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张鲁围城 逼宫刘璋
不一会的功夫,庞统在侍卫的带领下,施施然的来到议事厅。
“见过张教主!”庞统率先抱拳说道。
“哈哈哈……庞先生免礼!你家主公的计策果然是神鬼莫测;真使得蜀郡乱了起来,老夫正欲兴兵攻打张任,才请来先生问计。”张鲁笑着说道。
“张教主客气了,庞某不过一山野村夫罢了,哪敢出谋划策,攻打张任之事,对阎军师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庞统推辞道。
听了庞统的话,不止是张鲁高兴,就连阎圃也是喜上眉梢。
阎圃赶紧抱拳说道:“哎呀……庞先生过奖了,有道是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我等还是商议一番如何对付张任吧!”
庞统摇摇头说道:“实不相瞒,如今益州乱了,我前来游说张教主之事也算是完满成功;如今我家主公身处漩涡之中,庞某要回去辅助主公一二了,还请张教主见谅。”
张鲁伸出大拇指,开口说道:“庞先生真乃是仁义之士也,时时刻刻不忘主公安危,老夫佩服;如今战乱已起,老夫派出两百精兵护送先生,去同你家主公会合。”
庞统听了,赶紧抱拳道谢;然后匆匆忙忙的告辞离去……
庞统刚走不久,杨任前来禀报:“报主公,如今兵马已经集合完毕,加上众信徒一共有两万多兵马,请主公下令!”
张鲁听了,站起身来说道:“命军师阎圃,大将马超和杨任随老夫前去攻打张任;杨柏先生留下镇守新浦县。
大军即刻出发……”
下面众人同时抱拳说道:“末将遵令……”
随后命人擂起战鼓,蛰伏了一段时间的张鲁,带着两万兵马向武都郡杀去……
此时武都郡的张任,也听闻了严颜被杀之事;还有益州四分五裂的事情。
张任同严颜差不多是亦师亦友的关系,一些行军打仗的诀窍,差不多都是严颜教授的。两人算是益州的两大栋梁。
他张任于公于私都应该回到蜀郡,挽大厦之将倾。
张任刚刚下定决心,听到侍卫来报:“报将军,那些隐藏在深山里面的五斗米教倾巢而出了,方向正是我们武都郡。”
“什么?那些五斗米教的余孽真是贼心不死啊!既然来了,那就都留在这里吧!”一腔怒火的张任怒声说道。
“传我将令,四门加紧防守,若那些五斗米教的余孽胆敢攻城,就给我狠狠的打!”张任冷声喝道。
“遵令”那传令兵一抱拳,下去传令去了。
张鲁带着两万良莠不齐的兵马,声势浩荡的停留在武都城外五十里处!
他并不攻城,只是命马超或者杨任二人轮番前去骂阵!
明面上是前去骂阵,实际上就是怕张任走了,以此来拖住他。
张任见他们并不攻城,只是在城下虚张声势的叫骂,也猜出了对方的来意。
这一日,正是杨任前来骂阵;杨任高举长枪,大声喝道:“张任小儿,可敢出城与我一战?天天龟缩在城池之内算什么英雄好汉?”
张任站立在城头之上,指着杨任骂道:“杨任狗贼,你莫要虚张声势;以为你张家爷爷看不穿么?有本事你不要走,张家爷爷下去同你大战几百回合。”
杨任听了,脖子一缩;
别看他在城下骂的起劲,真要是同张任交手,他还真不是对手。
这张任的武功在整个益州都是数一数二的;杀自己估计给玩似的。
杨任虽然心里发怵,但嘴上还是很硬气的说道:“大言不惭,来……来……就让杨某掂量掂量你有几斤几两!你若是敢出城,杨某定会将你刺落马下。”
“来人……备马!待本将下去斩杀了那厮!”张任向亲兵吩咐道。
他身后的副将赶紧劝道:“张将军三思啊!这恐怕是五斗米教的诱敌之计,若是将军出了城池,一旦被他们缠住,到时候武都郡危矣!”
张任气的一巴掌拍在城头上,向着城下叫道:“杨任狗贼,你若是有胆就来攻城吧!想骗你张爷爷下城,你还嫩了点。”
杨任暗暗松了口气,嘴上更加厉害了:“哈哈哈……无胆懦夫,也罢,今日杨某就不为难你了,你今日算又多活了一日!”
杨任说完,就吩咐士兵撤退,他也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万一张任动了火气,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城头的张任,看着大摇大摆的撤退的五斗米教,眼神阴冷。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那一日,刘备在议事厅一反常态的对赵韪进行呵斥;
赵韪作为两朝元老,自然是忍不下这口气;
他反手一把将腰间的佩刀抽了出来。
看着刘备怒声说道:“你这奸佞小人,竟敢呵斥本将,真当本将不敢杀你不成?”
刘备仿佛爆发的火山一般,也抽出了自己的双股剑;针锋相对的说道:“老匹夫,休要倚老卖老,刘某斩杀你如同杀猪屠狗一般。”
见两人拔剑弩张,气的刘璋再次拍了桌子,怒吼道:“都给我住手,如此打打杀杀成何体统?若是再如此闹下去,都给我滚出去!”
赵韪仿佛对刘璋的话难以置信一般;
主公竟然为了刘备小儿同自己发火?
多少年了……自己跟随他父子两人多少年了?他刘璋竟然如此无情无义……罢了……罢了……
赵韪将手里的佩刀往地上一扔,向刘璋一抱拳;
什么话都没有说,大步的转身离去。
心如死灰的赵韪回到家里,召集所有老小,带上自己所部的人马,前去投靠张松了。
等赵韪出了议事厅,刘备冷哼一声:“兄长,这就是做属下应该有的态度么?若是我,定当将赵韪老匹夫当场斩杀!”
“你也少说几句,老夫看你也有些过了;是不是严将军一死,张松出逃,你就感觉没人奈何你了么?”
见赵韪含恨而走的刘璋,把心里的愧疚感都变成火气,发在刘备身上。
刘备这次难得的没有痛哭流涕;他斜了刘璋一眼,冷哼一声:“兄长,你我皆是汉室宗亲,还是彼此客气点好;风水轮流转,说不定兄长还有用到刘某的时候。”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么?”刘璋气的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