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短发,不解道。
我嘿嘿一笑,选择沉默。
小萝莉一步三回头地跟林溪和林瑶走了,我沾染了一身脏东西,本来也想去洗个澡,但实在是不放心,便坐在大堂里,跟李木豪聊天。
不知道是不是小萝莉太脏的缘故,足足过去两个小时,她们仨都没出来,但我看女宾部秩序井然,不断有进进出出的客人,也就没过于担心。
两个小时零十分钟之后,三人终于出来了,我首先看见的是林溪,美人出浴,无比风情,立即吸引包括李木豪在内的大堂里不少男人的目光,但我在家里已经看过她很多次了,并没觉得有什么,不过当我看见她身后跟着的小萝莉的时候,不觉再次惊呆
小萝莉穿着明显较大的粉色浴袍,露出小臂和小腿,皮肤白皙,晶莹剔透,五官别致,鼓鼻子鼓脸儿,尖尖的下巴。深邃的大眼睛,再加上一头飘逸的金色自然卷的头发,简直跟芭比娃娃差不多
“少主,你可真是捡着宝了”林溪走到我身边,贴耳媚笑。
“你太邪恶了,她才多大啊”我皱眉道。
“迟早的事儿嘛”林溪挑了挑眉毛,把小萝莉的手递给了我,我当时脸色就变了
“指甲呢”我问,怎么弄的跟人类一样了
“剪了啊妈的,我跟修脚的阿姨给她弄了一个多钟头呢,可累死我了”林瑶甩了甩手说。
我低头看小萝莉露在拖鞋外面的小脚丫,妈蛋的,脚趾甲也给修了
“这是她的武器啊”我晃着小萝莉的手,懊恼不已,“阿西,你们这两个家伙”
“阿西”小萝莉歪着头看我。她肯定不懂韩语。
但接下来,小萝莉冲我诡秘地笑了笑,做出的一个隐蔽动作,让我立马转忧为喜
她的手指甲,伸出来大概一厘米,变成猫爪那样的尖形,马上又缩了回去我分析,可能是俄国人在她基因里面弄进了什么东西,才会具有这种神奇再生功能的
“牙刷干净了么”我又转头问林溪,担心小萝莉还有口臭
小萝莉又听懂了,呲开牙,冲我哈了一口,洁白、整齐、清香,本来她的牙齿形状就和人类一样,只不过那四颗獠牙,你看,又来了,小萝莉将四颗獠牙往外支了支,很快又缩了回去,紧紧闭上嘴巴。
“不错哟”我摸了摸小萝莉的脑袋,这时才反应过来,“你俩胆儿可真够大的,居然把她的口罩和指套都给摘了”
“阿瑶非得让摘啊,她说要不怎么洗”林溪笑着把责任推给了林瑶。
“呵呵,来,小婊砸,我跟你讲个故事”我把小萝莉交给林溪,搂着林瑶的肩膀,把她带到一边。
“你他妈别叫我小婊砸,多难听要讲什么”林瑶皱眉,但并未甩开我搂着她肩膀的手,这是哥们之间的姿势。并非男女之间的暧昧。
我用了不到十句话,把小虎妞的事儿讲给林瑶听,本来想吓吓她的,没想到林瑶听完,居然变得异常兴奋,马上跑回到到小萝莉身边,拉住了她的手,左看右看:“哎妈呀。你是小老虎变得啊”
我挠了挠头,难道是我没讲清楚吗
周小媚早就回来了,还贴心地给林溪和李瑶准备了新的女装,三人再进女宾部,很快换好衣服出来,两个大美女,拎着一个俄罗斯小美女,怎么看怎么养眼
“走,请你们撸串去”我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地驯服了小萝莉,心情大好,开着玛莎拉蒂,带着仨妞去中街吃串庆祝
但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无相门的援兵,会来的这么快,小虎妞刚出山,就派上了大用场
091、紫色
有小萝莉傍身,我心安不少,一路上,林溪和林瑶为给小萝莉起名字争执不休,林溪想起小萝莉起个可爱的中文名,姓萧,比如叫萧若晴、萧蕊之类;但林溪觉得给一个白人血统的小女孩起中文名很别扭,建议叫莎拉波娃、卡列尼娜之类的俄文名字。
最终,我将她们两个人的意见中和起来,给小萝莉起名叫“狄安娜”,狄安娜,在俄语里是“狩猎女神”的意思。与她的性情、特点相符,既是俄文名字,也是中文名字,狄仁杰的狄,姓狄,名安娜。
“这个好呀”林溪同意。
“凑合吧。”林瑶也同意。
“狄安娜狄安娜,”小萝莉听懂了我们的对话,小声重复了几遍自己的新名字,突然从后座抱住来我的脖子,“谢谢爸爸”
惹的林溪和林瑶哈哈大笑。
“小家伙,你听着,”我回头正色道。“第一,我不是你爸爸;第二,你也不准把我当爸爸”
狄安娜像是犯错的小狗,慢慢松开手,缩回后座里,眨巴着大眼睛看我:“那宝宝应该叫你什么”
“总之不要叫爸爸就是了”
“不如,”林溪想了想,“叫哥哥吧,我看你们相差还不到十岁”
“你怎么知道她的年龄”林瑶坐在小萝莉旁边,抱着双臂问,“或许她只有八、九岁呢”
“你八、九岁胸能长这么大”林溪回头瞥了林瑶胸脯一眼,“也没准儿噢。反正现在也不是很大。”
“大很了不起吗”林瑶不服气地问。
“别闹了,叫主公吧。”我盖棺定论,小萝莉现在的野性太重,不能惯着,她只怕我一个人,我必须得树立起绝对的权威。才能管得住她
“这样合适吗”林溪皱眉。
“就是,还真当你自己是皇帝啊”林瑶也不满。
“就这么定了。”我没有解释,冷冷地说。
“主人,宝宝想起来了,主人”狄安娜的右手伸过来,放在中控台上,不知何意,我疑惑地回头看她,狄安娜不知何时把鞋子脱了,正跪在后座上,黄色眼睛里充满七分恐惧、三分愤怒,我尝试把手放在她的手上,狄安娜马上低头,做出跪拜、臣服的姿势,看的我心里一阵酸楚
林溪和林瑶都没说话,静静看着狄安娜,谁都听的出来,她不是想起来我这个“主人”,而是听到和“主人”相近的“主公”一词,想起了她曾经有过的一个“主人”,可能是在西伯利亚某个实验室里的科学家,也可能是收养过她的一个家伙,一个让狄安娜又怕、又恨的人
“随她叫吧,”沉默半响,林溪抹了一下眼角,轻声道,“以后咱们都对她好点。”
剩下的时间里,谁都不说话,等到了中街的夜市,我按下车窗。满街的烧烤香气充盈车厢,把那两个吃货的馋虫给勾了出来
“哎哎,就这家吧,我吃过,挺好的”林溪指着路边一家叫“伯邑烤”的店说。
我倒车入位,四人下车进店。因为狄安娜饮食习惯的不同,我们不可能在散台吃,便要了个包间,四人坐定点餐,狄安娜看着菜谱上娇艳欲滴的各种烧烤图片都是生的,眼睛都绿了,差点把菜谱给吃掉
点完之后,服务员确认了一遍,才惊讶地离开,因为我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