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大气。四面使用了上等的暗红色镶金边丝绸面,马车架选用了上好的车顶固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南海珍珠,像不要钱似的。
前后有骑马的士兵守护在四周,有一小部分的军队有条不紊的跟随其后。
段阳阳眼儿一抽,她怎么不知道南国太子竟然是这么骚包的人?
马车停止,一个侍卫打扮的人上前,恭敬的说道,“太子,我们到了。”
“恩!”清润却不腻人的嗓音滑过,让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不禁好奇马车内的太子究竟是何等的风华绝代?
侍卫挑起车帘,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素白水嫩的大手,放佛不像是男人该有的娇柔,让人心不由得骚动起来。
一张如天上皎月一样的清容的面貌映入眼帘,深邃的瞳眸染上一层寒冰,浓烈的化不开,转动之间可以看见算计的精光在流转,浅薄的唇瓣仿若最娇艳的玫瑰花瓣,不点而赤。此男人随俊朗如天神,可那狂妄睥睨天下的姿态不容忽视。
南宫残月的目光转动,投向了负手而立的北堂烈。
乌黑柔细的青丝仅以一根飞龙玉簪竖起,五官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幽暗深邃冰冷的眸子勾出一抹邪魅与狂傲,薄唇勾起,噙着一抹清浅的弧度,那并不能称之为笑。
绝对是王者见王,能够从彼此的身上窥见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觑。
南宫残月抱拳,“北皇,好久不见!我们南国的十万大军先驻扎在三十里外的云门关,不知北皇可有别的安排?”毕竟他还是太子,该有的礼数不能少,要不然岂不是让人笑话南国的礼节。
“南国太子一路劳顿,朕已经安排别院供你们休息。云门关就挺好,并无其他的安排。”
“北皇,方才还未,本太子听着可热闹的很,莫不是本太子错关了什么?”
“是我们北国的大家庭又多了新成员!”段阳阳颇为自豪的说道。
南宫残月看向了段阳阳,嘴角的笑容不由得为之一僵,他可没有忘记,长公主的儿子一岁生日上,他为了母妃的牡丹玉镯遭段阳阳算计,白白拿出那么多的钱。
后来听说她当了皇后,南宫残月还在想着是不是北皇什么把柄握在这个女人的手上了?
不过看着北皇的模样,好像也不是。
见南宫残月不说话,段阳阳有些生气的撇撇小嘴,“南国太子,你不会这么小气吧?本宫不过是诈了你几两银子而已,你还记仇到现在可就不应该了。”
南宫残月被她这话呛到了,北后管账肯定不行,居然连数都不会点,那哪里是几两银子。
算了,他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北皇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那北后看似像一个有点小聪明的人,实际上却是最难缠的主。
“北后,说的是哪里的话,本太子心甘情愿的,怎是北后诈的呢?”他绝对不承认是被段阳阳诈的,要不然这面子往哪里放啊?
段阳阳很认真的点头附和,“本宫就说嘛,南国太子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一行人走走看看,意栾城已经是民不聊生,甚至因为战乱,已经有很多的房屋失修,大家都住在破顶的房屋,老弱病残不占少数,有很多老百姓吃不上饭,只能饿着肚子沿街乞讨,可是现在这样的时候,谁家的米粮不是短缺,哪里有多余的米粮去做好心人。
段别离抿着唇,微垂眼睑,顿感无力,战争何其残忍?
现在,每天都有饿死的人,而他此刻却是什么也做不了。或许他该合计合计,怎么才能帮助他们?
段阳阳走在后头,自然看得出大哥的烦恼。
眉眼微挑,她有几分的得意。“大哥,我想你烦心的事情很快就能够得到解决。”早先她来之前,爹就已经将大哥先前准备好的粮草,物资,草药都准备好了,不过依旧是杯水车薪。
段别离双眼一亮,可是想起自己先前准备的那些物资也只能解救十万大军不到一个月,当时是为了与现如今的皇上对抗,所以绰绰有余,可如今是国与国的对战,那些怎么可能够?
眼眸暗淡了几分,“阳阳,不够。”虽然段家富可敌国,在这个无穷大陆算是天下首富,极其这些物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事出突然,绝对不可能马上集起,就算是最快的速度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段阳阳神秘一笑,“大哥,我来之前,就已经开始备粮草,药材,还有衣服棉被。”
段别离拧眉,“从哪里着手?”
“大哥,你放心好了,好歹我也不是笨蛋,自然要从西国先下手,我已经告诉爹,将段家在西国,东国的店铺全部停止运营,米粮与药材,物资全部运转到我们的阵营来,而现在已经在路上了,你不要担心了。”本来东国并不在实行的范围内,可是他们与西国联手就有点落井下石了,所以当她放出谣言时,就命令人着手处理了,虽然暂时两国可能不会因为段家介入有多大的损失,甚至还以为可以扶起本国的小商户,可是时间一久,小商铺没有源源不断的货源,最后只能坐吃山空,而他们本国的经济绝对会瘫痪。
就算是战争结束了,也够他们忙碌一阵。
“你与大哥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是有头脑的,算账,做生意不输给任何的男儿。
段阳阳被表扬了,那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一行人进入城主府邸,研究接下来的仗该怎么打?前往书房的路上,段阳阳挥挥小手,“你们去研究吧!”
这几日皇后一直陪在他们的身边,献出很多个锦囊妙计,怎么关键时刻缺席呢?
李将军问,“皇后娘娘,您不随我们一起吗?”
段阳阳摇头,“本宫不随你们凑热闹了,你们自己玩儿吧!”那语气颇有几分哄孩子的架势。
南宫残月眉眼轻佻,早先听说北后的聪明才智,很多计策都是她想出来的,本来还以为可以听见什么好的计谋,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不出场,还嘱咐他们自己玩儿吧!
是太嚣张了?还是传闻有误,她本来就是个草包。
北堂烈看了她略有疲惫的面容,清冷的说道,“不许瞎跑。”看向静言命令的说,“看好皇后娘娘!”
静言颔首,“奴婢遵旨。”
段阳阳打从心底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就是别扭,关心就关心,何必摆出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真是不讨喜。
与他人分道扬镳,段阳阳走在前头,包子,静言与似雅跟随身后。“皇后娘娘,您为何不跟在皇上的身边!那尹副将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想到刚刚尹月娇那窃喜的表情,似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