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9 章(1 / 1)

段家主母心太狠 染筱萋 2000 汉字|13 英文 字 1个月前

道,“长公主殿下,皇上已经来了,正在灵堂呢?”

冷冬儿微微一怔,父皇来了?

本该这样的场合,父皇不应该出场的,可到底他来了,是为了什么?

下意识的问道,“十八皇叔也来了吗?”

老管家摇摇头,“不曾,听闻小厮回报,逍遥王已经在路上了。”

冷冬儿还不等点头,远处飞奔而来的马蹄声就已经传来,一匹白色骏马最先听在了十王爷的门外,此人正是十八王爷北堂烈,身后跟着的依旧是似风,似云二人。

北堂烈噌的一下跳下了马,满面的风尘仆仆,好似是从遥远之处赶来,他脸上的惊诧与焦急不是伪装的,所以不知道为何,她一下子就猜出了十王爷的死与逍遥王无关。

不要问为什么?她就是那么清楚的认定,这份坚持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北堂烈朝着冷冬儿的方向走来,利落的施礼,“参见长公主。”

“皇叔免礼。”

“谢长公主,长公主可有去看过你十皇兄?”

冷冬儿摇摇头,“才到,还不曾,我们一起去看看十王爷最后一眼吧!”

北堂烈退向冷冬儿身后半寸的位置,跟着她一起进入十王府,随着管家带路,七拐八拐的走进亭廊,灵堂还没有看到,却是听见一群女人轻轻的啜泣。

他们走进了灵堂,皇上正坐一旁,好似在沉思着什么?

不言不语,表情极为的严肃,站在皇上身后的正是凝尘皇子。此情此景让人不由得联想近日正疯传的流言,皇上又重新宠幸淑妃,所以黄氏一门又开始兴起了,那么凝尘皇子是太子人选呼吁最高的人。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才游神之中回过神来,满面皆是憔悴与痛心,底气也有些不足,“众卿家平身吧,你们给十王爷上注清香吧!”

“遵旨。”

冷冬儿抿着唇,将眸光投向了灵牌后的灵堂,摆放尸体的地方,她需要想一个办法进去,检查一下尸体,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相信十王爷就这样的死掉了。

她给离使了一个眼神,他却已经知道怎么做了?

所以他最先领头上香,其余的几位大人都从丫鬟那里上了香,然后向死者致敬,因为所有的人都跟着这么做,所以没有人注意冷冬儿想要干什么?丫鬟的情绪低落,伺候十王府怕是没落了,他们这些丫鬟奴仆本身就是指望自己的主子,犹如天一样的王爷没了,更加是……无人不感伤,更加没有注意到冷冬儿想要去干些什么?

唯一察觉出冷冬儿意图的人只有皇上,所以她被喊住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皇儿,父皇要回宫,你送送父皇吧!”

冷冬儿一怔,眼眸看向了灵堂处,再看看皇上脸色有些不佳,她点点头,“好。”

众人侧身,“恭送皇上。”

冷冬儿搀扶着皇上,速度不慢不快。

皇上拍拍冬儿的小手,温和的说道,“雪舞,你心中想什么,父皇都知道。可是死者为大,莫要再强求,一切皆是过眼云烟。”

她微微一怔,看着父皇如此淡定的模样,好似今日之事他早已经料定了。父皇这么说必定是有他的用意,她最终还是点点头,“父皇放心,雪舞明白。”

“那就好,皇儿有时间进宫多陪陪你母后。”这是皇上的忠告。

冷冬儿却是惊愕的说不出话来,父皇知道?

知道母后的青梅竹马是……

想到十王爷的死,母后正不知如何的伤心?

难道父皇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冷落了母后?

她看着父皇皇撵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街角,然后忧心忡忡的转过身子,目光不经意的看向了不远处的被北堂烈,即使被发现了,他也依旧那么淡然的伫立在原处,不曾动过半分。

一步一步走上前,她清丽的容颜映入他的眼帘,在她清澄的眸子里他竟然什么也看不出,毫无波澜,平静的仿若死水,或许是她隐藏的太好,竟然发现不出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北堂烈很失落,甚至是心中涌起一抹不安。

她对待他,永远都好像一个陌生人,这让他不禁有些气馁,甚至是愤怒。

“你不想问我,十王爷的死是否与本王有关?”他心中冒出一丝的气愤,讨厌她的清冷待人,这一刻他到只希望自己是个陌生人,至少她对自己如此还情有可原。

可他不是陌生人,他们之间还有一层他厌恶无比的亲属关系,难道因为这一点她就不能对自己表现出一丁点的人类表情吗?哪怕是厌恶也好,至少他有那么一秒被她放进心里去了。

“是你没来得及杀他,还是你根本就不想动他?”她的提问犀利无比。

北堂烈自然是没有来得及动十王爷,然后他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本来他还想继续游说十王爷,可是不知为何他却始终不动心,现在十王爷一死,手中的兵权自然要归还给皇上,那么他又失去了一份希望。

“你相信我?”北堂烈心中不禁涌上了几分欣喜。

冷冬儿莹然一笑,“不是我信你,而是我们知己知彼,皇叔还不至于用这般上不了台面的诡计,也不是你推波助澜,若是你参与了,那么你会做全万无一失的准备,十王爷闭眼,兵权就要落入你的手上。”

北堂烈苦涩一笑,“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多谢皇叔称赞。”

“冬儿?”

冷冬儿侧目,看向逍遥王,“私下无人的时候,你可以不用叫我皇叔。”

那叫什么?

“嗯,好的,叔叔。”

北堂烈暗自咬牙,还不是一样的,他拼了命的想要忘记他们之间辈分的悬殊,为何她却要一再的提醒自己。“冷冬儿,你是存心想要气死我吗?”他忍不住的低吼。

冷冬儿很认真的摇摇头,“烈,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从一开始我们就敌对的,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连朋友都做不得,你有你要夺的东西,而我有我要守护的东西,只是很不凑巧,我们两个人之间刚好为了同一个东西发生了冲突。还有,我并不介意父皇选了谁做皇上,可是我却很介意别人毁了他辛苦经营的北国。”

所以,他们对立是必然的。

烈,她第一次唤他烈。

心中的激动还没有来得及恢复,她一席话好似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让他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彻底浇灭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很白痴,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坚持的?

北堂烈抿着唇一声不吭,脸色阴沉的吓死人,他冷然的转过身子,大步向大门口走去,一个翻身跃上了白色的宝马,鞭子甩开,马蹄已经飞溅了起来,几个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北堂烈归府,跳下了马,管家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