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1 章(1 / 1)

唯一法神 神击落太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再见,希望今年的铁山大会上,你还有如此刻这般的气焰。”白银的魔法师一瞬不瞬地盯着老人天蓝色的眼睛,冷笑着说出这样的话,下一秒他出现在百步开外。

银尘没在理会那位老人,自顾自地走向东城门。东门城楼下面的大街之上,开着许多的酒馆,那里活跃着更多的消息贩子,他们的嘴,有些需要用铜板银币才能撬开,有些仅仅需要酒水就可以了,那里也有许多江湖客,私自发布一些雇凶杀人或者护送什么人的人物,比起正规的杀手行和镖局,任务更难,报酬也相当高昂,因为那是入体和化气高手才能玩转的“高人游戏”,血阳城里一切消息,甚至包括都护府深宅大院里的一丝丝变动,都可以从那里得来不知真假的情报,至于得到的情报怎么分析,怎么利用,那就凭个人的本事了。

大街之上,人满为患,银尘觉得自己若是不用点手段,恐怕一时半刻都走不到酒馆的门前。他抬起头朝城楼上看去,看到了自己的通缉令,几天的风吹日晒下来,纸张已经变得枯黄,上面的头像已经变成一团模糊的线。1万金币的赏格却依然灿亮夺目,林彩衣和文青松等人的悬赏已经被撤了下来,显然建州奴儿们已经认定他们逃出了城市,追也没法追了。至于陆青云,他甚至没有资格将自己的名字留在城楼上。

银尘一边随着大股的人群龟速前进着,一边抬起头看着城门落上那些新增的悬赏,很悲催地看到了另外和自己身价相同的两个人,他原以为自己对建州奴儿们赵成的破坏无人能及,如今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感觉自己就像被天则再度抹杀了一次。

西贡街那场惊天动地的爆炸中,几乎没有生还者,也因此如今没有人知道他是罪魁祸首,其他行动时造成的破坏,虽然够严重,却没有真正让纳兰叠罗惊恐的地方,而那通缉令上另外两位新秀,一位几乎摸到了都护府最深处的关押龙傲田的神秘监狱,另外一位几乎将城南监狱里的最高典狱长杀掉了。这在建州奴儿眼里,可比银尘放火烧房子的威胁更大。

真正了解银尘的恐怖的纳兰竭磨,如今早已被关押在神秘的所在,连自由都没有,还又心思提醒纳兰叠罗什么吗他或许巴不得银尘杀了纳兰叠罗呢。

银尘甜头阅读着最新的通缉令,依然没有得到纳兰叠罗本人的任何信息。龙傲田的关押地点已经基本确定在都护府中,但这个消息对银尘来说毫无用处,他现今没空管龙傲田怎么死。

通缉令旁边,有纳兰叠罗的一篇劝言令,语气诚恳地告诫血阳城的百姓和新到城里的“往来客商”,不要在执着于所谓的异族统治,他虽热是个建州人,却也满心希望血阳城能繁荣能安宁,他希望那些满怀仇恨的年轻人能够稍微冷静一下,不要被愤怒蒙蔽的双眼,没事就往城主府里钻,以至于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他写得情真意切,也不知道能让多少人打消了夜探都护府的念头,可是那些被金币冲昏了头脑的黑楼客们又怎么会听他的话呢:

===第四百六十六章 平静之下血雨将至

银尘的瞳孔猛然锁紧了,他在城门楼的通缉令下面看到了几条绳子,身子上面挂着几局光溜溜的尸体,其中一具还是个女的。

那并不是普通的剥光衣服的尸体,而是连毛发,四肢,五官和体表的某些器官一起去除了的尸体看起来就像是几串处理好了的新鲜羊肉,从那人棍般的尸体扭曲着僵硬了的脊椎上看,他们应该是活着的时候就被那样吊上去的。

那几根绳子的上方,一一对应地,贴着他们的通缉令。他们绝不是第一批被逮住的通缉犯,却一定是第一批被公开处决了给全城人看的通缉犯。

银尘不知道这样做能不能震慑住那些想钱想疯了的人,他此刻唯一希望的,就是黑气楼有勇气直接发布刺杀纳兰叠罗的任务。

只有那样,他才能从各种信息中找到蛛丝马迹,确定纳兰叠罗的位置,然后

他正想着,突然感到背后被人狠狠拉住。

不用回头,他都知道那是林彩衣,她身上的罡风气息太熟悉了。

林彩衣有些蛮横地拽着他远离越来越拥挤的人群,他们周围的百姓都是来观瞻纳兰叠罗的血腥手段的,据说在某个时间段,会有一个建州奴儿的贵族出现在东门那几具尸体下面,撒出一把银币,奖励前来观看尸体的人,当然不是谁都能得到奖赏,只有第一个接住银币的人才能得到银币。

“快点快点”林彩衣拽着银尘,仿佛在湍流中逆流而上的小船一样,艰难又歪歪扭扭地冲出了人群,朝着城中心快步跑去。

“发生了什么呀”银尘问道,他的身影此时看起来断断续续的,仿佛一条条白色的短线段,他保持着和林彩衣相等的速度。

“哥老会的成立典礼呀纳兰叠罗说不定会出席呢”林彩衣的声音里满是兴奋。

“逮到你了”银尘的瞳孔里,弥漫出无尽风暴。

他们赶到都护府门前的时候,典礼已经开始了。

都护府门前的大街,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的广场,但凡有什么重大事件,都护府都会讲最高最大的正南门打开,让老百姓聚集在这里,透过大门远远地瞻仰一下大官儿们的尊容。也算是所谓的“亲民”了。此时,按照银尘的估算正是早上九十点钟的样子,太阳正慢慢往中天挪动过去,阳光明媚,视野清晰,银尘悄悄使用了一点点漂浮术,慢慢浮起来,透过众人的脑袋顶儿,远远观望着都护府大门里面的情况。

他看了一眼,心里就咯噔一下。

他看到了一个不太熟悉的人,一个看起来像弗农姨夫一样臃肿,粗鲁,两眼如同红灯泡一样肿胀的半老头子,此刻他正穿着一身银尘从没有见过的华丽长袍,颐指气使地对一群气度不凡的老人说话。

和那些老人比起来,他年轻,肤浅,跋扈又幼稚,他似乎在破口大骂什么,手臂夸张地挥舞着,他面前的那些老人,雍容,沉稳,冷冽又威严,身上沉凝的气劲表明他们中至少有一半人进入化气境界,也就是凡俗神功武士的巅峰。这些老人一个个脸色铁青地看着他,想发作,却没有办法,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