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众,开始为我科普说:“受阴邪之气而变化出的阴尸本就难得,我花费了数年时间,想借这里的灵气,造一具阴尸出来,却眼睁睁看那么多尸体腐烂成骨,最后不得不将她们埋在下面,你知道我为此付出了多少心血吗你不懂的,说来也是机缘,连我都不知道,有人在这山上埋了一具女尸,竟然阴差阳错的逆生长变成了阴长尸,这简直就是天在帮我们呀”
我愤怒的骂道:“你特么是恋尸癖吗看见一具活的尸体,那么高兴”
老头不屑地瞄了我一眼,回答:“你不懂,能炼化她,是所有炼尸人毕生所追求,薛天命是这一辈的炼尸人里面,最有天分的”
之前,小霏姐说陈巧红变成阴尸,是因为我身上跟的那个东西,而现在,李明德的说法又完全不同了
不知道哪个说的才是真的,我也没心思去搞明白了,此刻,怎么解救自己,才是紧要的。
我就故意说话去刺激他:“那薛天命是你祖宗吗,他想炼化什么,你就得冒险帮他弄”
但老东西可精着呢,对我的话完全不在意,继续笑呵呵的说:“你这丫头死到临头还要过下嘴瘾,之前死在这里的女人通常这个时候,都哭爹喊娘的,哎,命这个东西,哪里是想逃就能逃的呢”
“李老头我告诉你,你别引火烧身,那陈巧红的阴尸厉害得很,你找来那薛天命要是收不了呢收不了你就等着跟我一起死吧”我也不是吓他,陈巧红的厉害我最有发言权,她可不嫌掏心累,只要是活的,她都不会放过。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要成大业,自然要有所牺牲,如果胆小怕事,我今日也不会在这里了,等你喂饱了陈巧红,我们怎么收她,你也是看不见咯”老头幸灾乐祸的说完,步伐朝山洞外迈去。
我气得不行,冲着他的背影喊:“李明德,你这个老不死的,你特么害死我,我变成鬼也要你鸡犬不宁,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李明德彻底没人影了,山洞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停止喊叫,用力动了动手脚,希望奇迹能眷顾我,让我挣脱,可奇迹哪有那么容易出现呢
好一会儿,我听不到外面有人声,周围只有山泉顺着岩壁滴下来的水滴声,明明很细微的声音,却在空旷的山洞里回响着。
这时候,绝望涌满了我的身体,如果我不送谭小丽回来就好了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有后悔药可以吃
我想到了爷爷、爸爸、堂哥,我的所有亲人,如果我真的死在这里了,他们一定很伤心吧
想着想着我就哭了,眼泪划过脸颊,抵在了地上。
“叮叮叮”突然间,山洞里挂着的那些铃铛,响起来了
我一直以为那些是哑铃,不会响的,但现在证明是会响的,让我的心脏急速跳动起来。
我意识到,这些铃铛不是由风来控制,应是在某种特定情况下才会响
我慌忙将视线移向洞口,有一道扭曲的影子正慢慢朝洞内移动,我知道有东西进来了
确实是有东西进来了
是陈巧红
不知这些人用了什么法子,把这大阴尸引过来,但那天在公路上,她跳出来袭击我时,我就感觉到了,她有目的的追着我,很急切想要掏我的心脏。
要不是小霏姐他们赶到,我也许早就死了吧
此刻,陈巧红越走越近,她身上那发酸的腐朽气息扑鼻而来,我眼中万分惊恐,绝望的挣扎着。
眼看陈巧红迈着那怪异的姿势就到了眼前,我心想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
这一次的陈巧红比上次又有了变化,她烂掉的头皮好像又长回去了,她的脸部已经看不出任何残缺,之前少的下巴,几乎全部长了回来,如果不是她诡异的姿态,和那吃人的眼神,就远了看,还以为是个活人吧
“别过来你大爷的,滚开别过来”我朝这尸体呐喊着,口水喷到了一米外,如果口水可以击退阴尸就好了,我这样想
陈巧红无动于衷,但我感觉她听得见我说话,因为她的耳朵动了动
接着,她就咧开嘴,露出一口尖细的小牙,看着我笑了
就好像我正要吃一顿大餐前,那机不可失爽意。
下一秒,陈巧红长满尖甲的尸手便朝我胸口位置刺过来,我在死亡前惊吼出声,眼睛也本能的闭上了
“滚开”我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晓得这山洞哪有个风口,吹出来一阵很强的阴风,我睁开眼时,听到陈巧红怪叫了一声,朝后面退了好几步,刚才那凶残的尸脸,也变得扭曲惊恐
===035:你怕我吗
我左右望了望,发现周围没人,那我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是哪里来的
现在陈巧红不敢靠过来,而那股阴风一直在我身边旋转着,连周围的山石都被吹得乱飞,我发现那些乱石,离我始终有一段距离,我感觉身后好像站着一个人,又不像是真的人,更像是一道影子,我的视野有限,看不太清楚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确实有什么东西,他的存在把陈巧红震慑住了
“那个丫头应该已经死了吧”李明德的声音从洞口传过来,有几道影子跟着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那个叫薛天命的,他进来就发现陈巧红不见了
我也不晓得陈巧红跑哪里去了,反正她刚才推开之后,就消失在了一堆乱石里面。
“这里到处都是镇尸符,我的寻尸铃还在响,它应该还在洞里,大家小心一点。”薛天命开口提醒他的同伙,声线很低,说不上好听,但这声音很有识别度。
“那丫头还没死”李明德很快就发现我还睁着眼睛,顿觉得惊讶。
而那薛天命立马也注意到我了,比起李老头的讶异,他眼神里面全是疑虑,慢慢走近时,他对李明德说:“阴长尸没有掏她的心,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辟尸驱邪的法件儿”
王肖杭在后面自告奋勇的说:“我都搜过了,她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之前干爷爷要我找她脖子上的一块玉都没找到”
李明德接过话来,“对,她唯一的那件玉器,现在都不在她身上,应该没有什么东西吧”
薛天命更加狐疑了,他很肯定的说:“她身上一定还有什么东西”
见他朝我走过来,我很气愤的骂道:“你这杀人害命的恋尸癖,有本事把绳子给我解开,老子和你单挑,保准打得你满地找呀,你个恋尸狂魔”
以我平生之所学,将所有刺耳的话都吐了出来。
这男人面色如初,一副秽语与我而言不过是浮云的样子,更是令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