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40 章(1 / 1)

战国大召唤 黑白隐士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而郭盛胸膛被破,在这个医学不发达的年代,他除了死再无其他选择。

一直盯着战场一角的潘美瞩目着刑天的动态,结果果然不出潘美所料,罗彦环、张俊等人合力之下,难以是刑天的对手,杀过去不过是送死的结果,正所谓慈不掌兵,潘美双眼一横,拔剑怒喝道:“放箭!”

“将军!罗将军还在敌军手中呢?”潘美身后站着一员国字脸的轻年壮汉,按着怀中的青铜剑,一双剑眉拧成了麻花,面露顾虑盯着潘美,此人乃是赵方,在赵国算得上贵族子弟,加入赵匡胤军中,赵匡胤见他年轻,直接将他安排给潘美当个副手,打算磨练个几年,在独自让他带兵,毕竟赵方年轻,还需要多多历练。

而在这千载难逢的时刻,赵方处事到底有些优柔寡断,没有潘美的狠辣果决,潘美也懒得和赵方在这里解释浪费时间,看向后面早就蓄势待发的武将,当即怒喝:“放箭!”

而从大局上考虑,潘美的抉择是对的,因为刑天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其威力不亚于现在的坦克,损失一个罗彦环,而挽回千千万万将士的性命,这个抉择是对的。

“嗖嗖嗖嗖!”漫天的箭雨直朝着刑天的方向射去,刑天虽然丧失了战斧,但他手中还有盾牌,挡中这些毛毛雨,不过是小意思,当下刑天护盾挡身,连退三步,直接将罗彦环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噗呲噗呲!”冷箭射在罗彦环的身上,直接将罗彦环射成了刺猬,而刑天却是安然无恙。

罗彦环用眼角滴落出血泪,他曾经想过自己在战场一百种死法,但始终都没有想到自己竟死于昔日的袍泽手中,虽然他们不是故意的,这一幕发生在人死前,仍是谁也无法接收这个事实。

“聚阵!冲锋!掩护!”薛仁贵到底是反应速度较快,当下两侧的士兵持着盾牌围绕在刑天周身,在狭窄的小巷内,将刑天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薛仁贵催动战马,穿过屋檐和巷子,手中的方天画戟散发着瘆人的寒光,扫了一眼射箭来的方向,当下大怒:“薛仁贵在此!贼将休走!”

“不好!走!”潘美著瞩目着薛仁贵,面色大变,当下翻调转马头,如若对手是薛仁贵,潘美自然是不怂的,但薛仁贵身后可是有数千精锐虎士,潘美毕竟是官,由不得他不怂,潘美下意识的做出正确的选择。

赵方这个愣头青拔剑怒喝:“将军速走,我来断后!”

“你哎!”潘美这个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感谢赵方,还是骂他蠢,但现在战火纷飞,潘美来不及多想,当下怒喝:“走!”

“冲锋!”薛仁贵拿戟冲锋,当下一记飞云斩,迎面砍向赵方,可笑这赵方不知死活,持剑迎上。

“撕拉!”火花四射,长戟和冷箭摩擦出火花,但赵方的防御却是完全无法抵挡薛仁贵的防御,薛仁贵蓄势待发,长驱直入,一戟刺入赵方的心坎,殒命此地。

两军交战自然是厮杀无数,三国士兵进入街巷中战斗,无法完全发挥出兵力的优势,但胜在持久力上,而赵军人困马乏,轮番较量之下,只能不断放弃眼前的阵营,向着北门外的城门场去。

此时的赵匡胤手持着混元盘龙棍,跪伏在地,肩胛骨上正中一箭,张琼替赵匡胤处理着伤口,而潘美却是灰头土脸的跑了回来,一屁股做在地上,面色难堪:“主公咳咳!”

“怎么伤成这样!”赵匡胤连忙扶起潘美,下意识的拍了拍潘美身上的灰尘,心中已经沉到了低谷。

“高怀德、罗彦环等五员上将皆是战死,兄弟们损失产值啊,眼下石守信将军带人还能顶一会,但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潘美面色难堪,回首看向到处都是狼烟的晋阳城,潘美的心已经沉到了海底。

“这!”赵匡胤捂着肩膀上的混元盘龙棍,当即怒喝:“跟我走!”

“主公!不要冲动啊!”潘美抓着赵匡胤的腿脚,在他看来,赵匡胤这是去找死啊。

”滚开!”赵匡胤目如恒星,一脚踹开潘美,大步上前,后面的张琼提刀跟着赵匡胤,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主公!”潘美眼看着赵匡胤要送死,正要追上去,但下一秒他犹豫了,毕竟他说到底也是有些贪生怕死。

第一千七百九十三章 灭亡(二)

“所有人!冲过去!”卢象升左手持着长刀,右手持盾!亲自率领士兵冲击赵军坚守的巷口,窄小的巷口内,并排只能容纳三四人并肩前行,而巷口的守将乃是一员上将,名叫祖逖,乃是先轸的副将,他借助着地利,几乎阻断了卢象升兵力的优势,将敌军死死的卡在巷口外,谁也无法突破。

“该死的!”卢象升双目有些通红,看着死战的祖逖,卢象升一时间没了办法,身上的伤痕是越来越多,虽然祖逖也好不到哪里去,但那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劲,却是让卢象升束手无策,当真是老虎吞天,无从下口啊。

“该死的!”卢象升手持着长刀,依靠在城墙上,脑中顿时想到一个法子,抬头瞩目着祖逖的方向,怒喝道:“祖逖你也算是一员悍将了!放下手中的兵刃,我可饶你不死!”

“呸!你们这群无耻之徒!平阳大战老子败,邯郸之战老子跑了!今日定然死战不退!有种的!取了老子的脑袋!”祖逖吐露一口嘴角的淤血,眼中的冷意是愈发的明显。

“你既然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卢象升回首对着身后的副将怒喝:“给我上,弓箭手上屋檐!快”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箭不多了,瞄准点!”祖逖眉头有些凝重,他好歹是身经百战,早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卢象升的话自然是逃不出他的耳朵。

”嗖嗖嗖!”屋檐上的士兵,放箭向着祖逖军中射去,但祖逖早就有所防备,麾下的士兵当下还射,双方死伤成正比,卢象升这才反应过来,这祖逖已经识破了他的计策。

“用盾牌给我撞开!”卢象升勃然大怒,亲自率兵撞了过去,只听得:“哐当!”

祖逖好不容易组建的防御在卢象升的撞击下开始四分五裂,卢象升吃了一个啷呛。祖逖眼中泛起精光,抄刀便是要斩了下来,卢象升一看,已经撞开了祖逖的防御,又怎么会让祖逖继续猖狂,当下举盾格挡,接下了祖逖这一刀,一个驴打滚站了起来,随手拔出怀中的青铜剑,怒喝:“杀!”

祖逖也不是吃素的主,和卢象升交战在一块,可叹的是,祖逖虽然勇武不凡,但身上早就伤痕累累,鲜血顺着他的伤口流淌,在加上时间的流逝,体力的消耗,他早就筋疲力尽,反观卢象升虽然酣战数场,但喘息的机会比祖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