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章(1 / 1)

重生之锦华 我爱苏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一下,立时便瞪了眼,朝她没好气的喝道,“你是想诚心气死我是不是?这不是我最初交给你的基础针法么?!你都绣了几个月了,丝毫没有差错,如今竟然脑子傻掉了似的,连这个也不会绣了?!”

锦华却不答她的话,反而腆着脸笑道,“我不故意绣错的话,您怎会跟我说话啊?”

曾氏闻言气的深吸一口气,继而默不作声的背过身去,继续忙活自己的。

锦华皱了一下眉,便起身,直接在榻上膝行过去,使劲挤到了母亲身边,紧贴着她坐着,却也不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低头翻看自己的绣棚。

曾氏最是爱洁,夏天又最是厌恶出汗。如今时以至六月,天气已经炎热起来,尤其是在午后时分。

她咬着嘴唇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住了,“扑哧”一下乐出来,伸手推了自己闺女一把,笑骂道,“你个死丫头,大热的天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啊?想让我俩都生一身痱子啊!”

锦华却没笑,只是垂下眼帘,沉默着把头靠在了母亲肩上。

这次,曾氏没有把她推开,反而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叹了一声,“傻孩子。。。”

六月二十,是锦凤十五岁及笄的日子。

或许是怕两个人开始议亲后自己仍然借住在刘家名声不好听,或许是为了别的,曾尚才赶在锦凤及笄之前搬走了。

他在县城的东城租了一个小院子居住。至于在找房子的问题上,他有没有接受大房的帮助,二房的人都是一无所知,也没有人想知道。

知道搬走的前一天傍晚,他才到了二房的院子。

锦华正在院子里洗自己和母亲的几件贴身衣物,一抬眼,那人已经站到了门口。

还是一样的青衫,还是一样的眉眼。只是,眉间仍然可见郁郁寡欢之色,对着锦华的,也只有冷和淡而已。

锦华暗哂,这人生起闷气来的生态跟母亲还真像,果然是亲姑侄么。可惜,自己刚把屋里那位给哄好了,至于眼前这位,只能好自为之了。

锦华站起来,客客气气的行礼,“表哥来了。”

曾尚才半垂了眼睛,没有看她,声音平淡无波,依然是低沉淳厚的嗓音,“我来看看姑母。”

锦华忙回身朝屋子里头喊了一声,“娘,表哥来看您来了。”

曾氏很快就出现在了门口,脸色沉沉,还没曾尚才说话,她就当着侄子的面,眼睁睁的就把屋门“咣啷”一声给摔上了。

锦华和曾尚才不禁面面相觑。锦华也着实没想到,母亲对他心尖尖上的人,居然也如此下的去手。

曾尚才尴尬的摸了下鼻子,苦笑了一下,自我解嘲般的低声自语道,“我算是把姑母给得罪了。”

他也没办法,思忖片刻后,便撩衣服在院子当中间跪倒,诚心诚意的朝着门口磕了三个头。

磕完头之后站起身来,也不说别的,转身就走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锦华还站在那里。

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离开了。从此之后,天涯海角,两个人,再也不见,即使再见,也是再无瓜葛的了。

曾尚才这一搬走,锦华心里就像移走了一座大山一样,可敞亮多了。若不是顾忌着母亲不高兴,她都要哼起小调来了。

曾氏虽然给侄子吃了个闭门羹,但面上却看不出什么来,依然该干嘛干嘛,好似真的没把侄儿放在心上似的。

只是苦了锦年。

他的老师走了,只得全天都在母亲眼皮子底下过活。曾氏的眼睛又毒,他稍稍一走神就会被母亲逮个正着,真是大气也不能喘一口啊。

他私心里很希望大伯能重新接收他,教导他。他把前前后后的三位老师一对比就知道,跟着大伯读书其实是最轻松的,跟在母亲面前的战战兢兢相比,简直一个地上,一个天上啊。

可惜,祖父和大伯却没听见他内心深情的呼唤,一直没再提这个茬,让他小小的心里十分的忧愁。他算是体谅到了锦龙的苦楚了,以前自己还笑话他来着,如今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自己了。

锦凤及笄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这对女孩来说可是个大日子,何况她又是刘家最受宠的嫡女,刘家自然是大摆宴席,招待宾客。

曾氏本就看不上大房的嚣张,如今因为侄子的婚事,更是对大房恨得咬牙切齿的,便托病不露面,省的自寻难受。

母亲不去,锦华自然也不想去。所以,她还得提前去祖父那边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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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章变化4

晚饭后的时间,大房的人一般都是在的,因为他们一直都是跟老爷子一起用饭的。没错,这是大房的特权和荣幸,是二房享受不到也是不愿享受到的。

锦龙自是不知跑到哪里玩去了,只是以往不离祖父左右的锦凤这次却不在场,让人有些奇怪。难道真的已经开始忙于绣嫁妆了不成?

大爷坐在下首的椅子上,正陪着老爷子说笑,脸上笑得一团和气,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来,老爷子虽然前几天发作了大儿子,但是,这点事对两个人之间关系的影响却并不大。

李氏拉长着脸敬陪末座,瘦削的脸上,眼皮耷拉着,一语不发。小菊姨娘恭恭敬敬的站在她的身后,低眉顺眼的,脸上一片平静。

看起来竟是父慈子孝、妻妾和睦、共享天伦的融融景象呢。

看来祖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大伯母就是再拈酸吃醋,现在也是蔫了,至少不敢再当着人的面虐待小菊了。

锦华团团施了礼,便向坐在太师椅上的祖父说明来意,“母亲最近身体不适,又犯了胃疼,怕是无法在二姐姐及笄之日出来招待亲朋了。孙女也不放心在那日只留她一人,所以打算同样留在东院照顾母亲。”

刘老爷皱了皱他扫帚一般的浓眉,沉着脸没说话。尽管没有二媳妇在他面前碍眼,他是求之不得的。可是,锦凤及笄是个大日子,来往的亲戚又多,二房的人都不露面,看起来实在不太好看,难免会有人胡乱猜测什么,怕是会坏了自家的好名声。

半晌才责怪道,“既然病了。怎么不请大夫来看看?!”

闻听此言,本来各自神游的大爷和大奶奶齐齐的朝这边望过来。请大夫?那不就意味着扔钱么?

锦华忙笑着恭敬的屈了屈膝,“祖父说的是。过会儿我就让锦年去请小五叔。”

这下,刘继祖的眉毛几乎都要跳了一跳。大奶奶虽然没吭声,却焦急的看了一眼丈夫。

锦华所说的这位小五叔大名叫刘士则,算是刘姓的比较远的旁支,跟这边并不算一房的,早就已经出了五服了。

这人是个赤脚大夫,医术还是有一些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