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管亥泄愤 文丑恼怒(1 / 1)

穿越三国之韩信后人 梦回往事 1948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180章 管亥泄愤 文丑恼怒

  攻城之战不只是文丑没有建功;

  其余几处也是无功而返,不得寸进。

  见文丑军退下,关胜忙命人再次整顿器械,安置伤员;

  这攻城的小半日时间,冀州军损失了几千人马;

  而守城一方的并州军折损不到百人,大部分都是被那几员部将突击上来而斩杀的士兵。

  一心求胜的文丑把其他几处负责攻城的将领臭骂一顿,喝令几人明日定要取得成就,不惜代价攻上城头。

  第二日,只听的城下战鼓震天,号角悠扬;

  又是一千多人的敢死队抬着云梯向常山城下冲去,速度比之昨天快了不少。

  文丑亲率督战队,在后方督战;

  凡有迟疑者,不进者一律斩杀。

  关胜手持大刀,威风凛凛独自守护一段城墙;对着城下文丑喝道:“文丑小儿,何不自己前来登城?免得手下兄弟前来送死!”

  那文丑冷哼一声,说道:“匹夫之勇罢了,待某拿下广平,定当拿你祭旗。”说罢,更加卖力的催促手下士卒上前攻城。

  等冀州军开始登着云梯向上爬的时候,关胜大喝一声:“滚油!”

  身后士兵两两一伙,抬着尚在翻滚着冒泡的热油,顺着城墙泼了下去。

  此时的云梯之上一个接一个的挂满了人,如同割韭菜一般,前面的几个被烫的跌落城头,然后是后面的。

  那冀州军接二连三的滑下云梯;文丑令旗一挥,喝道:“前队退下,后队继续攻城。”

  前一波幸存的冀州军赶紧掉头往回跑,算捡得一命;

  后军也差不多是一两千人马,喊着杀声冲了上来。

  由于烧热油需要时间颇多,这一波攻城的冀州军享受到的是擂石滚木,被城头上如同下雨般丢下;

  第一波人马几乎都是烫的皮开肉绽,第二波人马则是被砸的断手断脚;

  在文丑不惜任何代价的催促之下,终于有人登上了城头。

  文丑见状大喜,令旗一举,又是数千人马向城头涌去,登城的冀州军越来越多。并州军则是寸步不让,双方在城头展开了激战。

  关胜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其一人就镇守数十丈距离的城头,冀州军不要说登上城头了,就是露个头都难。

  管亥镇守的城头,冀州军一次都没能攻打上来;

  也许是指挥攻城的冀州将领本事有限,冀州军冲到城下就被城头的乱石砸的抱头鼠窜。

  管亥那急性子,听着另外三处城头震天的喊杀之声,自己却不能前去支援;

  而城下的冀州军也一直不再攻城,仿佛就是为了拖住管亥一般。

  管亥怒喝道:“城下贼军,你等打又不打,退又不退,是何道理?等某下去冲杀一阵,看你等还敢在那耀武扬威!”

  说完竟然真的点起了三千兵马,向着城外的冀州军冲杀而去。

  那冀州将领当时一愣,明明我是攻,你是受,应该是我主动才正常啊……不对,说错了。

  应该我是进攻一方,而你是守城一方;你现在出城算哪门子道理。

  城下的冀州军根本就没有防御,一直准备着进攻;

  面对气势汹汹的管亥几乎没有招架之力。

  管亥自从被鞠义打败,一直憋着火;

  今天来回冲阵几次,就是面对那些跪地求饶的冀州军也是一枪刺死;戾气颇重。

  那负责攻城的将领,一看情况不妙,掉头就往文丑所在地跑去。

  此时的文丑一连指挥的三波攻城人马都被关胜打了下来,正一肚子火气;见到仓皇失措的那员将领;怪眼一翻,怒道:“你为何到了此处?”

  那将领赶紧抱拳说道:“将军,不曾想那守城的贼将过于勇猛,竟然冲出城来偷袭我等,末将一时不敌,特来求援。”

  “你这个废物,给老子死来!”文丑怒喝一声,手里长矛一下将那部将刺落马下。“不战而逃,死有余辜!”文丑哼道。

  “既然这广平城如此顽固,怪不得某无情了。”文丑咬牙切齿的说道;

  说完后对着身后的传令兵道:“传我命令,将投石机推上来;某若是拿不下这广平城,某就毁了它。”

  不一会,有几十名冀州军力士,推着五六辆投石机到了阵前。

  一番简单的摆弄之后,文丑大喝一声:“给我狠狠的砸!”

  随着文丑话音一落,那几辆投石机吱吱呀呀的响着把几块人头大小的石块抛上城头。

  除了有一块石头落在城头之上,其他的几块都抛到了城内;关胜眼神一眯,说道:“竟然是投石机,就不怕伤到城内百姓么?”

  那文丑不断的令投石机往城头之上抛射石块;

  关胜一边命士兵靠近城墙,一边令军中神射手向那发射投石机的人开弓射箭。

  那投石机一连抛射了十几波,压制的并州军不敢抬头;

  不一刻,城内的那位沮太守气急败坏的跑到城头之上。

  见城下还在抛射石块,怒声高喝道:“不知城下是哪位将军?何故伤我城内平民百姓?就不怕韩大人责怪么?”

  关胜见那沮太守不顾安危,为了城内百姓责问城下文丑;

  当下握刀站立那太守身后,防备城下的石块伤到此人。

  那文丑见一中年文士喝问自己,心生不悦;反问道:“你乃何人?不老实的躲起来,怎想着上来送死!”

  那太守说道:“老夫乃是韩大人亲自任命的广平太守沮授,自当守护一方百姓平安,倒是你使用这等杀器,误伤百姓,不怕韩大人治你的罪么?”

  “哈哈哈……什么韩大人?那韩馥早将这冀州拱手让给我家主公袁绍了;等夺下此城,定治你一个卖身投敌之罪不可。”文丑狂笑说道。

  那唤作沮授的太守大惊失色,连忙问道:“那袁绍不过是渤海太守罢了,他怎敢夺了韩大人的州牧之位?这不是欺压上官么?”

  文丑冷哼一声,说道:“是那韩馥拱手让出来的州牧之位,我家主公也就是勉强接受了;哪有什么欺压上官?”

  沮授还是不信,仍然问道:“就算韩大人被袁绍所蒙蔽,那冀州别驾田丰如何不去制止?”

  文丑又是仰天一笑,说道:“那田丰老儿惹怒了我家主公,早被乱刀砍死了。”

  原来袁绍也曾给许攸等人说过那田丰之事;

  颜良文丑等人个个都气愤填膺,恨不得将那田丰碎尸万段;

  田丰那日大骂过袁绍之后,哭笑着离开后;

  不知去向?今日文丑也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沮太守一听不知真假,哎呀一声;

  身形不稳倒退三步,他身后的关胜赶忙伸手一扶,才不至于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