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杀我,所以先吓唬吓唬他。
“江湖传闻,江湖传闻罢了”欧阳克诚讪笑道,“请”
“别啊,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爱刨根问底”我背着手笑道。
欧阳克诚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看向欧阳克信,那表情在我看来,就是你自己说漏嘴的自己撒谎圆吧
欧阳克信想了想:“听说无相门的少主张璇,被局座给打伤了。可有此事”
我用余光瞟见,欧阳克诚马上瞪了老二一眼,但欧阳克信似乎没有看到,而是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沉吟片刻,决定装比装到底。笑着说:“这几日,贤侄确实和无相门人有过几次交手,可他们都戴着脸谱,我不知道二叔说的张璇是哪一位”
“你还和其他无相门人交过手都有谁”欧阳克诚更加惊讶了。
“嗯,”我微微点头,“那些虾兵蟹将就不说了。有个穿一身皮衣裤,使鞭子的女人,勉强算是一位高手,还有一对招法相近,被哪个使鞭子的女人称为黑白双煞的,我不确定是不是无相门的人。哦对了。还有个会罗汉十八手的老头,他说他是无相门的人,但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欧阳克信听完,脸色煞白:“局座你与这四人交手,战绩如何”
“哪个用鞭子的和我过了两招,打不过我。就拿飞刀扎我,我甩手把飞刀抽了回去,结果扎到了她的肚子上,伤的貌似挺重;至于黑白双煞,他俩下手太黑,被本座给杀了”
“啊”欧阳克信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最后一位呢”
“哈哈那个老头蛮有趣的,可能自恃武功高,不愿意跟我这个晚辈一般见识。”我得意笑道。
“怎么讲”欧阳可信问。
“老头与本座并未直接交手,而是赌了三招,老头说,三招之内若打不赢我。就自断一指若打赢我,就让我跟他回香港”我没说张璇要我脑袋的事儿,那样显得太obs “结果呢”
“我只和他过了两招,”我眯起眼睛,慢慢逼近欧阳可信的脸,“第三招的时候”
“怎样”欧阳克信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他现在只有九根手指了”我收敛起微笑,厉声道,“欧阳克信我与无相门人交手,都只有我和他们在场,并无旁人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难道你也是无相门人不成”
“哎呀局座误会啊”欧阳可诚马上过来解围,“我这兄弟没别的爱好,就好舞刀弄枪的。前两天确实有无相门的人来找过我们,让我们给他们提供赞助,说白了就是打秋风,让我们出点血罢了我兄弟就是从他们口中听说局座的英雄神迹的这事儿您可得明察啊局座我们欧阳家,不至少我们兄弟两家,跟无相门绝对没有任何关联”
他的最后这句话。让我看到了希望。
“绝对没有我看不像吧”我冷笑,“我可是盯了你们好久,什么风筝之类的事情我也不想跟你们计较,总之,以后好好做你的生意,多给政府纳税。多给人民群众某点福利我们龙组不会错抓一个好人,但有时候好人也会犯错,如果他的错误还没大到超过我们忍耐程度的时候呢,我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阴冷地说完,默默从兜里掏出自己的ssss徽章,吹了吹,贴在左胸前。
“我懂了”欧阳克诚深深点头,“多谢局座提点多谢多谢别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请局座看我的表现”
我笑着点头,又看向欧阳克信,他一直死死盯着我的胸章,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
“怎么。你觉得不像是真的啊”我拍了拍。
“不敢不敢”欧阳可信拱手,“萧局座,今日见您本尊,实在另克信眼界大开,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蒙不弃。请招克信入龙组效力”
“我可不太喜欢墙头草”我撇了撇嘴,更进一步点明,我知道他们身份的事情。
“不会不会”欧阳克诚把老二拉到一边,“局座,请”
我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进来,这别墅的内饰装潢,文雅精巧,不乏舒适,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墙壁上设置低窗和六角形的观景凸窗,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确实不错。
刚要仔细欣赏,忽见一个穿着军装的人从旋转楼梯下来,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
“亮哥,不要”楼上传来声音,我抬头一看,是冯梓青,她居然化妆了,但我注意的不是这个,她居然袒露着肩膀,腿上的裙子还被撕破了
我气的紧紧攥起拳头,那个军人顺手抄起支架上的一个花瓶,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劈头朝我头顶砸来
“去你妈的”我直接给了他肚子一脚,看得出来,他根本不会武功,无论速度和力量,甚至连刘健都不如
啪瓶子落地粉碎,军人也跌坐在了地上。
“欧阳克信,你瞅什么呐”军人愤怒地看向我身后。
我都没回头,两步上前,抡起一脚,重重踢向他两腿之间。
152、哑巴亏
军人闷哼,身子立即像虾一般蜷缩侧卧。
但就在我踢上他关键部位的时候,军人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夹了一下,改变了我的攻击方向,应该是没踢中正地方,但那也够他受的了
“多谢局座”欧阳克信去扶军人,他可能以为我是故意没用内力,如果不是那样,以我“高深莫测”的内力,不管军人挡不挡着,一脚踢中,他肯定得像冰球一样从地板上滑出去好远。
我金鸡独立,抬起踢他的脚,拂了拂皮鞋上面的灰,冯梓青已经从楼梯上跑了下来。怒目瞪了我一眼,也跑到军人身边,和欧阳可信将他扶起:“亮哥,没事吧”
啪啪军人抬头,分别抽了欧阳克信和冯梓青一个嘴巴
“婊子。滚”冯梓青被军人推坐在了地上。
“欧阳克信想造反啊你给我杀了他”军人抓着欧阳克信脖领子,指着我狂暴地喊叫。
“二少爷,万万不可啊”欧阳克诚也跑过去,照样被军人甩了一个嘴巴子。
我发现夏树站在客厅角落的一台钢琴旁边,冷冷地看着门口发生的一切。
“你谁啊你”我背着手。明知故问。
“欧阳天亮”军人狠狠地说。
“哎呀原来是欧阳公子”我佯装惊慌失措,赶紧跑过去,蹲下扶着他,“实在是对不起萧某树敌太多,想要我命的人一波接一波。你这一上来,二话不说就用花瓶砸我,这么没教养,我还以为是仇家呢抱歉抱歉”
“你”欧阳天亮满脸通红,想掏腰间的枪,但被欧阳克信把手给抓住了。
“没伤着吧让我看看。”我伸手去抓他裤子,他厌恶地把我手给打开了。
我嘻笑着站起,深深鞠躬:“给欧阳公子赔罪了虽然你作为一名在职军人,平白无故袭击龙组工作人员,论罪理应判个十年、八年的,但我估计你可能是认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