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2 章(1 / 1)

从球童开始 锄禾当舞 2000 汉字|17 英文 字 2个月前

贝特朗放不放心……至少在开始阶段是不可能完全放心的。

对团队每一个新成员的加入,三人组不谋而合地都加入了这个考察队伍。

“用你们华夏的话说,这叫术业有专攻……但像我这样的天才和全才,这个世界上恐怕还真的不是很多……”

贝特朗听这师徒二人的不正经对话,也开始不失时机地自吹自擂。

不仅是王一男,就连黄教练这个老古板,也开始有点喜欢这个胖子了。

“贝特朗,你说孟菲尔斯是在享受网球。那你对你的另一个同胞加斯奎特怎么看?”

黄教练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贝特朗的手法,一边也就漫不经心地这么问了一句。

理查德-加斯奎特(Richard Gasquet)是王一男第三轮的对手。

加斯奎特在首轮战胜了阿根廷选手切拉,第二轮又战胜了西班牙美男洛佩兹。

第三轮也就是四分之一决赛,就和王一男对上了。

“2005年时的加斯奎特,才只有18岁,就在蒙特卡洛大师赛四分之一决赛中挽救两个赛点,以6-7、6-2和7-6击败了费德勒。两盘比赛都打到了抢七。两个抢七局一胜一负。其中的一个抢七局只得了一分。但第二盘的抢七局他却以8-6获胜。并最终战胜了费德勒。”

“这是加斯奎特自不满十六岁就转入职业以来,首次击败世界第一。”

贝特朗自然知道黄教练问话的用意,所以此时也收起了一贯的不正经,手上一边继续忙活着,一边就开始介绍加斯奎特。

“如果说孟菲尔斯就是为网球而生的天才,那加斯奎特就是天才中的天才。法兰西不但盛产我这样的天才和全才,也更加盛产网球天才。”

黄教练和王一男又开始笑。

其实这师徒二人不但对加斯奎特的战绩和特长乃至缺点不足都已经非常了解,甚至对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小道消息也都获知了许多。

此时黄教练问贝特朗,不过是想听听他在自己的同胞和老板之间,如何评价加斯奎特,如何看待这两人之间的对决而已。

如果有新的收获更好。

没有,就当做听贝特朗说说笑话也很不错。

受到师徒二人的笑声鼓励,贝特朗就继续开始吹。

“加斯奎特是1986年6月生人,现在也不过是24岁而已。”

“从2002年不满16岁就转入职业,并在当年就持外卡参加蒙特卡洛大师赛,并打入正赛还胜了第一轮开始,一直到2007年7月世界排名来到了第七位,他的职业生涯也达到了最高峰。”

“期间他不但战胜过世界第一费德勒,还战胜过穆雷、罗迪克、特松加、伯蒂奇等其他的世界前十选手。”

但因为一些其他原因,自2007年下半年开始,加斯奎特不但陆续缺席了一些比赛,状态也开始明显下滑。

到了2008年,他的世界排名已经滑到了三十开外,现在则已经是在百位左右了。

说到这,贝特朗的语气也是有所消沉。

面对任何一个绝对少年天才的陨落,都会引起人们的唏嘘,何况还是自己曾引以为傲的同胞。

“加斯奎特毕竟已经有五个ATP冠军在手,还打进过温布尔顿的四强。虽然他遭受的一些挫折可能对他有些影响。但加斯奎特毕竟还很年轻,随时都可能会卷土重来。所以贝特朗医生也不必如此悲观。”

黄教练见贝特朗竟然还是个情绪化非常严重的可爱动物,就赶紧为他排解。

这还没说到正题呢,他可不想贝特朗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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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6【跑友】

黄教练的善解人意,出乎了贝特朗的意料,让贝特朗甚至都有些感动到了。

于是,他也就把更多他所知道的一些有关加斯奎特的事,开始跟黄教练絮叨了起来。

开始时,王一男还有滋有味地听两个老家伙胡吹瞎扯。

当提到加斯奎特的具体情况时,他就开始心不在焉,渐渐就迷迷糊糊地就要睡着了。

还是在拿到签表的当晚,黄教练和王一男就开始预测在接下来的几轮比赛中,有可能会遇到的哪些对手。

王一男所在的上半区,除了五号种子美国的奎雷伊和七号种子俄罗斯的安德烈夫外,就只有这个非种子选手加斯奎特了。

奎雷伊和安德烈夫王一男都碰过,没有半点担心的必要。

只有这个原本实力非凡,如今却已经沦落到百名左右排名的加斯奎特,才有可能是王一男进入决赛前的真正对手。

所以,师徒二人早就把加斯奎特的情况摸了个底儿掉。

王一男身上没有伤。贝特朗的手法也就轻重适中,让王一男感觉特别舒服。

只要是专业的,无论干点啥,都会让人感到舒服。

半梦半醒间,他一直拿在手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又震动了一下。

王一男没看,也没动。

等到贝特朗和黄教练吹完了牛逼,贝特朗手上的活也结束的时候,看王一男已经是睡着的模样,两个老家伙就没再打扰,也就先后离开了。

听到关门的声响后,王一男一咕噜就爬了起来。

去洗手间洗漱一番后,就换上衣服出了房间,出了酒店。

直到此时,他才打开手机看了一下那两条消息。

一条是娜塔莎的。

“凯思特酒店066”

另一条是是伊万的。

“我已经抵达墨尔本。”

伊万是来参加澳网的,竟然提前了将近一周就抵达了。

去年十一月和十二月间,伊万来到了华夏。

因为广告主的产品主打市场是华夏,所以广告片的外景地就从华夏选取。

于是,王一男自从在温布尔顿与伊万告别,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过去后,就再次见到了伊万。

当伊万婉转表达再续前缘时,王一男也婉转说明,自己已经有了准备谈婚论嫁的女朋友。

伊万明显不想放弃。

仅仅是不想放弃而已。

并不是那种谈婚论嫁的不想放弃。

王一男秒懂。

于是,两人在拍片的间隙,重新开始一而再、再而三地开始四处偷欢。

人的感觉(可能也不仅仅是男人吧)或者说口味,有时是非常奇妙的。

就像当初王莽执政时,放着后宫的粉黛三千置之不理,反而去偷朝廷大员的小妾,去偷乡下的漂亮小寡妇一样。

贴身小太监打着灯笼和王莽走在路上时,就忍不住问王莽,为啥宫里那么多佳丽,皇上偏要黑灯瞎火半夜三更地出去偷人呢。

王莽的回答非常耐人寻味,“偷来的,蜜甜……”

小太监对王莽的这句话,不停地砸吧嘴,反反复复几乎重复品味了一个晚上。

此时的王一男和伊万,也有这种感觉。

两个人的私人关系,再不能公之于众。

而且,两人之间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