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5 章(1 / 1)

唯一法神 神击落太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了那白银色的身影,所有人都被一股巨大的风压吹倒在地,受伤的受伤,吐血的吐血,骨折的骨折,各种狼狈哀嚎自不必说,而那火焰笼罩过的直径千丈的大圆之中,一切尽归于无。

没有建州大兵,没有经血之布,没有任何一色的大旗,没有任何一块金属,只有满地的灰烟,已经在意变成熔岩地貌的大地。

哪怕是浮血河巨量的冷水,也浇不灭那永世飘摇的火焰。千丈范围的大圆,将北面的进攻道路彻底封杀。

大炮化为废铁,操作台沦为锈迹斑斑的遗迹,这一发象征终焉的禁咒,以核弹的形势爆发出来,爆发之后,便是虚弱,白银魔法师的虚弱,他在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使用符文。

火系魔法禁咒赤色黎明。

魔法师再次变出一把剑,靠着蚩尤万化术变成一把扩音枪,放在嘴边,扣紧了扳机。

“这就是你们屠城的代价,屠一次城,我释放一个禁咒,反正全城人死光的潘兴,留着也没用,你咱们自己看着办吧”银尘说完,直接将扩音枪高高地从城墙上边扔下来,扔进几乎就要沸腾了的护城河里。

“打开城门,让那些女子进来,去那些逃走的府邸里征调一批女人的衣服来。”魔法师扔下这句话,就潇洒地转身离去。

北方帝国终极远征军营地某处

街挽留脱下锁甲的时候,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被脱下来,装在那箱子里了。他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就是个当武将的命,当锁甲和武器远离身体的时候,他简直不会行动,不会生活了。

他义无反顾地穿上黑色与亮红相间长袍,看起来铁血又肃穆,这是北国出使其他国家,地区或者割据势力的专用的长袍,任何见了,都知道那是北国的使节,碍于北国强大的军力和使节被杀绝对要报复的脾性,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人敢真正将穿着这一身衣服的人怎么样,可以说这么一身黑红相间的长袍,大多数时候都想不动霸体一样无敌。

他换好了长袍,走出营帐,十二个和他一样着装的精壮男子早已在此等候。他们中没有一个人留着金钱鼠尾辫子。

“走吧。”聂挽留一脸平静,他的表情和那十二个一脸决绝,几乎要慷慨赴死的人比起来,太平静了,平静得不像话。

“等等”身穿传来一道声音,聂挽留和他的整个队伍直接停下,将军转过身,看着北国最终远征军里最高的统帅。

“参见上帅”在正式场合,聂挽留不敢叫哈兰玄冥“老将军”,因为哈兰玄冥是帝国元帅,并不属于将军级别。

“你有多少把握”军礼过后,哈兰玄冥一脸关切,当然更多的是舍不得,他的心中,聂挽留是那种不应该被牺牲掉的将军,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命令帝厉摩罗或者纳兰什么的去死,去冲敌人的佛郎机大炮阵地,却绝对不会看着聂将军身陷死地。北方帝国之中,帝厉摩罗很多,但聂挽留只有一个。

“没有把握。”聂挽留的回答很冷静,太冷静了,冷静到哈兰玄冥可以敏锐地把握住她那强装的冷静下面滚动着的孤注一掷的疯狂,那是安排好了身后的一切,不顾一切地扑向死亡的疯狂。

“没有把握你还去吗你可是三军副帅位高权重多少将士盼着你能运筹帷幄,越过那高高的城墙你”

“上帅,末将此去必然能全身而退,末将说没把握,是真的没把握把他劝降了,而不是说这没把握”

“”哈兰玄冥认真地看着聂挽留的眼睛,过了很一会儿,才沉默地挥手,让他走了。他看着聂挽留离去的背影,忽然开口,仿佛对着自己说一样:“聂将军啊,你这劝降的主意,说糟糕很糟糕,说好也是极好的。”

“本身就是极好的。”这个时候,一道瘦削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哈兰玄冥的身旁,那身影如同银尘般瘦小,如同银尘般稚嫩,白衣胜雪,朴实无华,可他那一头绝黑的长发,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却让整个人充盈着贵气,仿佛万古世家走出的翩然公子,他的身上看不出一点血腥野蛮,看不出一点儿粗俗卑鄙,甚至看不出一点儿狞恶险毒,只有一股完全属于文人的高贵儒雅。

他不是别人,就是纳兰家族的唯一幸存者,纳兰血魔,那个被纳兰家族的几个长兄几乎欺负致死,却被北武帝破格重用的少年。

少年的神功修为,只有可怜的培元十一重,几乎是整个建州奴儿部落中最低的,他天生没有武学慧根,却精通人情世故,政治谋略,更重要的是,他因为幼年时期的凄惨遭遇,居然和所有纳兰家族的人不同,有着一颗同情弱小的善良心灵。

“给每一个渴望强大的弱小者以机会。”是他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唯一抱负。他就像一朵真正的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在普遍奉行奴化制度的建州部落里,他是一个极端的叛逆者,他讨厌奴化别人,也更讨厌被别人奴化。

哈兰玄冥转过身来,认真地,甚至有点恭敬地看着这个少年,他知道眼前这个“小孩子”才是那个真正维持住了一百万人的军备后勤的可怕人物,一个可以将整个北方帝国的经济稳定住的家伙。

这个人,懂种田,懂水利,懂放牧,懂交通,懂狩猎,甚至懂挖矿

“怎么说”哈兰玄冥虚心请教,他知道这个小子可能不懂军势,但是一定懂得政治和外交。

“简单,南国的守将银尘,天降之圣贤,聂将军如此推崇,甚至非他不可传承将军之兵道,想来也是如同将军般正直之人,善良之辈,如此英才,混迹于南国朝堂之上,如同碧玉陷于泥塘,鸿鹄立于鸡群,如何能伸展开来拳脚,发挥才干想必大帅也知道,倘若当年我等能及时察觉他的才华,也不至于”

“就算知道,张家也是该灭的,他们本就是先叛离了南国,又背着我们和南国的人通气不过至少在那之前,我们会采取措施,不让他和张家过度牵扯,当时他还是个孩子,应该很好驾驭”

“是啊,当时我也不过是个皇上身边的小厮而已。”纳兰血魔十分感慨,却又马上摆正了脸色:“大帅,有道是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大帅想过没有,这样一个无比出色的人在朝堂上晃来晃去的,又是守城又是结束北面城墙攻势的,满朝文武能没有别的心思吗他年纪轻轻,身负绝学,忽然就领了几十万禁军死守城墙,凭什么难道南国对他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