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俩鹦鹉成精 空白画被毁
梁子文一听,得,看来范老头也没辙,出门在外,果然是还得靠自己
马上又听电话那头问道:“小子,你最近没出什么事儿吧”
梁子文先是一顿,但马上明白师傅这是在询问十月初一前一晚有没有出事,毕竟那一夜对梁子文来说,无异于闯鬼门关
在这之前的每一年,梁子文都会得到师傅的千叮咛万嘱咐,那晚不能用阴阳术,不能见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但因为就在师傅身边,所以年年平安无事。
可谁知今年第一次离开师傅,就出了新美集团那件事。
现在想来,那晚自己为了对付妖人的阵法,连连念法驱咒,后来在和妖人打斗过程中,又有妖血溅到自己嘴里,难道自己无端变成魔鬼,真和这些有关系
梁子文张嘴就要陈述询问,但是一想到要让师傅跟着担心,梁子文还是马上收住,决定撒个谎:“能有什么事,我这么安分守己,倒是你,少沾花惹草给我丢面子”
范阴阳无奈的哼了一声,得知梁子文并没出事,放心之下就要挂电话,梁子文赶忙问到:“等一下等一下,你这老头,着急去约会呢”
范阴阳一急:“有屁快放”
梁子文哈哈一笑,问道:“我认识了一个姑娘,我想问一下您”
不等梁子文说完,范阴阳斩钉截铁道:“不同意小屁孩,奶都没断就想着谈恋爱,更何况我早就和你说了咱家阴阳术有缺憾,你这辈子”
“得得得,我这辈子孤枕难眠您别老揭这块伤疤,疼啊我要和您说的不是这,你看看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啊”梁子文无奈道。
范阴阳略感尴尬,道:“咳咳,那你继续。”
“我是说,我认识了一个姑娘,也是个阴阳先生,而且我看她的手法和咱家有些类似,想问一下您,不知道您认不认识她。”梁子文这才说出自己的意思。
范阴阳惊讶一下,道:“和咱家阴阳术类似这不太可能啊她叫什么名字”
“武紫丹。”
“我认识的和咱家一派的,没有武紫丹这号人物”师傅回答道。
梁子文一听顿时皱眉,马上又想到什么,又道:“对了师傅,那姑娘有一对儿非常厉害的法器,叫鬼哭铃能变大能缩小,平常就挂在耳朵上和耳坠一样”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法器”范阴阳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梁子文被一吓,瑟瑟道:“鬼哭铃啊,她自己是这么说的,可能是叫的比较霸气”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难道小子,她有没有说自己师傅是谁”不等梁子文说完,范阴阳就着急问到。
梁子文仔细一想,道:“您不说我还真差点忘了这号人物,好像是叫什么五福临门,很奇怪的名字。”
“不对,是武福灵”范阴阳毫不迟疑道。
“对对对,就是武福灵,就是武福灵”
接下来,电话那头半晌没有回应。
梁子文觉得情况不妙,赶紧小心翼翼问到:“师傅,怎么回事难道你认识这武福灵他很厉害吗”
范阴阳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小子,听师傅一句话,以后不要和这姑娘有来往,当做不认识就好”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为师的话就是命令不许不从”范阴阳大声吼道,随后一把挂了电话。
梁子文满脸懵态,师傅这是什么反应还敢再细致点不,这明显就是认识武福灵,而且听这口气,渊源还不小,卧槽,难道是师傅的仇家
难道这武福灵抢过师傅的媳妇儿
额,想远了梁子文越想越觉得蹊跷,总觉得这一切貌似牵连很深,师傅是在刻意隐瞒什么
这一心不能二用,梁子文差点忘了自己手头的任务
就在梁子文出神思考时,一个电话又打了过来,梁子文以为是师傅,拿起一看却是喜叔。
“喂,喜叔啊,什么事”
“子文你快过来,出事了,出大事了”
梁子文一个激灵,也不迟疑,赶紧往蜂巢面馆跑去,边跑边说道:“喜叔你别急,慢慢说,我正在往过赶”
就听喜叔在那边十分激动道:“这空白画,它不是空白画,不是空白画”
梁子文一皱眉:“什么意思啊喜叔那不就是张白纸么”
“哎呀,我和你说不清,这画上有东西啊”喜叔越发着急了
有东西怎么回事
梁子文干脆挂了电话,飞奔向面馆,看样子电话里是说不清了,只能当面看情况
三步并作两步,梁子文跑到了南门,一把推开面馆的门,气喘吁吁。
可还没等梁子文缓过神来,就听到一个尖细瘆人的声音叫到:“不是空白画不是空白画”
梁子文下意识的一个马步,手握铜钱进入备战状态,可是一扭头,就看见鸟笼子里的两只鹦鹉欢快扑腾,嘴巴一张一合:“不是空白画不是空白画”
梁子文瞬间惊呆,真尼玛要成精了,这钱花的值
这时,喜叔听见开门声,在后厨喊着:“子文快进来”
梁子文跨进后厨,就见喜叔坐在地上,面前是那副空白画,喜叔似惊喜又像害怕,哆哆嗦嗦道:“子文,这画果然有猫腻,真有画妖在里面,我看见了我亲眼看见了”
梁子文眉头一锁,一步上前,蹲下仔细盯着那空白画,看了半天,却仍然是白纸一张,空的不能再空,一如作者的银行卡
喜叔,你在逗我吗
梁子文扭头就要发问,却发现喜叔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这绝对不是装的而且照喜叔平日的冷静,绝不会这般失态
难道是刚才,画妖从这白纸里跑了出来,把喜叔吓坏了
这么猜哪是个完,梁子文轻轻晃一下喜叔的肩膀:“喜叔,别担心,有画妖我正好收了它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喜叔不说话,缓缓站起来,走到水池边,接了满满一盆清水,激动的说到:“子文,你看好了”
说罢,喜叔向前一用力,满满一盆水全部泼向空白画,在空中如雨如雾,晶莹剔透
梁子文一惊,吼道:“喜叔你干嘛画要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