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那过程,我实在不想再见第二次
那叫阿龙的压根不听我的劝告,大步朝那边进去,看他身影消失在门框里,我心吊在了嗓子口,还下意识的对堂哥说:“哥,这人死定了”
堂哥知道那房子里,刚才只有我和那个修车师傅,而修车师傅刚才已经跑掉了,现在房子里突然传出声音,他也很困惑,问我:“里面到底是什么”
“有个早死掉的太婆诈尸了,就是我告诉你我在骜山上见到的那种东西”
话说完,我回头去看修车房那边的动静,阿龙进去后,再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我慌忙对王肖杭说:“里面有个死老太婆,是要吃人的,我不骗你,赶紧叫你朋友出来”
王肖杭还认为我在骗他,可阿龙进去了半分钟也没出来,他也有点没谱,正拿不准主意时,那个阿龙突然出现在了门里面,他大声对这边喊:“杭哥,里面什么人都没有,肯定是那个女的刚才在里面,提前设计出什么响动来唬你呢”
听到他这一声,王肖杭也自认为是这样,冷笑了一声看向我:“你这婆娘嘴里就没半句能信的话,赶紧把东西交出来,不然老子让我兄弟先把你jian了,再弄死你”
“你他妈的敢,老子先弄死你”堂哥听到这句话,气得差点冒火,就要冲上去揍他。
我用力抵住堂哥,现在打架两败俱伤,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而且我直觉不对劲,起先我和修车师傅逃出来时,老太婆的尸体被我套上了轮胎,刚才那阵响动声,一定是阴尸老太婆弄出来的,她绝对在里面,为何阿龙却说里面没人呢
当我目光再次看向阿龙时,他还站在修车房被踢掉门板的框里,这边有车灯照着,他身后黑暗的房间背着光,但此刻,我却觉得那后面隐隐有个影子站在他后面。
我惊恐地指着他身后提醒道:“快出来,那东西在你后面”
周围围住我们的社会青年一阵哄笑,只听那王肖杭说:“这娘们儿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我没骗你们”我强调。
我哥突然抓住我的手臂用了一些力道,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视线正一动不动的注意着阿龙那边,声音很小的对我说:“你说对了”
他这一提醒,我立刻发现阿龙的身体直直地站在那里,眼神也死呆着,仿佛整个人被镶在了门框上
“龙哥,你干啥呢,不会是真有东西在你后面吧”有人也发现了阿龙的不对劲,这样问了一声。
王肖杭脸色有变,试探喊他名字:“阿龙,你站那干嘛呢怎么没声音了”
阿龙的脸抽搐了一下,接着,他白色的背心胸前,有红色的液体侵出来,如一朵慢慢绽放的艳丽花朵,越开越大
也几乎同时,鲜血从阿龙嘴里不断溢出来,他身体毫无预兆地垂直往前一载,后背上,多出了一个血窟窿
而在他倒下后,门框内阴影部分可以看得清楚了,一个穿着褐色寿衣的老太婆,手里捧着半颗鲜红的心脏,嘴上满是鲜血。
“啊”周围围堵我们的人松动的往后退去,这些人虽然平日里蛮横惯了,但谁曾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几乎人人色变。
我还堂哥在我身边低骂:“草那什么鬼东西”
“杭哥那是李二车的妈啊她死了半年多了”有人对王肖杭说,想必李二车就是刚才那个修车师傅,这些也都是本地人,彼此认识也不奇怪。
王肖杭此时脸都吓白了,往后退了好几步,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就是站在那发怔。
这空档里,阴尸太婆啃完了那个心脏,嘴里发着咯咯声过来,我知道她又在寻找下一个受害者了,周围的人都慌乱了,有几个胆小的,已经撒丫子跑了
没想到的是,堂哥突然拿过我手里的长刀,快步朝太婆阴尸而去。
“哥,别去”我见过这东西的厉害,刀枪不倒的啊,想去拦他,没来得及,堂哥步伐快如闪电,上去一刀就把太婆的头给削了下来
尽管被削下了脑袋,但那死而诈起的太婆阴尸身体还在动,不过,这与陈巧红的阴尸有所不同,并非刀枪不入,明显要弱很多。
堂哥见它还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提起不远处的油桶就浇上去,他用随身带的火柴烧了阴尸削掉的头和身体,王肖杭的人已经在这过程里,鸡飞狗跳的逃回车里准备离开这。
没过一会儿,围着我们的所有车全部都跑干净了,修车房前顿时安静了,除了太婆的阴尸被火焚烧时,发出的一阵阵怪异叫声。、
堂哥看到这一幕虽神色有变,但还算理智:“我们得把车修好离开这里,我去找轮胎来换”
我点头,现在我们要离开这里,全靠这辆车了
但我想到太婆阴尸是从修车房后门进来的,赶紧打着电筒过去,发现那后面连着山,估计太婆阴尸就从山上下来的,我赶紧把门从里面锁上。
“望秋,拿一下工具”堂哥找了两个合适的轮胎,一手提着一个,臂力惊人。
我正要去帮找换轮胎的工具,右边通山的那木门突然响起“轰轰”巨大的碰撞声
===020:老东西都诈了
刚才经历的一切,已让我神经高度紧绷,这声音响起时,我几乎本能地操起了撇在帆布包上的长刀。
堂哥自然也听到了这声音,他将轮胎往地上一扔,过来拉着我在他身后,本能的往后面退去。
我们都晓得,这样剧烈撞动来的声音,不是谁敲门出来的,肉耳听去,仿佛有好几个人在外面不停的拍打木门。
“咔”地一声,那不结实的木门被抓出了一个大洞,通过屋里灯光,可以看到一只乌青的手还在用力敲打撞击木门。
“哥,还有那东西,还有”我躲在堂哥身后,声音发虚。
“没事,管他诈了多少只,刚才能烧死一只,就能烧死其他的”堂哥毕竟比我胆子大,他一手把着我,一手拿过我手里的长刀,目光一直锁着木门上不断被扩大的破洞。
有了他这句话,我也强装着镇定,让他守着那门,我把轮胎拖先出去,找汽油进来烧尸。
当我提起两壶汽油时,看到有个人狼狈地从公路那头跑回来,起先我听到声音,以为那边也有阴尸跑过来,等那人近了,发现是刚才跑掉的修车师傅李二车,他被吓得不轻,出去跑了一圈,又回来了
不晓得什么原因,那后山上下来了阴尸,能看到一个活人,让我紧迫的心情松了些许,我说:“李师傅,你回来得正好,快帮我们把轮胎换了一刻也别耽搁了”
无论如何,这个地方呆不得了,我和堂哥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