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器,连一个保护兄弟的承诺都无法给,谁会死心塌地的追随他,到了关键时刻,肯定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龙哥放心,肯定不会牵连龙哥,既然跟了您,您有什么事儿需要大侄子办的。尽管直说,大侄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铁头拍了一下水面,“那我就不客气了,也想做掉一个人,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要是大侄子你能帮龙哥除掉这个心腹之患,我就把他的位子让你来坐”
我就说嘛,此人难成大器,我只不过是新入伙,表表忠心,客气客气罢了。这老小子只字不提我帮他节省5亿日元的事情,一上来就然我帮他去杀人,成功了,他除去一块心病,失败了,我被抓。人家认识我是谁啊,没准儿没等我招供,铁头就会让人从后面给我一枪,来个死无对证,阴险
“卧槽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跟龙哥叫板龙哥你说,是谁,我这就出去想招儿干了他”我虽心里对铁头不屑,但肯定不能表现出来,便假装愤慨地问。
“帮会里的四把手,叫刘尚武,是个哑巴,其实他才入咱们东北帮没几天,因为干了几个漂亮的活儿,就被长老会推荐上来,把我的风头全给盖过去了,妈的”
才来岛国没多久,刘尚武,哑巴
231、转战东京
铁头让我去干掉东北帮的四把手,一个叫刘尚武的人,还是个哑巴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么刘尚武,肖尚武那日,肖叔追踪张璇来到市郊化工厂,留给我和林岚一台车就走了,从此杳无音信,后来我去了他家,都灵和她妈妈,也说肖叔好久没有回来,说是去南方办事。
这个刘尚武,会不会就是肖叔假扮的
让我杀肖叔,那当然不可能,他虽然是个“哑巴”,但于我家有恩,又是我妹妹都灵的父亲,可以这么讲,我是他看着长大的。跟干爹也没啥区别,就算不是肖叔,我也不会对他下手,一个才来岛国没几天的哑巴,就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肯定不是俗人。而这个铁头看起来跟个煞笔似得,虽然他是老大,可我若站队,肯定会站在更为狠辣诡诈的刘尚武那边。
不过,面对铁头,我还是痛快地答应下来:“没问题龙哥。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哈哈哈好”铁头又拍了一下水面,笑的腰上肥肉乱颤,“事成之后,我推举你做新宿的把头”
妈的,刚才还说让我代替刘尚武,做东北帮的四把手。这么快就变成东京某个区的小头领,言而无信,连忽悠都不会。
“好,龙哥,那我这就去着手准备”我懒得继续跟铁头废话,从他这里,我什么也得不到,因为,刚才他说的是“推举”,而不是提拔,好像还说了一个“长老会”,那应该才是东北帮的核心权力机构。
“去吧”铁头摆了摆手,我从温泉池里子出来,他的纹身挺好看的,背上是一条大鲤鱼,只不过被肉撑的有点显胖,跟打了激素似得,不知道龙组有没有规定不可以纹身,要不我也弄一个。
“天纹啊,你跟”铁头回头皱眉,“这小兄弟叫什么来着”
“林峯。”周天纹一脸尴尬。
“对你跟林峯兄弟去办这事儿,整妥妥的”
“不用了,龙哥,我自己就能行,别连累了纹哥。”我赶紧说,让他当我掣肘啊
“好,随你,事儿办成就行”铁头又回过头去,啪啪地拍着水面,嘿嘿嘿傻乐。
我微微鞠了一躬,和周天纹退出汤房,在更衣间里,周天纹没换回正装,问我要不要在戈壁来个马杀鸡,就是桑拿按摩,还说这里的岛国妹子很漂亮的。我婉言谢绝,自带了两个妹子,还用岛国妹子吗,更何况,张璇还给我施加了封印
“周哥,回头把这个刘尚武的资料发给我。”我穿上灰西装说。
“好。稍后给你发信息,真不去啊”周天纹银色荡漾地笑,“那老哥自己去了,你让我司机送你回去吧”
出了温泉会所,上周天纹的商务车,回到酒店房间。表妹和狄安娜去找上野纯子玩,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我难得耳根清净,在房间里看着远处的六甲山琢磨了一会儿,决定再去探馆。
为了隐藏身份,出酒店后。我又去隔壁的八佰伴商场,买了一身美津浓运动装、运动鞋,还有阪神虎队本地棒球队的帽子,又配了一副金丝边平光眼镜,整个一周末运动度假的岛国男白领的形象。
换下来的衣服,我请服务员帮我送回酒店前台,先寄存起来。
出商场,打车去六甲山,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少妇,很干练,也很健谈,还会一些中文。一路上跟她相谈甚欢,岛国妇女一般不出来工作,她是单亲妈妈,才会这样努力赚钱,快到山脚下的时候,我让少妇司机停车,从钱包里抓了一把日币给她。
“啊,毛利桑,用不了这么多”
“都拿着吧,您本来可以凭借自己的姿色赚到更多的钱,还会很轻松,但我尊敬你现在的工作选择。您是个好妈妈”我把钱塞进她怀里,下车进了路边的咖啡馆。
“阿里嘎多,毛利桑,您也是个好人”少妇司机在车里向我微微鞠躬,满脸幸福地开车离开,日行一善。心里暖暖的,有时候施舍换来的幸福也是一种真幸福,因为你的那些钱,对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于被施舍者而言,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进了咖啡馆。虽然现在才上午十点钟,但可能因为是周末的缘故,小店里有五、六个客人,只剩下两个空座位,客人们都在安静地看书或者和同伴小声聊天,气氛很是静谧。
大叔站在吧台里,好像知道我要来似得,微笑着向我鞠躬:“欢迎您再次光临,东方先生”
卧槽,都化装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能认出我来
我惊讶地坐在吧台前面的转椅上,直接用中文问:“您怎么知道是我”
大叔在自己头顶画了个圈,压低声音,慢悠悠地说:“气,万物皆有气,每个人头顶散发出来的气都是不一样的,别忘了,我可是会观气的阴阳师呐”
“呵呵,厉害厉害,随便来点什么吧,谢谢大叔。”我笑道,不知道这个观气术和神崎的读心术是否有某种关联。
“稍等”大叔忙活起来,很快就煮好一杯不知道什么玩意的咖啡,颜色跟屎似得。但是喝起来味道还不错。
“大叔怎么称呼”我放下咖啡杯问,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来意,不再收拾里面的咖啡器具,而是双手交叉在吧台上,微笑看着我。
“伊贺天膳。”大叔笑道。
“天膳美食家咯”
“可以这么说吧,”大叔从吧台下面端出来一小盘原味鱿鱼须还是什么玩意。“尝尝看。”
我捏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