也是透着与生俱来的冷傲。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264 舒小姐,该登场了
突然的,陈晓娟竟被龙腾身上的戾气怔顿住,连忙别过目光,挤出笑容,对舒心道:“退学后,家人都来了这里,我自然也是来了”。
舒心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总感觉眼前的陈晓娟变得跟以往不一样了。
“舒心,他是你的新男朋友吗”陈晓娟又是扫了一眼面色冰冷的龙腾。
“我的助理”,好在龙腾有提前跟她说这个问题,果然是不喜高调的大少爷。
助理
明明身上透着矜贵不凡的气息,怎么可能是助理
看到舒心脖子上若隐若现的吻痕,怕是这个男人不仅仅是她的助理这么简单吧。
可是陈晓娟清楚的记得,舒心的男朋友是魏木新,也是见过的。
难道舒心跟这个男人在玩地下情
可这些跟她陈晓娟有什么关系
当陈晓娟还想要说些什么时,龙腾站起身,开口有礼道:“舒小姐,该登场了”。
舒心点点头,对陈晓娟微微一笑,“我登场了,你忙吧”,走到龙腾跟前,“把手链摘下来,不然会影响弹古筝的”。
龙腾乖乖的摘下手链,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里,然后跟随舒心走了。
却没有看到刚才的女人露出一抹谄笑
舒心不是第一次登台演奏了,所以她一直都很平静,心如止水。
因为她知道要弹出一首好的曲子,必须要先心静,才能全然投入。
现场一片安静,熠熠灯光下的舒心显得很是娇贵。
大屏幕上的她,浅浅微笑如春风般暖入人心,一双传神的潋滟澈眸更是让人清晰的刻画在脑海里。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舒心有一个习惯,不管是自己的小提琴还是别人备好的古筝,她都会在弹奏前亲自检查琴弦。
然而,一切突然变得那么的巧合。
舒心缓缓站起身,走到舞台中央对着大家深深一鞠躬,从走来的主持人手里接过话筒,“各位晚上好,我想说一句抱歉,我刚发现古筝的琴弦有一根弦快断了,怕是扰了大家的兴致,真的很抱歉”,再是一鞠躬。
主持人和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愣看着她,几个工作人员走向古筝,仔细检查了一下。
果然的,的确有一根琴弦快要断了。
“各位,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工作人员的失误。”主持人有些尴尬,又对着舒心道:“舒小姐,真的很抱歉,我们失职了”。
“没关系,先让后面的人演奏其他乐器吧”,舒心保持着微笑,对所有人鞠躬,转身离开了舞台。
龙腾摸了摸她的头顶,“今晚是不是可以早点回酒店休息了”
“再等等吧”。
龙腾没有再说话,而是安静的陪着她,却也是不时的垂眸看着手表,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当舒心再一次被邀请登台时,全场的人似乎都在等着退场,因为她成了最后一个,所有人都以为她不会登场演奏了。
摆放在眼前的是一把有些陈旧的古筝,但也是保存的很好的。舒心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是完好的。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265 不想死就说吧
荧屏幕上的一张清新淡雅的脸蛋上总是洋溢着浅浅的笑意,波光粼粼的潋眸清澈见底,眉宇间淡然。
纤细葱白的双手开始缓缓划动着细细的琴弦,一声清脆优美的声音开始萦绕着,也开始让自己投入在曲子里
飘忽不定,蜿蜒曲折,扣人心弦。
与此同时,一间黑暗的杂物间内。
一个女人被绑着,双眼也是被黑布蒙着,“谁是谁绑我”嚷嚷个不停。
高大健硕的男人站在女人面前,冷硬的口吻,道:“如果不想全家蹲牢,就如实的告诉我,上次偷别人的手链是谁指使的”。
“你,你是谁”女人苦愁听不出是谁的声音,苦愁看不见。
薄唇微勾,却无一丝笑意。
突然的,他快狠准的将女人踹到在地,如铁石般的脚踩在女人的脸上,“不想死就说吧”。
对于他来说,为敌时,绝不心慈手软,也绝不分男女,该杀的绝对杀,对待耍心机的恶劣女人,他也是从来都不会放过的。
女人嘴里满满的血腥味,脑袋开始胀疼,有眩晕的症状,“你,你是谁”恐惧慌张。
“三个男人对付一个女孩儿,你真该死”踩在她脸上的脚用了一些力。
女人吃痛的哀求他放过她,可是他却纹丝不动,一直保持着踩她脸的动作,“说”一脚狠狠的踩在她腰背上,“不说就死”黑暗中的黑眸里孕育着浓浓的戾气。
女人哭了,疼痛难忍,“我说,我说,求求你放过我”
“今天跟踪舒心的三个男人是不是你安排的说”
“是是是我”,女人承认了,浑身打颤,唇齿也跟着颤抖着。
“谁让你偷她手链的说”
“我说,我说”,女人吐了一口血,全身疼痛的不能动了。她认命的轻轻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刚好只有龙腾听的清楚。
“你们可以进来了”,龙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