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踝,我借此立身体一个回转,另一条腿踢到他下巴上。这才动了他的力点,他往后腿了几步,他那个同伙跟着扑上来,我原本有九成把握一拳命中对方要害的,却不想,那邵云繁不知死活的跑了进来,被对方一拳给挥在脸上。
啧啧,我看着都疼
“谁让你过来的”
“我也不能看着你”两人对话这时间,大胡子回头推了我一把,我身体往前倾去,所幸得邵云繁搂住我。
我站稳之后,看到另一人从邵云繁身后,摸了一把刀出来,我心里顿时就骂娘了,本只是想和这两个人玩玩,他们竟然往死里整
===089:旧荷包的秘密
那我也不管了,那刀子朝我挥来的时候,我抓住对方的手,学着曾经郤按静脉的点,按住他的痛点,他才松了刀,我半空接过来,毫不留情地割了对方的手臂,这厮痛得一声嚎叫,我一脚踢向他下面,他便了下去。
“小心啊”那大胡子还不罢休,从后面熊抱过来,被我看到了地上的影子,他虽然高大,力气大。但弱点也很明显,正好在下面,我蹲下去手肘用力击在他腹部上,他抱肚叫唤,我换了刀把猛砸他的额头三下。这厮才倒下去了
看我解决了两个大个子,邵云繁跑上来,担心的问:“你有没有事啊有没有事”
我倒是没什么事,不过这邵云繁脸被袭击了,本来还挺好看的脸都肿起来了。我心头生起一丝歉意。
周围的群众刚才帮忙报了警,那两个人听到警车鸣笛声,忍痛爬起来跑了
我本来想去把两个人抓回来,邵云繁给我抓回来,“别管了,跑不了他们”
“你刚才不要命啦”我回过头来,很凶的瞪着他。
不是我嫌弃他,我确实是嫌弃他
像他这种温室里长大的富家少爷,根本就不懂,啥叫拳脚无眼。刚才要不是他出来捣乱,我早解决了那两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了
“你不是也不要命吗”他摸了摸他肿起来的脸,好像才发现严重似的,但因了我在这里,并没有继续关注。
“你能跟我比吗我特么是童子功在身的”我可没吹逼,我三岁就开始练功了,虽非打遍天下无敌手,对付两三个小混混还是没问题的。
而邵云繁这娇嫩模样,连一个混混都比不上。
没多久警察过来了,给我们做了笔录,说可以调旁边商店的监控器,帮我们把那两个人找出来。
找,肯定要找,我怀疑偷辜大叔旧荷包的贼和这些人是一伙的,把这些人找出来,再顺藤摸瓜,就能把旧荷包拿回来,我便可以探索辜官村的秘密了
邵云繁自然不清楚我心里的算盘,他也很动气的说:“警察不找出来,我也会想其他办法找出来的”
做完笔录。我们也不打算在外面晃了,我直接对他说:“你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啊”他黏上来。
“谁让你送啊照顾你自己吧”我用了我最恶劣的语气,虽非我本意,但我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
“南望秋,你过了河就拆桥啊”
邵云繁看我想甩他的心,都顶在头上了,也不追过来。
我站定,回头对他再一次郑重其事的说:“邵先生,你今天也看见了。这种事往后在我的生活中就是家常便饭,还有更夸张的,你保护不了我,只会给我拖后腿,你回去后,把今天的事完完全全告诉邵伯,这不是吓他,我是希望你们家能清楚的明白,我南望秋可不是什么吉祥娃娃,我带来的。都是灾难”
这些话,全发自我内心。
我真的,从不觉得我能给别人带来好运,即使我在努力的做好事,可结果却不尽人意。比如谭小丽。
说完这些话,我提着包,独自走过广场,周围有陌生的人群,我感觉自己与所有人都不同。别人看我的目光,就像个怪胎。
也许我真就是个怪胎吧,从我出生开始,就没一样,跟同龄女子相同。
我来到公交车站,坐在被小孩踩得很脏的椅子上,等着最近回酒店的公车。
城市里的喧嚣,将我阻隔再这个小小的公车站里。
有许多辆公车从我面前开过,却始终没有我要等的那一辆。
我伸手去抚摸脖子上的阴玉,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会眷恋郤了。郤和我一样,从出生就带着身为引玉人的使命,我们和别人不同,完全不同。
可是,郤现在在做什么呢他是否在那个孤独的世界徘徊。还是在别人的梦里
还是世俗的世界好啊,想一个人,拿出电话来打电话,发一条信息问一句,还好吗
我连想说的话。都不知何处去对他讲,我敲了敲脑袋,让自己振作起来,还有许多事要等我去做呢
我回到酒店,堂哥他们还没有回来。我用酒店的电脑查辜官村的信息,查到的不多,但已经出乎我意料了
网上有个灵异吧里讲述到几年前,有一群学生野营时,在位于西城丰县附近的一处山林里迷路。其中五人在那个地方失踪,剩下的被警察找到,而这帖子就是其中一人写的,帖子里说,他们在那里遇到可怕的灵异事件,半夜睡在帐篷里,感觉外面有女人呼唤他们的名字,帖子里还说,他们迷路时,似乎发现了一个村落,但他们在村落外面,没有进去,那失踪的五个人,当时与他们意见相左,不听劝阻进了村。就没再出来,后来他们再同救援的人去找时,却再也找不到那条进村的路了
我认为这些学生找到的就是辜官村,这证明,辜官村确实存在的。
随后,我拿出早准备好的丰县地图,将辜官村的大概位置找了出来,是在几座山之中的一个地方,地图上自然没有标注。
也是这时,我接到了辜大叔的电话。我十分意外,赶紧接起来。
他在电话那头对我说:“秋妹子,我是辜大叔。”
“我知道。”
“我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家的西瓜全部卖出去了”
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我关心的问道:“是今天卖出去的吗”
“是的。对方是一家大公司,一下子把所有瓜钱都付给我们了,并且价钱也很高。”
“那太好了”我感叹完,却觉得奇怪,我并没有在电话里听出辜大叔为此开心。难道他还在为旧荷包的事耿耿于怀
在我还没说话,辜大叔便开口说:“秋妹子,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件很担心的事,我也不知道去跟谁说,我妻子一定又觉得我胡思乱想了”
“你如果信任我,可以给我讲讲。”我已经隐约感觉到,是跟辜官村有关系。
至于辜大叔为何打电话给我说,想来也是实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