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1)

爱豆三国志 西风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而没有跟玉玺接触过的孙权,才最后能混个正常死亡。天晓得这里面是不是跟玉玺有什么关系。

“代价?什么代价?”杨贤硕现在对徐华彪已经有了一些畏惧的情绪了。

其实,发现玉玺的事情,到现在不过就是一刻钟的时间。除了那几个亲兵之外,根本没人知道。

徐华彪这里却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太可怕了!

“命。”徐华彪深深的看了一眼杨贤硕。

杨贤硕的表情变得无比的尴尬和精彩。

这……没法聊天啊!

“我之所以来找杨将军,是因为虎牢关前跟杨将军有一些来往,很是钦慕杨将军的为人,想试一试,能不能救杨将军一命。”徐华彪淡淡的说。

“……请徐先生示下。”

恭恭敬敬的一礼。

杨贤硕似乎是诚心的希望徐华彪能给自己一点建议。

不管是不是自己真的会遇到什么危险,可听人一句劝又不会有什么坏处。

“此番回师,路过江夏的时候,千万小心。”徐华彪淡淡的说了一句。

“江夏?”杨贤硕一愣。

“嗯。江夏。”

“为何……”

“更多的事,请恕我不能多说。”徐华彪摇了摇头。

其实,是他根本不知道江夏太守,那个原本应该叫做黄祖的人现在是谁。

不然其实他不介意告诉杨贤硕的。

安静。

“谢徐先生了。”杨贤硕再次对着徐华彪行了一礼。

“杨将军似乎与金光洙关系不错?”徐华彪似乎又想起了一件事。

“某其实应该算是金光洙将军麾下的。”杨贤硕想了想回答。

“这次征讨姜虎东,金光洙是不是卡过你的军粮?”徐华彪又追问了一句。

“这个……”杨贤硕一脸的尴尬。

“小心他。”徐华彪似是而非的又说了一句。“这玉玺……嗯。”

“……多谢。”杨贤硕再次鞠了一躬。

“好了,言尽于此,我也该上路了。”徐华彪觉得自己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似乎该离开了。

“徐先生这是要追击姜虎东的军队去?”杨贤硕一愣,“这未免也太凶险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李秀满将军既然没能进得去洛阳,那总要做点什么的。”徐华彪笑着摇头,“而且此去其实未必就比杨将军回返庐江更凶险啊!”

“……我明白了。”杨贤硕深深的吸了口气。

“告辞了。”徐华彪对着杨贤硕行了一礼,“徐某在此恭祝杨将军遇难成祥,多福多寿了。”

“承徐先生吉言。”杨贤硕很规矩的还了一礼。

……

洛阳城外的这一次碰面并没有耽误多长的时间。

跟着李秀满的大军一起,徐华彪也走上了前往长安的路。

只是很显然军队已经不像是之前的那个样子,急着赶路了。

普通的正常行军。

毕竟现在跟之前的纯粹赶路不一样,他们是已经做好了随时跟前方的姜虎东的军队交战的准备,过度的透支士兵的体力,万一跟前面的军队接火了,会像是最脆的瓷器一样,一碰就碎的。

哦,这个年代还没有瓷器,只有陶器……

时间很快过去了五天。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一片废墟的洛阳城而被抢先了一步,丢掉了“重回帝都”的名声的李秀满也很清楚,他现在手下的这支部队如果遇到了姜虎东的西凉兵之后,肯定是不堪一击的,可是就算是被击败,他也必须要去跟姜虎东的军队再打一场。

胜负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勤王救驾”的名声。

虽然没有救成,可是我努力了。

这个名声,很重要。

所以,一天没有遇到前面的姜虎东的部队,他就一天不能回师,可是李秀满现在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

这几天徐华彪虽然没有明说,可是李秀满已经看出来了,这个人对于赢下那必须要打的一仗一点信心都欠奉。

他现在对于徐华彪的话可是有种莫名的信任感的……

终于,又一天的行军结束了。

扎营的时候,就像前几天一样,徐华彪选择了在远离中军李秀满的帐篷的地方找了一个帐篷,作为自己休息的地方。

为了方便晚上一旦被夜袭了可以逃跑……

然后,在中军的地方和虽然对此有点不满,可是也无可奈何的李秀满一起吃了一顿简单到只有粟米粥的晚饭。

聊了一些闲话,然后就到了休息的时间。

回到了营帐,休息。

就像这几天一样。

倒不是他的身体真的那么弱,有那么累。

只是因为他有一些需要自己单独做的事情。

这个,要从五天前那个洛阳城里的夜晚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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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梦就一本书

那天晚上,他在那片白雾里看到了“他原本的那个世界”里的自己,走了他可能原本要走的一生,出国深造,然后成为一个学者,教授,在象牙塔里度过了一生。

认识了一个他其实原本并不是很喜欢,只是想来作为跳板认识另一个他更喜欢的女孩子的人。

只是在慢慢的来往中,他发现了这个女孩子的可爱,两人互相的欣赏,喜欢,热恋,结婚,生子。

一生平和而幸福。

而除此之外,在他看到那个“自己”被埋葬在公墓里和自己的那个漂亮的妻子一起长眠之前,每当白雾里展现的画面变得无聊的时候,他看向的那个石雕的老者身上的那些银线……

似乎被他带了出来。

还有着一些神秘的作用。

这几天,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力气在呈直线增加,不再是之前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设定了。

今天扎营的时候,他甚至用一只手就拉住了急着想去吃草的马。

这在之前在他的概念里是只有关二哥这一类的人才能做到的。

想来想去,他觉得只可能是每天只要他躺在床上,就能明显感觉到的在他四肢里流动的那些银色的线的原因了。

这或许就是之前关二哥还有咸恩静试图教给他的那些他之前死活都使不出来的力气吧?

虽然他还搞不懂这种奇怪的力气到底是怎么来的,可是也不妨碍他作为对自己有好处的东西先接受了用。

吃过了晚饭,他早早的就躺在了行军床上。

闭着眼睛一边想着五天前在那个“幻境”里看到的画面,一边感觉着身体里那些流动着的银线。

就像是有水在他的四肢里流动一样。

痒痒的。

就这样躺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就像那天在那个“幻境”里一样:他其实后来没有再见过那个变成了石头的老人。

一直到了深夜。

忽然,刺耳的锣声响起。

还伴随着高声的喊叫和嘈杂。

“敌袭!敌袭!”

原本还睡的很香甜的徐华彪几乎是瞬间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这几天一直都是和衣而卧的他直接从行军床上跳了起来,冲出了营帐。

在营帐外已经是一片慌乱了。

被守夜的传令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