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和林绚尘相比,林轻雨的身体没有弹性,完全就是一种温婉细嫩的柔软,这种柔软让银尘想起楚粉儿,脸色更不好看。
“怎么是你我记得”
“是我争取来的姐姐也同意了哦”小女孩一下子扑倒在银尘的怀里,那股柔软的冲击让银尘大感吃不消。女孩的别有用心给银尘带来的只有犯罪感,对小女孩的犯罪感,对林绚尘的不忠诚。
“你那林姐姐同意你来也没有”
“姐姐同意了,哪怕晚上我伺候哥哥也是应该的姐姐真的同意了”小女孩在银尘的耳边轻轻吹着气,银尘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电击一样,他想吧女孩推下去,可就是狠不下心来。
“胡说什么呀你怎么可能懂得那些。”银尘改换心态,干脆以一个哥哥甚至父亲的角度去看待这个小女孩,他伸手宠溺地摸摸女孩的头,林轻雨就闭上眼睛,如同一只小动物一样乖乖趴在银尘的心口上。
“我懂得的,其实哥哥和哭佛决战前后吧,姐姐生气哥哥独自去承担那么危险的事情,哭着说守寡的话一辈子都完了,那个时候是我劝好姐姐的。”小女孩低声说着,此时房间里的笛声再次变得婉转起来,显然,十面埋伏的高潮部分已经过去了,而那个躲藏在不知什么地方的偷袭者,根本没有取得如期的战果。
她不得不再次吹响霸王别姬,她和她的同谋者一定知道,这个时候贸然进攻,一定等于送死。
银尘知道这世上很多人都相当了解他,因为他是个名人,而且实力很可怕,这一波来对付他的人,一定在事前做足了功课,但是很多时候就算做了功课也并不一定顶用啊。
银尘听着小女孩的话,感觉心里堵得慌,他一直回避着的问题,如今终于无法回避。他的道路,也就是法师的道路,从来都孤独无比,法师永远是单人只剑对抗百万大军的那个人,因此他们的道路注定布满血泪与寂寞,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会被他们在征战厮杀的时候抛弃的路边的。
何况银尘面对的敌人,从来都不是九天玄女或者天下正道可以应付的,如果没有核弹,银尘甚至都感觉不到世人对上哭佛能有什么胜算。
他的孤独,是将自己珍视的一切人都挡在背后的孤独。普通的法师或许还有软弱的时候,但作为法神,他没有资格软弱,甚至连温柔的资格都没有,一秒钟都不行。
“我知道我欠你们挺多的,但是我希望你搞清楚,你是我的妹妹,还不能”
“你不要这么说,会让我绝望的,银尘。”小女孩的声音里忽然灌满了哭腔:“你大概不会意识到,我其实从小,从六岁那场残酷的灾祸中被师父选出来之后,就以一个现代人,没错,就是那种经历过工业革命的现代人的方式培养起来的,我的知识,我的习惯,我的礼仪修养,我的文化根基,都是如此,都是以工业文明之后的标准来设定的我习惯喝速溶咖啡,习惯吃巨无霸汉堡,习惯穿现在这种短裙子,我整个人和这个世界都格格不入,唯一能够让我感觉不到隔阂的,只有你了啊银尘哥哥你知道吗,这世上除了你,根本不可能再有什么男人,让我能一辈子舒坦地过下去了”
“可是,你既然已经融入现代文明,那么你也应该知道男女平等,应该去找寻你自己的幸福,怎么可以甘心做我的小妾什么的”
“哥哥你觉得,做你的小妾和做别人的小妾之间,我会怎么选别人不说,就算是万剑心那样的所谓大侠,也认为男人三妻四妾理所应当,甚至拜狱那个大光头还以此为奋斗目标呢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尚且如此,更不要说鬼师父人士的那些魔道了,鬼师父不是几次三番要给樱释玄弄几个姨太太吗你以为樱释玄干嘛每次出任务都积极得很,还不是为了和尹姐姐一起躲这些为老不尊的长辈们远一点”
“万剑心不是说他只喜欢神姬”: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深情祭
“可这个世界上,除了哥哥你,还有谁会坚持一夫一妻呢就连伊丽莎白姐姐也甚至于,就连红后姐姐,就连cibas大叔,也是支持我的文明进步确实以男女平等为衡量指标,可是如今我们还远没有到达那样的高度,何况人类的文明再怎样发展,也终究抵不过自然界的要求,哥哥,难道你不知道吗这颗星球曾经属于轨迹生命的那些家伙的无论个体还是整个族群对自然界的改造能力,强出人类何止十倍能供养他们无数年而不被掏空的星球,它的体积,它的自然能量强度,只怕也比起你我的故乡,那个叫做加布罗依尔的星球大上十倍不止人类尚且无法抵抗地球级别的台风,如何能够抗衡这个巨型星球的自然之力,在自然面前,文明的第一要务是生存下去,之后才能什么男女平等,哥哥,你应该明白,凛冬将至,我们人类内部,只能用最能发挥出生存优势的社会架构发展下去,这种时候讲民主和男女平等,全都是不明智的。\\
“你居然知道”银尘的声音盖过了笛声。
“我知道啊从一开始就知道,否则萧师父也不会被现实逼疯了我没有将这个告诉姐姐,我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小白鼠一样。”
银尘沉默了,任由窗外的低声咿咿呀呀地吹进来,和白色的微风混合子一起。他伸手抚摸着林轻雨的头,鼻孔里满是她头发上的香气,那是比任何药物都具备侵入性和控制性的剧毒。
“容我想想”他用商量的口气道。
“哥哥嫌弃我”林轻雨尽量压抑着哭腔。
“没有没有”银尘赶紧解释:“我一直很疼你的,只是从来都将你当做妹妹,从来,从来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因为我觉得那样对不起你”
“可是哥哥难道从这么多事情里都没有悟出来吗哪怕被哭佛逼到那样的绝境也没有一点点感受吗哥哥,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岁月静好,从来没有什么来日方长我,我其实不想等”
“可你还是个孩子呀”银尘提高了声音:“你才十二岁”
“可听柳梦仪姐姐说,她十一岁的时候就被卖到了教坊司,已经开始接客了”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女人吗哥哥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看世界上所有人都像原始人一样,这辈子不跟着哥哥过,我还能跟谁过下去呢哥哥银尘哥哥求你了人生无常,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