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有伟从后面突袭了,当时她就失去知觉了
醒过来时,全身都被绑着藏在花房里,嘴被堵上了,她想求救也不行,看到李有伟拿了一套刀具出来,整整一排,她当时就知晓得,遇到的不是普通绑架犯了,所以她在没把握的情况下,不敢轻易跟对方起冲突,却也没少受皮肉之苦,等到李有伟打算更进一步折磨她时,隔壁的鱼鲜店就闹腾起来了,后来的经过,我们也都知道。
雨君讲这些时,我们全都坐在客厅里认真的听,她讲完后,大家都没说话。
和方有伟接触过,现在我心里都留下了阴影,但我却发现,雨君内心比我强大多了,说起那些,已不受任何惊扰。
但有一点我没想通,昨晚抓那个女鬼时,她也在场,她是昨天才和我们认识的,对于我们遇见的这些不寻常的事,怎会一句疑问都没有呢
我看向郤续,连我都发现了这个问题,想必他早就发现了,只是没问罢了
后来的几天,除了要出去买吃的,我人都几乎没出过门,也就没出什么事。
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相处还算和睦,我也初步了解了一下雨君的情况,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亡。她是被奶奶养大的,后来她奶奶去世了,她就出去打工,慢慢遇见了很多事,具体细节她没讲,我也看得出来,那是挺灰暗的一段过去。
我问她:“你为啥喜欢我哥呀”
我哥脾气那么臭,说话也不中听,雨君好歹也是个大美女,应该喜欢郤续这样的优质暖男嘛。
不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雨君回答我:“望夏好呀,望夏对我最好了”
听见这话,我心里很不爽。我以为我哥对我最好了
不过,我也试着在接受这一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堂哥也不少了,总有一天,会有自己的家的。
怪就怪堂哥离家时太年少。他错过了我成长的阶段,我未见他后来的生活,再见时,我也长大了,哪里还能回到当初穿着开裆裤,屁颠屁颠追在他身后的岁月呢
等到堂哥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我们离开的时间也到了。
一大早。堂哥和雨君去修车厂,把车提了回来,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告别。
郤续要先回家处理一些对他很重要的事,他本该前几天就出发了,因为照顾着我们才一直留到了今天。
他单独将我留下,是要给我东西,什么东西呢,前几天从灵风那购来的符,他把这些符全部都分类好,详细告诉我用法,大多是驱鬼镇鬼的。
接下来他不在,而我身上戴着阴玉,难免不会再遇见那些脏东西,他一人给我们准备了三个新的护身符,还是上次从灵风那买来的,他加了点东西进去,这样,一般的小鬼小妖,就不敢惹我们了
最后,他特别强调了一件事,收集怨气
“玉引人不知何时还会出现,你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如果还是像昨天那样的厉鬼,你就用血引玉出来,它的怨气早已与你有所连接,只要借助玉的力量,怨气自然就聚到你身上来了”他完这句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玉引人就出现了一次,我、望夏还有雨君,都差点挂了,再出现一次,郤续还不在,那不是死定了吗
“你也别担心,到时候实在不行。你还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教你怎么做”说得轻巧,我就担心,到时候危急到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我依旧硬着头皮回答:“好,我试试吧”
人总要学着独挡一面,特别这种时候,越想靠着别人,就越靠不住。
堂哥他们回来后,我们就整装出发了,没有多余的话,大家也都不是那种喜欢煽情的人,堂哥就一句:“下次见面命还在,海喝一次”
郤续爽快回答:“一定。”
他们两个这段时间的相处,表面上虽不算铁。但终归是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堂哥不说,我也看得出来,已将郤续当成了他的兄弟。
车子开走了,我转身透过后车窗,渠城的街道,刚刚熟悉,便要告别,郤续的的身影融在其中,越来越远,就好像,郤也离我越来越远。
我们下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了呢
车子开出城,过了收费站,直接上了高速,按照原计划,我们要在中途好几个城市停留,堂哥已经联系到几位爷爷的老朋友,他觉得,从这些人口中,可以打探到一些消息。
今天天气不太好,乌云密布,车内放着外语歌,心情沉重的,似乎不止我一个,一路上都没什么人说话,我就倒在后座上打瞌睡,还做了一些断断续续的梦。
“望秋望秋,醒醒”不知过了多久,雨君把我叫醒了,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问她:“吃饭了吗”
她不叫醒我,我也快要被饿醒了
“不是,早过饭点了,你赶紧起来,我们要下去一下。”雨君说完,就急忙忙下车了,我哥不在驾驶位上。
我直觉雨君语气不对,好像出什么事了
===075:雨君的故事
我也不磨蹭,背起自己的包,就从车上下来,车子确实停在一个加油站,但不是高速公路段上那种休息站里的加油站,而是一村道公路边上的那种小加油站。
我看了看时间,晚上七点了,难怪天都这么黑了,我是太累,竟然又睡了这么久。
“望秋,快点。”雨君在下面喊我,我跟着她跑过去,进了加油站旁边的一个小店铺,这里估计一个月难得做回生意,货架的零食包装上,全是灰尘。
进去后,我发现望夏不在里面,雨君拿了货架上的几盒饼干,有个老太婆坐旁边,等着收钱,雨君付钱的时候,特别大气,连找零都不要,而且特别快的走出了小店。
我感觉她似乎不太想看到老婆婆的脸,心头有点奇怪,就关心问:“雨君姐,你怎么了呀”
“没事儿”她深吸一口气,将刚才那种神情,全部藏了起来。
我发现,她有两种明显不同的性格,要么闹腾无拘无束,要么就心事重重,沉默寡言。
我对她过去不太清楚。也不好问,只好作罢,回头看了一下,这小加油站里,没有其他车,只有我们。
“我哥呢”
从我醒过来,就没看见他,而雨君,却行为奇怪的拿了好多小店里的零食。
我们根本就吃不了那么多零食,又不是搞野餐。
雨君回答我说:“应该马上就回来了,拿去。你的晚餐。”
她给我递了一包饼干过来,没想到,一离开渠城的第一顿晚餐就这么寒碜。
我打开口袋,很给面子的拿了一块饼干放嘴里咬,但很快又吐出来,“哎,雨君姐,这饼干都潮了,太难吃了”
再一看包装纸上的日子,2012年,都特么过期好几年了
“这地头偏。没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