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卧龙凤雏之说,不过是我和老友与几位后生之间的玩笑之话,怕是小友你就是荆州本地人都未必能得知的啊!”
“梦中之事,便是庄周都说不清,我区区一介凡夫俗子,又怎么能明白啊!”徐华彪笑着摇了摇头。
这话,说的也是掏心掏肺了。
就是啊,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
“而且,就算在梦中,我听到又是龙又是凤的,就多记挂了一些而已。”
“嗯,既然你在梦中就曾听说过,那就是有缘啊!刚好,这一次我去拜访的老友,就是那个凤雏的义父,你便随我一同去见见她吧?”
“哦?这样吗?那就算打扰,徐某也一定要去拜访一下了!”
徐华彪的表情,一下子亮了起来。
凤雏诶!自己居然路过一下荆州就能见到吗?
好激动!
“嗯……小友身边这些位……”刘在石的目光终于从徐华彪身上,转移到了旁边的林允儿,以及郑恩地她们身上了。
四匹马,六个人,这个架势,说实话,看着不像游历的。
“哦,这位是我的夫人,夏侯轻衣。”徐华彪微笑着指了指林允儿。
“见过先生。”在旁边旁听了好一阵的林允儿,已经知道了徐华彪打算用假名招摇撞骗的想法,自然,配合的天衣无缝。
“夫人?”刘在石又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林允儿。
“是啊,怎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小友出外游历,居然还带着夫人一起,实在是……”刘在石轻轻的摇了摇头。
“人生苦短,能有一人红尘作伴,自然……是要尽可能的多在一起咯?”徐华彪则是一脸理所当然的笑容,“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嘛!”
“花开堪折直须折?”刘在石微微愣了一下,大笑了起来,“是!是!小友说的是啊!是老夫浅薄了。那这面几位,也都是小友你的……”
“哦,她们是奉家中长辈的命令,来保护我的。”
“我看有一个女子好像在昏睡中?”
“从庐江过来,遇到了李弘基大人带兵进攻柴桑,她为了保护我,不小心被流矢射中了。”
“倒是难为你,都用女子侍卫。”
“河北的男子, 大多都去当兵了啊!”徐华彪轻轻的叹了口气。
安静。
刘在石也叹了口气。
“公子,我们不是要随先生去拜访老友吗?”林允儿看着气氛有点冷下来了,便插话进来道。
“嗯,对!”刘在石整理了一下心情,“走吧!”
“先生请!”
徐华彪笑着对刘在石点了点头。
然后,看了一眼林允儿,也轻轻的点了点头。
干得不错,再不走,这戏我是演不下去了。
林允儿,则是回了徐华彪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知道的,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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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 凤雏
徐华彪对着远处的郑恩地她们招了招手,然后很自然的骑马跟在了牛车旁边。
郑恩地和名井南她们一早也猜到了徐华彪是打算跟着这个牛车上的老者一起上路,也没什么意外的感觉,很自然的,都放马跟了过来。
四匹马,一辆牛车。
有种说不出的不和谐感。
不过一行人还是这么沿着徐华彪他们刚刚走的那条路,慢悠悠的,往回走。
只是一路上,徐华彪也好,刘在石也罢,都没有再说话。
刘在石就那么靠在牛车车斗上,半闭着眼睛。
也说不清他到底是在睡觉,又或者,是在偷偷的看着旁边的徐华彪和林允儿。
徐华彪也是在是不方便问。
就这样,一行人,走了大半天的时间,眼看天色将暗,才终于到了目的地。
越走,徐华彪,以及林允儿的表情,越是古怪。
半天时间过去了,他们又回到了昨天晚上落脚的那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庄。
“那里,就是我老友的家宅了。”
刘在石忽然睁开了眼睛,指了指远处的一栋房子。
就在昨天晚上徐华彪他们落脚的那栋无主的茅屋旁边……
气氛有点尴尬。
“早知道这么巧,今天我们就不急着上路了。”
林允儿在旁边有点没忍住的吐槽。
“哦?昨晚你们是在这附近落脚的?”刘在石笑了,“难不成就是旁边的那座茅屋?”
“正是。”
“还真有这种巧合啊!!”刘在石忽然大笑了起来,“有趣!当真有趣!!来来来,小友,你随我一同进屋吧!”
“……嗯,你们还是继续去那栋茅屋里收拾一下吧。”徐华彪看了一眼林允儿,吩咐道。
“好。”林允儿点了点头。
虽然她现在的身份是不同了,可她依旧明白,当这群士人凑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这种粗人还是躲得远点。
以前是觉得自己会丢人。
现在是担心会给徐华彪丢人……
徐华彪则是跟着从牛车上下来的刘在石一起,走进了那座有着也就半人来高的围墙的院落里。
也不敲门,直接就走进了草屋。
“石镇哥!”刘在石笑呵呵的喊着。
跟在他身后的徐华彪,心里咯噔了一下。
虽然刚刚过来的路上,徐华彪就一直在想,能给水镜先生起名号的,怕是只有庞德公,而那位,应该年纪是比水镜先生还要长一些的。
虽然年纪比刘在石大的人不少,可是跟他的关系那么好的人,其实并不多。
他的第一反应,其实就是池石镇。
不会真是他吧?做庞德公,那位哥,配吗?
“我说怎么今天一早上起床,门外的乌鸦就叫个不停,原来是你要来啊!”
从房间里,传出来了徐华彪还算是比较熟悉的一个声音。
特么的,还真是。徐华彪在心里默默吐槽。
“难道不是喜鹊么?哥你的耳朵也不好使了?年纪大了就不要学人家到处乱逛游,老老实实呆在襄阳不好吗?”刘在石笑呵呵的反击了一句。
“你……”池石镇无语的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才注意到了跟在刘在石身后的徐华彪,“诶,这位是谁啊?”
“是谁?你义女的那株梧桐木不是昨天晚上被人住进去了吗?你都不知道?”
“梧桐木?哦!你是她那栋梧桐居啊!昨晚有人住在里面了?”池石镇一脸的意外。
“哥你是真的耳聋眼花了?”刘在石的玩笑之意收了起来,换成了担心。
“昨晚我去江边垂钓了一夜,才刚回来不久,在江边收拾鱼的艺智,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池石镇摇了摇头,然后,目光转向了徐华彪,打量了起来。
眼神忽然一亮。
“如何?”
“还真有一番……嗯。看来艺智那个玩笑一样的梧桐居,还真招来了凤凰啊!”池石镇一脸满意的点头,“请问这位小友,尊姓大名,何方人士啊?”
“在下河东,徐元直。”
“徐元直?”池石镇似乎在努力的回想,然后,“好像从未听说过啊!可是为什么又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我也是一样的感觉。”刘在石笑呵呵的,“也许是听谁偶尔提起过?急不得了。”
“名字而已,不记得也是无妨的。”徐华彪笑呵呵的对着池石镇拱了拱手,“还未请教前辈名号啊?”
刚刚他贸然就报出了刘在石的名字,结果不得不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