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虎就好似一个老虎钳,死死的抓住朱褒的手臂,令得他无法动弹,朱褒正欲伸出另一只手去打黄飞虎,黄飞虎手掌却是猛然用力,只听的一声清脆的骨众人声,朱褒的左手开始变形。
“啊………啊!疼死我了!”朱褒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看向两边还在愣着的士兵,当即呵斥道:“都他妈的愣着干什么!上啊!“
“我看谁敢动!”黄飞虎猛然单手抓着朱褒的脖子,一把将朱褒举了起来,巨大的力道令得朱褒脸色涨红,仿佛顷刻之间朱褒便要殒命于此。
“这………!”两边的士兵面面相觑,他们也是投鼠忌器,朱褒到底是贵族,如若他死了,朱元璋少不得要问罪,到时候大多数的军官难免少不了一顿板子,如此都不敢动,甚至有的人正在观望,就看谁先当这个领头羊了,或者说这些人压根没有将黄飞虎这个商人放在眼里。
一个算说的上话的副将当即上前道:“你速速放下朱将军!此间事情或许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如若你执意如此!今日你必死无疑了!”
“左右何在!”黄飞虎猛然大喝。
“在!”后面的两个士兵猛然上前,拔出怀中的宝剑,神色淡漠,后面的三百人都开始严阵以待,因为接下来将是一场恶战。
“绑了!”黄飞虎说完将朱褒扔了过去,单脚踹翻一个箱子,只见血迹斑斑的降魔杵浮现在众人眼前,黄飞虎猛然怒吼一声道:“谁敢上前,这就是个例子!”
说完黄飞虎猛然将降魔杵打在了马车上,顿时尘土飞扬,原先牢固的马车,直接被黄飞虎砸的木屑横飞。
“啊……这………!”一个个都被黄飞虎这一手给吓到了,大多都不敢进前
黄飞虎看向众人,猛然道:“我等乃吴王夫差之旧臣!此来诛杀朱元璋这个弑君逆贼!恢复吴国正统,负隅顽抗者杀无赦!归顺者!赐金银!”
黄飞虎说完看出麾下的士兵,当即大喝道:“搬进来!“
“数百个士兵!将数十个厚重的箱子搬了进来!全部打开都是黄白之物。
杜预在远方看着焦作的战争,在看着一道红旗,醒目升起在这天地间,杜预当即哈哈大笑道:“入城!”
“杀!”
喊杀声如一般涌入这片天地,声音却是越来越大。
一旁看向黄白之物的副将,脸色大惊,当即大喝道:“快!关城门!快!“
“给我去!”黄飞虎猛然翻打手中的降魔杵,只见大把的金银洒落城门,这些士兵大多都是穷苦人家,何时见过什么多强!当即也不顾什么金银,猛然扑向下面的金银,为了这些东西开始哄抢,甚至拳脚相向。
黄飞虎却也不阻拦,给后面的更赢使了一个眼神,更赢当即会意,看向前面一直在组织防御却回天乏术的副将,手中的弓箭猛然张开,神色淡漠,黑色的瞳孔在一颗散发出无尽的冷意。
“嗖!”长箭破风而去,副将咽喉一甜,伸手摸去,满是鲜血,副将无力的倒下地面,地下的士兵却是全然不知,依旧抢夺着金银。
杜预的三万大军杀来,直接控制了整个城门,这座所谓的胡城,不过比石城兵力少了点!却是被杜预快速的拿下,甚至杜预根本没有付出太多的代价,便是收服了这八千多人,为此杜预的兵马从原先的两万人,整整翻了一倍。
同时杜预也有不利的一面,第一怎么多人要吃饭,而且杜预没有多余的兵力去驻守,一但朱元璋派遣一只兵马掐断杜预发供给,杜预怕是死无葬身之地,可惜的是,朱元璋的精锐全部被韩信牵着根本无法进兵,而且杜预以战养战!短时间内不会出现粮草危机。
而杜预下一个目标便是朱灵的季下!但如今这么大的动静,朱元璋自然已经知晓了,接下来的路!朱元璋将十分难走了。
黑色的大帐!朱元璋看着眼前的战报,眼中满是怒火,勃然大怒道:”这饭桶都是饭桶!啊啊啊啊啊!“
“底下的众位大臣,都不敢发言,生怕一不小心成了朱元璋的炮台,顷刻之间粉身碎骨啊。
第一千五百八十六章:临车(上)
朱龄石、高第、张辅、廖永安四人各自带领本部五千人马共计两万兵马,来到季下城池,凭借着城池的地利和四人的能力,短时间内杜预肯定无法攻打下城池。
用石砖砌成的石墙上满是斑斑血迹,老远就能闻到血腥味,如若在城下打扫战场,少不了发现一些残肢断臂,城墙下的战火还未熄灭,燃烧着周围的杂草,好似要将整片大地一扫而光。
此刻的时辰正是黎明的清晨,大地上多了许多的白光,四周的黑暗好似邪祟一般,被太阳的阳光不断驱散,杜预的数万大军严阵以待,战旗林立,在寒风的吹拂下作响,方形军阵浮现在众人的眼球,远远望去,好似一个大方块,如若不是他们正在不断的往前走动,这倒也是一块奇景。
杜预为了凝固麾下士兵的战力,直接在大军阵中立下了一个吴字大旗,这面大旗立于韩旗之后,虽然制作捡漏了些,但到底也是那些降将的精神支柱,如若没了他们,杜预的兵马不好带,而且军队的凝聚力就小了很多。
杜预看向一旁的刘植对其点了点头,刘植当即会意,催马而上,双目如火,好似一只吃人的饿狼,手中拎着一个脏兮兮的人头。
刘植猛然扔向前方,大喝道:“城墙上的吴兵听着!此次我家大王奉天子之命,前来剿灭叛贼朱元璋,迎吴王夫差之子回国继承王位,此次只诛杀朱元璋此等叛逆之臣!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除朱元璋族人者,其余他人皆可赦免!朱褒人头再此!尔等好自为之!”
“呀呀呀!气煞我也!”亲自守着正门的朱龄石整个人双目赤红,一双黑色的瞳孔早就瞪如铜铃,大喝道:“匹夫!看某家不将你射杀此地!”
朱龄石说完,双手拉弓,三石强弓被朱龄石拉如满月? 双目带着火气死死的盯着刘植,猛然大喝:”着!”
“嗖!”冷箭破风而去,刚刚射出的冷箭发出嗡嗡的声音? 左右摇晃,却是显示此箭的力道。
刘植神色骇然? 正欲拔剑,却也是迟了? 说这时迟? 那时快,刘植后脑勺却是传来一声箭鸣? 此箭从刘植的耳畔擦肩而过? 直射前方。
“叮!”两箭交错!火花四射? 刘植一个不慎,直接被射落下马,原本应当对着咽喉的冷箭,却是射中了刘植的肩胛骨? 疼得刘植是嘶哑咧嘴,在看未化雪的草地上? 躺着一个落空的冷箭,刘植回头看去,更赢却是手拿着长弓,眉头暗锁? 显然刚才的那一箭应当是挡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