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60 章(1 / 1)

唯一法神 神击落太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昂地,带着胜利者无比傲慢冷酷的欢畅笑声,举刀冲进人群。

杀俘虏,这是建州奴儿炫耀武力的传统,他们自己被人俘虏的时候,却是转瞬间一副跪底板的奴才相,这些人已经被奴家文化折腾成了非人的存在,他们面对强者可以永世为奴,而一旦当了主子,那真的是没有一点点身为主上的矜持,更没有丝毫王上的责任感,除了变着法儿凌虐手下,炫耀他们的武力与威权,他们就着的不会干别的了。

八个人就这样旋风一样杀戮过去,将所有能砍倒的全部砍倒,倒下没有死的还得再给一刀,他们八个人精确地控制着从凌云战天决中领悟过来的简单又狠辣的刀法,每一道太刀光芒闪耀之下,都必须有一人断头。他们中有人连续不断地交错破防,有人稳步冲锋,有人追求一刀砍去两颗头颅,有人一刀一个稳扎稳打,他们此时已经浑然忘我,更没有工夫去管后面缓缓到来的“视察队伍”,更不用说,去管俘虏灵皇的脸色。

早已经麻木不仁的灵皇看到这里,也不由地闭上眼睛,悔恨已经接管了他的大脑,代替了他的感知,此时他根本没有恐惧没有绝望没有懊丧,只有对曾经的自己和现在的凌华皇后的切齿痛恨。他知道,那些束手待毙的人,曾经在城墙上以死为他这个皇帝争取着荣耀与生存,而现在,正是因为他的软弱,因为华华的长期干政,因为华华的三姑六婆七十二舅爷长期把持着的朝廷和最后的群起反叛,让他亲手断送了这些人的生命与前程,让他在剧毒的折磨之下,亲手签署了停战,开城门,投降做俘虏的诏书。

他是罪人。

他是南国的罪人。

他是历史的罪人啊

然而此时,他的命,早已由不得自己,生还是死,都凭着北国那位武皇帝一言而决。

他此时甚至感觉不到屈辱,甚至都快感觉不到肉身的存在了。他不愿意看着这些国之忠烈,在国之栋梁的门前,如此屈辱又毫无意义地死去,而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闭上眼睛,强迫着欺骗自己“没有看到”。

他知道,北国人在这条街上举行这样的比赛,是故意的,这是一种明晃晃的羞辱啊。

北国人羞辱的是南国的皇室,而建州奴儿们,羞辱的却是一个相对伟大的民族。

“老将军,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了”这个时候,聂挽留的声音在建州奴儿们嚣狂的欢笑声中微弱地响起来,带着淡淡的反感与排斥。

“皇上认为不过分,那就这么着吧,不过以后也没有这样的节目了,你知道,我们哈兰家背负着怎样的屈辱和仇恨吧”哈兰玄冥的话让聂挽留无从反驳,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惨象,脑子里也不由得想象起百年前赵家攻破当时的李家宫城时候的那种残酷。屠杀与被屠杀,出卖与被出卖,这是千年以来,这个所谓的文明世界的旋律,哪怕是那些甚嚣尘上的腐儒们,也吹嘘着服从强者,而不是服从主子,主辱臣逃的教化,出自圣人始祖伲东德的金口玉言。

哈兰玄冥抱着膀子,老神在在地看着面前残酷而屈辱的景象。“南国的狗子们就该如此,不是他们出身不好,是他们就不该效忠什么狗屁灵皇连禁军都可以充作大富大贵之家私人杂役的朝廷,留着它做什么不如喂狗”他冷笑着,转头看了一眼闭上眼睛的灵皇:“现在知道厉害了,不想看了还是不敢看了”

他的话音才在空气中散开,这条街上,就真有人不愿意看下去了。

那个起来阻止这一切的人,不是什么英雄豪侠,不是万剑心,不是拜狱,不是林绚尘,不是樱释玄,而是一头彻头彻尾的恶魔。

那是如同伏地魔一样的白银的邪恶。

原本挂着大锁子,早就完全封闭了的京兆尹杜虎符的黑漆大门,忽然被暴力轰碎,火光爆炸出一团橘色的云雾,在突然响起的不和谐的轰鸣声中,让所有人的动作为之一顿。然而此时已经晚了,几千号手无寸铁的俘虏被八位建州天选者屠戮一空,正等待着同胞们仔细统计的结果,争得那一口“最强千人斩”的得胜酒,却不料在这个兴头上,被一声炮响搅了兴致。

“他奶奶的,红衣大炮啊这是兄弟们,战魂兽走起看看谁能第一个冲过去教训教训那南国的龟孙子们”豪放勇列的声音在空气中散开,八名天选者中最高最壮,却也是面目最清秀的领头大哥如同饿狼一样嚎叫一声,双手眼看着就变成了两只螳螂前肢一样的大刀,腋下甚至伸出了另外一副手臂,一手拎起还在滴血的太刀,另外一手从背后解下盾牌,以一个四臂怪物的伟岸身姿,奋勇扑向那忽然被炸开,在火光照耀下依然黑漆漆的都护府的大门口。:

===第九百七十八章. 血腥处决

吭哧,吭哧。

铿锵,铿锵。

哗哗哗哗

如同纳粹党卫军一样整齐到可怕的脚步声,就从那黑漆漆的“学院大门”里面传出,一下一下敲着众人的心坎。

“不对劲”聂挽留闪电般地抽搐将军剑,哈兰玄冥也脸色一变,他的身前,忽然出现了一位黑衣少年,苍白色的袖口纹饰旋转着,在丝绸之中穿插出一双白净的手掌。

“不必担心,我等天选之鞭,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纳诺玄天的声音里依然洋溢着自信。

气氛忽然变得诡异起来,似乎风的天则中的某些东西被忽然抽走了,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一丝丝恐惧如同肉毒毒素一样沉淀在心头,剂量微小但足以致命。哈兰玄冥后退一步,伸手从随从那里接过一杆重型铁枪。厚实的黑色锁甲表面,泛起罡风气罩。

整齐得令人恐惧的脚步声,近了,近了,当第一个“南国的士兵”从大门洞里黑暗的阴影中浮现出身形,走在涂满夕阳与鲜血的大街上时,所有人的心脏都真真切切地漏掉一拍。

“傀儡宗”

哈兰玄冥根本听不到自己的惊呼声,因为地一声枪响,已经如同判决般降临。

红外线瞄准光束准确地照射在那位天选者领头大哥的眉心,接着一发穿甲弹都将他的整颗头颅打碎成漫天血沫,接着,机炮的扫射声中,弹雨如同洪潮,刚刚还欢乐着的建州奴儿们,包括天选者一起,如同秋收的麦子一样整排整排地倒下

挡不住的

这世上没有任何军势,罡风,云车或者院墙能够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