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贵国主动侵略我们华夏,难道不是吗”我冷冷地说。
老者隔着纱帐,微微点头:“萧桑,请继续。”
“虽然我是华夏人,但我能理解你们岛国人的处境,边陲海外一隅,人口稠密而资源困乏,缺乏安全感,一直想通过对外扩张来为本民族寻找未来,只不过,贵国的军国主义武力扩张的方式太过简单粗暴,也不切合实际,甚至有点异想天开、夜郎自大。最关键的是,它对东亚其他民族造成了严重、不可原谅的伤害我窃以为,如果没有那段历史,咱们两国之间完全可以和平共处,一起抗衡西方势力,说到根儿上,咱们才是一个种族的人可惜,现在贵国正府的某些势力,仍然无法正视那段历史,这很不好”我软硬兼施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老者沉默片刻,又点了点头:“萧桑,那你如何看待两国关系的未来”
“这完全取决于贵国对历史的态度。”我直言道。
“嗯,美子说的果然没错,确实是个很有思想的年轻人呐。”老者笑笑,慈爱地摸了两下那个女人的脑袋,美子丽美
253、我有我的计划
女人被老者摸的跟只猫似得,微微侧倾上半身向老者,撒娇地叫了一声:“爷爷”
这次她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听起来好耳熟
“你是神崎吗”我惊讶地问。
“咳咳,”女人恢复端庄,“爷爷在跟你说话呢,好好听着”
果然是神崎的声音,神崎是山田组组长的女儿,那么神崎的爷爷,是不是山田组上一任组长应该不是。我记得在国内查阅资料的时候,山田组除了第一代、第二代是父子相承,其余都是上任组长退休后,由组内最有权威的副手,或者是下面堂口的堂主接任,再没有过父传子的情况,相对民主一些。
“爷爷,抱歉,适才晚辈失礼了。”我赶紧跟老者套近乎。
“你叫我什么爷爷”老者貌似很惊讶,笑着问。倒是把我问的发蒙,从神崎那儿论,我不应该管他叫爷爷么,不是说我跟神崎的关系有多私密,在华夏,叫好朋友的爷爷为爷爷,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不要乱叫,”神崎又训斥了我一句,“咱俩还没结婚呢”
我更懵逼了,谁要跟你结婚了啊
老者笑得更开心。身子一颤一颤的,我只得隔着纱帐傻笑。
老者笑了一会儿,恢复常态:“萧桑,你觉得在国民层面上,贵国与岛国孰强孰劣”
“无所谓孰强孰劣吧。”我想了想说,“贵国的教育很厉害,这点我承认,早就普及了义务教育,国民文化程度普遍高些,不像我们曾出现过文化断层,但我觉得从国民的综合能力上,华夏并不比岛国差,别忘了,现在我们已经取代贵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数年之久。”
得知他是神崎的爷爷,我对他的语气软化了一些,但态度已然公允而鲜明。
“呵呵,很中肯,”老者点了点头,“那在武林层面上呢”
“华夏远胜于贵国,这个没什么好说的。”我笃定道。
“此话怎讲”老者不再笑,似乎有点不高兴。
“武林在于传承和发扬,华夏在这方面并未断档。”关于这方面我虽不太懂,但通过这段时间对于无相门、天机宫,还有龙组中好些有门派背景的人的接触,华夏道法确实没有因为文化断层而出现断档,很多古老门派都传了下来,只不过现代更倾向于避世。
“贵国阴阳术源自华夏,但只学到了些凤毛麟角。至于岛国的忍术,说实话我不太懂,很神奇,但我觉得,从武力层面上来讲。忍术不及阴阳术,更不及华夏道法,而且,华夏幅员辽阔,人口、门派众多。名山大川也多,习武修道者讲究人杰地灵,天人合一,这种自然条件是贵国所不具备的,举个例子。之前在武道馆的比武,也许爷爷已经知道了结果,如果在下所料不错的话,在场的贵国阴阳师、忍者、武士等,想必都是贵国之翘楚。毕竟是负责守卫镜国神社的混元斗的人,但我们这边,除了一位我手下的贵国忍者,其余可都是华夏的武学新人,尤其是我方未出战、直接认输的那位。实力其实在我之上,我不让她出手,是怕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给贵国造成太大的损失,这点,神崎小姐应该知晓。”
这一通牛逼吹的,一气呵成,连我自己都信了,我是在用长生诀的意念“欺骗”自己,先骗了我自己,才能骗得了纱帐对面的神崎丽美
果然,神崎丽美的读心术为长生诀所欺,对老者点了点头。
“若是回到一千四百年前呢”神崎爷爷又问。
“差距更大”我果决地说,这回不用骗他,那时候岛国尚是蛮荒之地,一支移民过去的家族,带着一众家丁、护院等杂役,就能制霸岛国,自己称王,更别说是当年的萧梁王朝。
“噢”神崎爷爷貌似死心,“好吧,今天的谈话就到这里,美子,替我送萧桑回去吧。”
“是,爷爷。”神崎丽美起身。迈着碎步过来,撩起纱帐,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心不由得悸动了一下,今天她化妆了,美的不要不要的,笑起来那对儿小酒窝,即便里面没有酒,也让我醉的一塌糊涂。
但我的关注点,并不全在神崎身上。借着她撩纱帐的时候,我朝里面瞄了一眼,看见神崎爷爷,也正笑眯眯地看我,卧槽,感觉有点眼熟呢
“走吧。”神崎并未在我身边停留,只是在经过我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
“爷爷再见。”我从圆垫儿上起来,对神崎爷爷鞠了一躬,神崎爷爷隔着纱帐对我挥了挥手,我出推拉门,跟在神崎身后下楼。
“哎,你爷爷干啥的啊,看起来挺厉害呢,阴阳师吗”我用汉语问神崎。
“不是。”神崎面无表情地回答。
“那是当官的说起话来官腔很足啊。而且还很威严呢,虽然一直在冲我笑。”我穷追不舍地问。
“哎呀,你别问了”神崎带我走到二楼,二楼已经没人,又走到一楼。一楼厅里的那些黑衣人也都不见。
出了12号别墅,我才看见他们,都站在车旁等着,见到神崎,纷纷鞠躬行礼。
“我的人呢”我问之前让我单独上楼的那个黑西装。
“您的四位同伴。都已经被送回了酒店。”黑西装笑眯眯地说。
“四个我还有八个手下,”我又说,“哦不,是七个。”
“抱歉,萧桑。那几位忍者,因犯了叛国罪,已经被神社的人带走。”
“放屁”我当即怒不可遏,“叛什么国帮我就是叛国吗要是照这么说,刚才在房间里跟我做交易的神崎组长、还有那个安倍清明大师,岂不是也叛国了我跟你们神崎小姐还是吧她也算叛国吗”
“这个”黑西装搓了搓手,“在下说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