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众人心中都是一寒,这老将军实在是太狠了吧。
“救不了了!就算能够活下去!他身上连一块好肉都没有,与其这样卑微的活着,还不如让他死个痛快!都愣在这里干嘛,为一个死人伤感吗?守城去!这是在打仗!”老将呵斥道。
众人下一愣,随即各守岗位,老将看了一眼四周,大喝道:“火油呢!继续倒!”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四周的士兵都不敢靠近刚才的火油,生怕落得刚才那名士兵的下场。
老将一看,唾骂了一声“没出息的东西”
折断肩膀上的冷箭,双臂抱着火油桶,上面的温度烧的这老将脸色通红,大喝道:“起”
需要两人才能搬动的油桶,老将一人便是将其般了开来,看准方向将其到了下去。
杨延昭一看,暗叫不好,大喝道:“那个老将是谁!”
“啪………啪……啪……!”果不其然,不出半会,在烈火的燃烧下,四周的绳子在这一刻,全部被烧断,一些士兵不明其理,以为城门被他们拉开了,回头一看,竟然什么都没有,而是自己的绳子断了。
“不知道啊将军!”
杨延昭暗骂一声,心中正在盘算,接下来怎么般,火………火…………火。
“六哥!看我去砸开这城门!”杨延见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当即大怒,想要上前,却是杨延昭拦住道:“拿什么砸!这城门都乃是实木,想要将其……等等………实木!”
“六哥怎么了!实木怎么了!”杨延嗣不解道。
“快!将手中的酒全部集合在一起,扔到这城门上,放火烧门!将门给烧了!”杨延昭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好嘞!”杨延嗣亲自拿起一大随的酒囊,拿着盾牌骑着战马大喝一声:“驾!”
“哈!”
黑风一转,杨延嗣手中的酒囊便是被其扔在了城门下方,反正将手中盾牌扔向火油之地,啪,一击之下不知道溅了多少的火花,在那酒囊之下,一击而下,大火燃烧,整个城门都燃起来熊熊大火。
“老将军!老将军!城门着火了!我们该怎么办!”一个门将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神色激动道。
“混账东西!还愣着干什么,用水!泼向城门,把城门给弄湿!愣着干什么!快点”老将也是服了这些人,一个个都在想什么,就不能让他省点心吗?这种事情还要他亲自教!
“唉!好好好!我马上去!”
杨延昭眺望着上方,神色严肃,他虎目盯着城下的火苗,只见他越来越小,这不得不让杨延昭感叹:“姜果然是老的辣啊!这可怎么办呢?”
现在的杨延昭已经默驴技穷,在打怕是要肉搏了。
“启禀将军!杨延平将军已经攻下北门!万万不能放走一人!”
“什么大哥攻下了了!好!好!好!哈哈哈哈!老将军莫要急!杨延昭这就来会会你!”杨延昭大笑道。
“攻城!杀!”杨延昭也顾不得什么,催马杀去。
“老将军北门破了!”
“什么!”老将气的吹胡子瞪眼,双目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响道:“城破!国亡!老夫又如何去苟且偷生,告诉柴桂,老夫要开城应战!”
第九百三十六将:老将归矣
城门下,老将从背后的披风撕下背后的一块布条,拿起在火中烤了半天的宝剑,宝剑被烈火烧的微微泛白,在这严寒之天,冒着森然的热气,老将一看,解下怀中的酒葫芦,张口便是喝了起来,酒水顺着他的胡子落下,如同雨水滴落在草叶一样,显得潇洒豪迈。
半响老将手拿着青铜剑,按在自己左肩的伤口之上,这一刻老将怒目圆睁,嘴角紧紧的咬着,脸色通红,死死的压着心口中的气,不让其出,四周只听得血肉凝固和烤熟的声音,连老将的痛呼之声都没有。
“啊………啊………呼呼……呼呼!”当松开的那一刻老将单膝跪地,头上的冷汗如黄豆般大小落下,打湿了面前的青石板,老将瞟了一眼左肩上烤熟的伤口,唾骂了一声:“狗东西!”
随后将撕下来的布带包裹上去,看着四周的武将士兵,拿着手中的青铜剑,呼着重气道:“将士们!我晋某苟活六十有三!沙场之上斩首不下三百,然此存亡之危也!战!关乎我国生死存亡,此乃我国之国都!胆敢范我国邦者!老夫…………死战!”
晋老将军手拿着青铜剑,提上自己头盔,看着四周犹豫不决徘徊的士兵,擦了一把脸上的鲜血道:“谁敢跟老夫出城应战!教训那些狗东西们!”
“老将军英勇!末将追随老将军死战!”
“末将也愿意!”
“我也愿意!”只见一残兵拄着手中的拐杖,手中还拿着一个残缺不全的青铜剑,头上包裹布!左腿上还流这鲜血,染红了身下的草地。
“将军算我一个!”
“我………!”
“好!好啊!天地之用心乎!生我等大好儿郎守家乡!随老夫冲杀!开城门!”晋老将军手拿着一杆花刀,骑着胯下的战马,抚摸着他的马毛道:马儿啊!马儿!想你我征战沙场二十多年,都已老矣,今日你我在杀他的轰轰烈烈!驾!”
“呜………!”晋老将军胯下的战马像是听懂了一番,马鸣一声,生上的气势也是比先前垂暮老矣强了不少啊。
“老将军!末将我等为你开道!”只见两员骁骑,骑着战马率先冲锋而去,仅仅八百人,要和外面的四千多的兵马交战,围地死战。
“驾!”老将催马上前,回头看了一眼城内的场景,透过城门依稀的能看见人烟萧条的街道,往日这里繁花似锦,商队互通有无!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童叟无欺!如今只剩下这满地的萧条,和着遍地的黄沙残墙断壁!而这也是老将最后看向这城内的景色。
就像是风沙一样,轻轻一吹便是化为这世界的尘埃,融入这片大地。
“好家伙!真敢出城应战啊!”杨延昭惊讶了一番,本想这老将军应当会弃城逃命,人老了终归是惜命,却不想这老将如此的血性,一队对人马众城中冒出杨延嗣舔了舔手中的嘴唇,拿去手中的寒枪道:“哥哥!杀上去吧!”
“嗯!走!”杨延昭也是同样的感觉,提了手中的银枪,夹着胯下的战马,神色严肃道:“冲锋!”
“杀!”晋老将军手舞者手中的花刀,一招横扫千军,好一个宝刀未老,花刀所过之处无人可挡,两边的骑将一看,短短数个呼吸,三个兄弟便已经落入他手,当即拿起手中的诸葛连弩,手臂驾在枪上,大喝道:“中”
“嗯!”老将倒也不失敏捷,一眼便是看出,连忙翻开刀面,挡在眼前。
“哐当一声,一击便是落马,头盔掉落在地面,任人践踏,苍苍白发垂落于发鬓之前,遮住了这双灼灼双眼,翻身而起,落于老将身前的碎草随风而落。
两个眼尖的长枪兵,看见老将有空隙,当即挺枪刺去。
两杆寒枪杀来,老将双臂如猿,抓住长枪顶在身前,额头之上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