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接了我的电话,知道有大案子,专门带了一组人过去。刚才他们把那个厂区都翻完了,什么都没发现。”
“那那些血迹呢”尸体不见了,留在地上的血迹总该还在吧
“确实是发现了血迹,但有血迹不能证明有尸体啊”
“可我们可以证明有尸体啊。我们亲眼见证的。”
邵云繁摇头纠正说:“我走的不是正常的报案程序,我也没打算这件事情把我们牵扯进去,所以即便是他们发现了尸体,我能做的。也是暗地里给他提供线索。”
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毕竟他们邵家在西城的地位非常,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了,牵扯进这种案子,不管跟他有没有关系,都不是啥好事。
这样,我又不由得多看这位富家少爷一眼。在遇见了这种事情后,他依旧能在第一时间考虑到这些问题,证明他还是很冷静的。
堂哥说:“很显然,有人在刚才你们离开后。警察到那个厂区前,把尸体移走了”因了邵云繁在,他并没有把话挑明,只是给我递了个眼神,说:“知道那里有具尸体的,肯定是凶手,那个凶手应该不是直接把一尸体从那里面提出来,他开了车子去运尸,云繁,麻烦你朋友查一下那附近的摄像头,在那个时间段从那里路过的监控。”
邵云繁没多问就答应下来,显然他脑子也转得挺快。一听就懂了
而我想的是,废弃工厂里死的人,肯定是陈巧红杀的,但尸体必然不是陈巧红返回去移走的,那就很可能是炼化了陈巧红的人移走的。
我和堂哥都确认炼尸人是薛天命,那我刚才看到疑似薛天命男人在酒店,就没有可能在同一时间去把尸体移走啊
我赶紧把望夏拉到一边小声说:“我得去酒店调阅一下监控,确认一下薛天命是不是来过我们住的这个酒店。”
如果他来过。很显然是知道我们住在这里了,他到这里来做什么那男人的手段可不一般,我们现在该不会已经被他算计了吧
想到这个我就坐立不安,打算马上去楼下找酒店调阅监控录像。
邵云繁看我要出去,跟屁虫一样黏上来问:“望秋,你要去哪儿”
我糟心的说:“邵先生,你也赶紧回家吧,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我有事要办”
“我和你一起”他一脸的关心,好像我未成年,走哪儿都不安全似的。
我回头无奈地望了堂哥一眼,希望他能说句什么替我解围。但显然他和雨君都不打算开这个口。
于是我只好带着邵云繁一起,在电梯里面,他很关心的问我:“你心里是不是挺难受啊,难受就说出来。”
“我不难受。现在好多了”我冷淡回答完,目光有意落到他脸上去:“你好像现在不是很害怕的样子,你以前见过尸体吗”
“见过啊,我爷爷去世的时候”
“就这样”
“对啊”
“你在国外学的什么专业”我问他。
“心理学和企业管理。”他回答完,带着不解问:“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专业来了”
“就是好奇”而且我的问题还没问完,我说:“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吗比如游泳什么的”
“这问题你不是应该见面第一天问我吗”
电梯到了,我首先从里面出来。
酒店里有住客与我们擦身而过,其中有两个熊孩子追赶着从我旁边跑过去,眼看就要撞到后面的邵云繁,他反应很快地原地转了一圈,还特别有耐心地抓了其中一个来教育:“小弟弟,这里是公共场所。不能这样大吵大闹知道吗”
那小孩“哦”了一声,绕过他跑掉了
到了酒店前台,出事了房卡,给前台说我怀疑有人进过我的房间。想调阅刚才的监控,前台立刻就很重视的叫来了经理,带我去后面的监控室。
因为有大概的时间,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很快就把刚才那个撞我的男人进酒店的视频画面找到了,可是,这男人对镜头的敏感度太高了,几乎所有出现在画面中都是看不到脸的。
邵云繁在旁边好奇问:“这个男人是谁”
“一个可能对我不利的人”我简单谢过工作人员,从监控室里出来。
虽没看到一张那男人的脸,但我基本已经肯定,那就是薛天命了,他刚才来酒店乘坐电梯到的是十八楼,也是从十八楼乘电梯下去的。
十八楼正好就是我们住的楼层
他妈的,这男人到这个酒店来做什么更可怕的是,他到底做了什么
正在我脑子里因为薛天命来过我们住的酒店混乱不堪时,我的手机响了,但我没听见,还是邵云繁提醒我:“望秋,你的手机在响”
我摸出来一看屏幕,立马接起来。
“郤大哥郤大哥,我们这边出事了”
“我知道”
“你知道”
===093:数千年的姻缘 为郝姑娘的玉佩加更
郤续在电话里头回答:“你哥哥刚才给我打了电话。”
望夏也清楚此刻的情况严重性,所以我一走,他就立刻给郤续打电话说明情况。
我转头看向邵云繁,他还没走,也知道我接电话,绅士的站在一边等,我给他示意了一下,自觉的往大厅另一边没什么人的地方走去。
“郤大哥,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薛天命来我们住的酒店了,我怀疑他做了什么手脚。”
郤续说:“你先别慌,你给我说一下。早上你们发现那具尸体的地点情况。”
“那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周围没什么人,至少我们去的时候一个人没看见。”我现在怀疑不是那个地方没人,很可能都被陈巧红给弄死了,尸体我们没找到而已。
对方要听的似乎不是这个,他又问:“还有呢那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奇怪的东西”我用力抓了抓头发,实在想不出来,“没有呀。我觉得那里的东西看起来都挺奇怪的。”
工厂本来就宽敞,周围也都是这样的厂房,一旦废弃了,就阴森森的。所以我看啥都奇怪。
郤续顿了一下,督促我继续想。
我在酒店的羊绒地毯上转了一个圈,抬头无意间看到邵云繁在对面打电话,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他的表情很严肃,嘴巴一直在动,似乎在给对方交谈什么。
从远处看去,感觉是一个十分干练,能说会道之人,搞得我都有点好奇,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我继续这边跟郤续的通话,“我想起来了,我们刚进去的时候,我在地上发现了一些白色粉末。”
郤续立刻问我:“那粉末是不是带着点酸酸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我有点吃惊,当时为了确认那粉末是什么,我特意用手沾了放在鼻子面前闻了一下,要不是邵云繁叫我,我都打算舔一舔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