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的帝王图,送给洒家的先祖,让其带回岛国皇宫,着东天皇日夜供奉”老者捋着胡子,笑眯眯地看着我说。
我还是没反应过来,摇头道:“虽然我也是华夏人,但公允地说,这个杨广很狂妄啊,你们天皇跟他一样也是皇帝,凭什么让天皇供奉他的画像,我要是当时你们的天皇,肯定得来气”
老者嘿嘿一笑:“没错,天皇很生气,便让先祖小野妹子将此画烧掉,烧隋帝的画像,那可是死罪,以后还怎么出使隋朝但天皇之命,又不得违抗,先祖便与裴先祖商量,将此画暗藏家中,着人另画一副赝品,当着天皇的面烧掉了”
“确实应该这么做。”我点头附和。
“那副帝王图,流传后世,至洒家这一代,已逾一千四百年”老者捋了捋胡须说。
“肯定很值钱”林瑶在那边说,我也点头。
忽地,我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猛然看向墙上的挂画,难道这就是那副帝王图
刚才裴老爹说这家伙是我的前世,我的前世,竟是那昏君杨广
244、林瑶救场
“你速来北海道,不要让别人知道,设法找到一个叫白龙的火车站,我在那里等你。”我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马上对林瑶下征调令。
“明白,这就动身。”林瑶对于执行我的命令从来不问为什么,又或许,她跟我心灵有相通之处,不用问就能猜到大概,挂了电话,准备来北海道与我相见。
“阁下虽容颜已变,但行事之果决,气宇之轩昂,颇有前世帝王之风,洒家便是从你头顶三尺帝王之气,判断出,你就是杨广转世”裴老爹指向我的头顶,又捋他的花白胡子,看起来很满意的样子。
“容颜变个毛线啊”我讪笑,搓了搓脖颈下方的面具边缘,将人皮面膜撕了下来。
“啊”裴老爹惊叫一声,转头看看画上的杨广,又看了看我,忽然一口鲜血喷出,我侧身躲闪,差点被他给喷到。
裴老爹吐完血,便趴在桌上,尼玛昏过去了
萧雅马上把住裴老爹的脉搏,想向他体内输入真气。
“怎么样”我问。
萧雅摇头:“不行,他内力太强。输不进去。”
“我是问他人怎么样”我皱眉,忍者的师傅,肯定是个高手。
“惊厥所致,应无大碍。”萧雅放开手说。
“那咋整,送医院吧”我问。
这时,那位叫竹下的忍者大师兄进来,我刚要解释,大师兄却平静地用日语说:“请两位贵客不要惊慌,师傅这是老毛病,已经三年之久。休息半日便好。”
我这才放心,和萧雅下榻榻米,挪开茶具,让裴老爹躺在榻榻米上,大师兄给他拿来被子盖好。
“真的不用去叫医生么”我问,大师兄摇头,说谢谢。
“既然没事,那我俩就不叨扰,明日再来拜会尊师。”我拱手告辞,大师兄还礼。我和萧雅出了小木屋。
“就斗”刚撩起菊花门帘,大师兄却叫住了我们,我回头看,他正俯身在裴老爹枕边,似乎在听他说着什么,过了几秒钟,大师兄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的汗都渗出来了。
“怎么了”我问。
大师兄起身,噗通跪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用的是汉语
“爱卿免礼平身,”我想都没想,就下意识地来了一句,肯定是平时宫廷剧看多了的缘故。
“我等八人,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这回大师兄用的是日语,估计就会那句中文。
“好好,先起来再说。”我将大师兄扶起。已经猜到大概,一定是裴老爹之前告诉过他们,杨广的转世会找到这里,而且,听大师兄的意思,裴老爹训练这些忍者,也是给我准备的,然而,这帮家伙似乎不是很厉害啊,我要了何用,还不如龙组的一支特战队呢
大师兄被我扶起,诚惶诚恐,愣了几秒钟,突然冲出门去,张牙舞爪地对另外七个忍者喊了一通什么,等我出来的时候,大师兄在前,八个忍者围成半圆,跪拜在地,三呼万岁。
“好好好,都起来吧”我用日语说,怕说汉语他们听不懂,他们起身,但只是上半身起来,膝盖依旧跪着,似乎在等我训话,关键是他们把门口给堵住了,我不说点什么,似乎不能离开的样子。
“咳咳,你们在这儿好好照顾师傅,我和爱妃先撤了起来吧,都起来吧”我没话找话地说。
大师兄率先站起,其他人这才站起,让开一条通道,我拉着萧雅走出,走到村口回头看,他们依旧伫立在原地,垂手看着我。
“改天见,拜拜”我冲他们挥手,其中一个逗比忍者也跟我挥手,但马上被大师兄把手给打了下去,然后八个人齐刷刷地向我鞠躬,岛国人的标准姿势。
我和萧雅出了忍者村,第一时间把手机电池给抠了出来,惊现天大秘密,更不能让外人知道朕之所在。
下山,原路爬回白龙山,再下山,这次没有飞奔,一路上俩人都在探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无奈我俩的历史知识都有很大的局限性,研究了半天也没搞懂,却梳理出了几个疑点。
第一,杨广和兰陵萧家有什么关系
第二,杨广和传国玉玺又有什么关系
第三,杨广、兰陵萧家和岛国,又有什么关系
回到原田家,已经过了中午,吃过饭,萧雅去房间里睡午觉。但是很快就出来,说睡不着,跟我出去,沿着铁道线溜达,仍然在探讨那些问题,一直聊到天色将黑,小火车又污污污地开了过来,刚好我和萧雅溜达到站台,就等着原田同学一起。
火车停稳,原田下车。向我和萧雅鞠躬行礼,我刚要跟俩妞回家,却见另一节车厢,又下来一个人,四目相对,虽然她戴着棉口罩,我也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林瑶
“卧槽你咋这么快就来了”我赶紧跑了过去,脱下自己的羽绒服给她披上,这可怜的娃。恤就来了北海道
“草泥马,这么冷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林瑶裹紧羽绒服,很快发现萧雅,立即笑逐颜开地跑了过去,拉着她的手寒暄。
萧雅给林瑶介绍原田同学,林瑶又对她表示出十足的兴趣,三个妞勾肩搭背地走出站台,把我彻底晾在后面。
我黑着脸出火车站,跟着她们回到原田家中,原田家人见又来了一位客人。高兴地不要不要的,再次设宴款待,酒足饭饱后,我说咱仨出去溜达溜达吧,林瑶和萧雅会意,跟我出门,乘着月色翻过白龙山,二访忍者村,大师兄发现我们出现在山头带着手电筒呢,派了两位忍者下山“迎驾”,他们告诉我,师傅还未苏醒,而且很虚弱,等我们进了裴老爹的小房子,萧雅不由轻声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问萧雅。
“白天还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就”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