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彪勃然大怒,抄起手中的战刀杀了几个畏战不前的士兵,麾下的士兵因为畏惧高彪的威严,这才纷纷上前,心一横冲了上去。
正在后面盯着战况的张角眉头轻锁,这都多久了,已经半个时辰了,连城角的边都没有摸到,张角冲着身后的陈胜招呼道:“传我将令,攻下城池,洗劫三日”
“诺”陈胜得了将令,让麾下的士兵开始传来。
不过半炷香的时间,所有人都得了张角的命令,杀敌的激情比值刚才都要高涨不少。
“桐油!放”耿恭挥手怒喝,城墙的士兵将手中的桐油盖打开,还有材木纷纷扔了下去,半炷香的时间,数千个桐油材木给扔了下去。
“火箭”
弓箭手急步向前走了三十步,来到城墙边角,排开阵仗,井然有序,耿恭按着怀中的青铜剑,用手遮盖头顶的阳光,黑色的眼眸微眯,怒喝道:“放”
“呼呼呼!”箭头上的火焰夹杂着热风吹动着,发出凌声,直奔着城墙上的弓箭手,为的就是压制敌军。
“呼呼呼呼”火遇到桐油,纷纷燃烧起来,逐渐形成了一道火墙,将前后两军的黄巾军隔绝开来,可本以为也就这样,可还没有结束。
“快!投放狼烟草!火油!快倒下去!”百夫长扯着自己的大嗓门,召唤着身下的士兵,不断的向着城墙下倒灌通红的火油,一捆又一捆用来煮饭的甘草和混合着火油被扔了下去,遇火即燃,白色的硝烟宛如迷雾,熏的人睁不开眼睛
“放箭”耿恭面色铁黑,看着不断进攻的黄巾军,亲自持弓射箭,麾下早就蓄势待发的弓箭手纷纷射箭。
漫天的箭雨直射杀的下面的敌军哀嚎不止,士兵被烟火熏的睁不开眼睛,城墙上的冷箭向着火墙外的士兵射杀,将两军隔绝开来。
“嗖嗖嗖嗖!呼呼呼呼呼”火箭破风而去,发出风火的声音。
“吱呀”古老的大门被缓缓打开,雄阔海手持兵刃,麾下的士兵纷纷冲锋而出,足足百人的兵马在火墙内砍杀,高彪一看敌军冲杀来,当下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怒喝道:“敌军城门开了,兄弟们冲进去,为了女人给我杀啊”
“去死吧”雄阔海双手拿着长棍,猛然一击,直打高彪的天灵盖。
“哐当”一计闷哼,高彪直接脑浆迸裂,死的不能在死了。
一千八百六十二章 耿恭
雄阔海双手持着双龙黄铜棍,一棍子结果了孔特,带着麾下的三百士兵左右冲杀,连斩五百多人,雄阔海杀的浑身浴血,猛然抬头,眼看着形成的火墙火势削弱,不断有黄巾力士冲破火墙,雄阔海眉头轻锁,收棍怒喝:“莫要耽搁时间,撤!都把脑袋栓紧了,交代在这里就不值了!”
跟随雄阔海的五百勇兵,听得雄阔海的召唤,当下不在恋战,纷纷向城内退去,城墙上的耿恭虎目盯着压上来到黄巾军,双臂展弓,强拉三箭,冲着城下的敌军射去,边射边道:“放箭,阻拦敌军靠近城门!”
“嗖嗖嗖!”数千个弓箭手将整个城门给笼罩在内,但凡靠近的黄巾军,无一不是殒命在这箭羽之下,雄阔海得了空隙,率领士兵徐徐的向城内退去。
张宝眯着一双小眼,看着城墙上的战况,又如何能够放过眼下的机会,单手持刀,猛拍着马臀,勒紧马绳,战马吃痛,撩开四肢,跳过熊熊烈火,手中的长刀直冲向雄阔海的面前,吆喝着身下的士兵:“兄弟们加把劲!城内的美人!粮食应有尽有!取之不尽,都给我上”
“快关城门!”
“被卡住了!关不上!”两边的士兵指着门前的长矛,神情显得严肃。
雄阔海猛然回首,黑的发紫的胡须在寒风吹拂下左右摇摆,雄阔海猛然翻身跳起,单人冲杀而上,手中的双龙黄铜棍猛然一挥,直接将那柄长矛击飞。
张宝催马杀上,两眼放着猩红色的光芒,手中的白刃长刀直指着雄阔海:“哈哈哈!匹夫留下人头!”
“哼!就你这等腌臜之辈!也敢在俺面前嚣张!给俺下来!”雄阔海单手持着双龙黄铜棍,周身上散发着猩红的血气。
“叮,雄阔海天王属性发动,名为紫面天王,武力值额外加1,对战时候武力值加4,可发动3次!”
“叮,当前雄阔海基础武力值104,双龙黄铜棍武力值加1,当前天王属性发动,武力值加5,当前武力值111!”
“哐当!”刀棍交刃,擦出无数的火花,张宝被雄阔海震的手臂发麻,虎口流血,面色大变,正欲调转马头离开,雄阔海一把抓着张宝左手,猛然向下一拽,顿时将张宝砸的五脏移位,身上发出骨折声响,疼的张宝当下快要昏死过去。
“呸!腌臜之辈!”雄阔海手中的双龙黄铜棍猛然砸向张宝的太阳穴,顿时脑如被砸的西瓜,画面让人反胃,雄阔海踢了一脚张宝的尸体,看着四周追杀来到黄巾军,雄阔海持棍怒喝:“还有谁敢上前送死!“
“啊这!”周边的士兵皆是不敢轻举妄动,对雄阔海露出畏惧的神色,雄阔海急忙退入城内,厚重的大门被缓缓关上,许多黄巾军只能对城内抱着幻想,却是无法攻入城内。
“张宝将军死了!他死了!”张宝战死的消息,宛如暴风雨,席卷了整个军营,正在观看着战况的张角瞄着一双眼睛,见大军畏战不前,心中欲愤:“什么情况!”
“天公!不好了!张宝将军战死了!”吴广骑着战马,黑色的面颊上流淌着细汗,将张宝战死的消息如实禀报,毕竟人死了,是瞒不住的。
“你说什么!”张角听得这个消息,宛如被天雷集中,煞白的面庞就差一口老血吐出,麾下的士兵也没了先前的战意,纷纷向后撤退。
张角这第一波的进攻不过才一个时辰的功夫,便是被逼退了下去,零零散散的士兵在战场上收集着冷箭和死者的兵器,甚至没有盔甲的士兵,将会在尸体上扒下一具还算完整的盔甲穿在身上,毕竟这东西可是战场上保命的东西。
耿恭随意找了个地方,蹲了下来,乘着这个空荡休息一番,刚刚统计好的霍峻,来到耿恭面前,麦麸的面颊上留出了不少的细汗,在这寒冷的天,留出这么多汗,可见他累的不轻啊。
“伤亡如何啊!”耿恭搓了搓手中的瘀血,看了一言四周的城墙,似乎并未发现几个伤者,心中倒是好受了不少。
“阵亡四十几个弟兄,都是跟着雄阔海将军杀出城的伤亡,剩下几个都是轻伤,并未有多少大碍”霍峻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息着重气,黑色的眼眸盯着城内的大纛,似乎只要这个定海神针在,他们的军心便不会乱。
耿恭对于这个死亡并不意外,他这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