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47 章(1 / 1)

唯一法神 神击落太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楼上,而不是和张老头一样傻缺缺地在下面干等着,就说明天行武馆的名头至少还没有被朝廷丢垃圾一样丢掉,或者说,他们押的镖朝廷还是比较重视的。

银尘跟在他的后面进了城楼。跨入门槛的一瞬间,银尘眼前一黑,接着腰部挨了重重一下,生疼生疼的。魔法师此时在知道,当自己伪装成其他人的时候,会暂时失去神力,一切修为又回到成神前的水平。

“有趣”银尘咬着牙心里默念道,同时瞳孔中的金色光芒飞速流逝,用预言术窥测着名为“纽葛丽特贝斯美”的未来,然而他得到的只有最冷酷无情的死亡。

“混蛋你们这些贱皮子干什么我可是”银尘的吼声中断了,他的嘴被一件很硬的代弹簧的圆球状物体堵住了。

他此时什么也看不见,眼睛里被洒进了一种暂时致盲的散魂毒,因此无法看到几个围上来的,穿着黄袍马褂的正黄旗辫子兵有些惊讶和轻蔑的神情,也看不到张威武停下脚步,一脸审慎地环顾四周。

银尘此时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反剪在背后。他甚至无法分清周围有几个人围着他,失去神力期间,他甚至连魔法师的神识都没法维持,似乎正说明那神力就来自于神识。

此时的魔法师简直就像一个空有一身魔力和符文的莽汉武夫一样丢人,被建州奴儿随意捏圆捏扁,不过此时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他不是建州奴儿,因此一切被欺负的屈辱都可以叫那个死去的纽葛丽特来背锅。

魔法师双手握拳,掌心里露出微弱的光芒,在双臂被反剪到背后的瞬间,双拳迅速对撞,一股紫黑色的云雾悄无声息地扩散开来,围绕着他,却没有朝周围人散逸出去任何一点,反而一下子就被他的身体吸收干净。

奥术与风,结合为骇入咒缚,只不过这次银尘攻击的是他自己。

攻击自己似乎很难说得过去,但是银尘就要通过这种悖论来脱困。他在骇入自身的一瞬间,最后感觉到的就是几根绳子勒住了身体。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挣脱了束缚,甚至连肉体的束缚都挣脱了,灵魂得到了真正的释放。当然实际上才没有那么旖旎,银尘只不过从伪装成纽葛丽特贝斯美的肉体中脱出,化身幻影潜伏在了大堂内的某处阴影里。

他并非抛弃了肉体,而是在那短短的一刹那间完成复杂的转换。他先令周围的时间停止这是唯一没有丢掉的“神的能力”同时自己解除了伪装,恢复到法神真身,接着用神力造出一具死灵傀儡,其实就是披着人皮的金属石像鬼,然后调整已经被固定住了的空间,让“纽葛丽特石像鬼一号贝斯美”完全代替他本人占据了被绑住了纽葛丽特贝斯美所在的空间,最后在一招暗影潜伏溜号,顺手撤销时间停止

他骇入自身就是为了让石像鬼的身体占据自身原来的空间,而将自己解救出来,神不能骇入自己的身体,这样一来神则只能将时空扭曲,让他和“纽葛丽特”分别出现在时空中不同位置上,而代替银尘出现在原来位置上的纽葛丽特,就是那尊杀死红袍人的雕像,当然银尘一个念头就能让它消去那诡笑和变异的肢体。: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 癫狂之忠

总之这么一个复杂的过程之后,银尘已经潜伏在了阴影之中,而纽葛丽特牌的石像鬼,此时处于红后的控制之下,同时银尘通过系统,将预言术看到的结果传输回红后基地,让她有了为纽葛丽特修订行为模式的第宝贵数据。\\

当然,红后编程下的纽葛丽特不可能演出得天衣无缝,可是谁在乎那不过是一颗披着纽葛丽特皮的人弹而已。

“看来神的身体是不可以被抛弃的,因为那是神识和神力的载体,但是神在无名化行刺或者假冒他人的时候,身体不处在天神则的绝对护佑下,依然会受伤,甚至会受伤致死,因此神不应该隐藏自己的存在,哎可惜我这一身刺客型法师的技艺了”

银尘一边在暗影相位中感叹着,一边给自己服下一颗解毒丸,当然是天地鬼神丹之类的超级解毒丸。刚刚那一下还是伤到了眼睛,作为只是全知而并非全能的法神,伪装潜入是必要的,但是伪装潜入的风险实在有点高了。

成为法神之后,银尘觉得自己真的有点贪生怕死,曾经黑暗的勇武似乎不知去向了

另一边,抓捕纽葛丽特的正黄旗辫子兵还在暗自嘀咕这位暴脾气的都尉怎么就乖乖的束手就擒了,而谨慎小心的张威武也并没有等到什么人来抓捕他。他用了大概五秒钟才弄明白,一切都是针对这个正红旗的都尉的阴谋,和他自己,和天行武馆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正红旗的年轻将领,摇摇头,转身朝着大堂后面的木质楼梯走去,没有人拦截他,反而有个俊俏的小军官迎接他,将这位“没有任何官职的大佬”请上二楼。

银尘此时依旧呆在阴影相位没法活动,天地鬼神丹也必须在一刻钟后生效。

与此同时

北门城楼大堂。

这座在盾天府中平凡无奇的城门的最高守卫者终于显出了真身,他就是正蓝旗的叶赫维琳瓜尔多兴,一个留着山羊胡的,面部特征有点像秃鹫的中年人。他和张威武坐在同一高度的椅子上,算是表明了两者平辈的身份,但他坐在太师椅上的姿势,依然让所有看到他的人都有一种“他真是高高在上”的感觉。

瓜尔多兴出生镶白旗,只有最低等级的将军头衔,而此时他就是整个盾天府的最高领导人,掌控着一座即将被敌人占领,既没有战力也即将没有战略价值的城市,他坐在这里,而不是随着传说中的那个御驾亲征鼓舞士气的皇帝一样在得知哭佛已经被消灭之时带着整个建州奴儿的高层弃城而去,就足以说明他不过是一枚弃子。

建州奴化文明中,弃子和炮灰是威力最大的武器,他们已经被断了所有退路,连投降都做不到,只能违心地用最疯狂最肮脏的手段和敌人同归于尽。就如瓜尔多兴,眼看着守不住城市,就将北门完全封堵,逼着全市人民和真王血战到底,甚至想将“屠城”的屎盆子扣在真王头上。瓜尔多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