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的一个人,我该何去何从
梁伯静静的坐在树根上等着,等我哭完,梁伯才站起身说:“行了小天,坚强点,过了的人已经过了,我们还活着的人可要好好活着。”
梁伯把衣服披到了我身上,我擦掉眼泪,把衣服穿好,背上背包就跟着梁伯走了。
梁伯带我走了一会,我才知道这个山就是梁伯家屋子后面不远的一个山,走到山腰的时候,梁伯带着我走进了一个山坳。走到一个黄土堆旁边说:“你叔暂时安葬在这里,等过段时间,再回来帮你叔重新找个好位置重新入棺。”
我一下子在黄土堆面前跪了下来,再一次痛哭流涕。梁伯又耐心的坐在一边静静的等了我一会,等我哭完。我问梁伯说:“梁伯,我叔叔他是怎么死的”
“哎,小天,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吧。对方可是大有来头啊。”梁伯不停的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我记得我昏倒之前,看到一个很大的蓝色的闪电一样的球,那是什么啊”我想那个电球的威力肯定很大。
“那是个灵球阵,是由灵力很强的七个人聚集起很强的灵磁,然后瞬间爆发。激起的灵磁球,那个球的灵磁辐射很大,一般看到的人,都会被灵磁所伤。小天,不要再想你叔叔的事了吧,我们根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啊。你饿了吧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弄点东西吃,等天黑了,我们再去你家。”梁伯说完把旱烟的烟灰敲了,站了起来。
“去我家干嘛”我有些疑惑。
“把你家后院柚子树下的东西挖出来。”
“不是说明年才挖的吗”我想起来了,上次我挖出来一次过,吃了一颗丹,灵力就强了很多,但是剩下的,叔叔说明年才能挖出来的啊。
“你叔叔交代的,先把东西挖出来,那东西应该不简单,对你应该有点用,你能快些学点东西也好,不然。要是再碰到那些人,又危险了。”
“噢。”
梁伯把旱烟袋插进了腰带里面,钻进了灌木丛里面。
我在土堆旁边坐了下来,看着这个土堆,就像看到了叔叔一样。我和叔叔的每个快乐的画面,叔叔对我好的每个画面,在我脑袋里面闪现出来。。。
没过多久,梁伯从灌木丛里面钻了出来,手里拎着两只野鸡。我记得梁伯弄野鸡有一手,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在他家里,也经常都能吃到野鸡。
梁伯三两下就把野鸡毛和内脏弄完了,用几片大叶子把野鸡一包,用黄泥一封,烧了堆火就把野鸡丢到了火里面,没过多久,把野鸡拿了出来,拨开黄泥,直接就可以吃了。
吃完野鸡,天正好黑了下来,好在我们有手电筒。我们不敢从路上走,就在山上绕来绕去的,绕了好久,终于到了我家。
我们连手电筒的灯都不敢开,直接从我家后院的小山上面滑进了后院,钻到厨房里面拿了工具就悄悄的挖了起来。
我们不敢有太大的动静,都是轻轻的挖,一直挖了有两三个小时,才把那个铁匣子挖了出来。
这个铁匣子我上次曾经挖出来过,我很熟练的把铁匣子打开,一红一黑两个匣子完好无损的在铁匣子里面。
我赶紧拿出那个黑色的铁匣子,打开,里面那颗黑色的丹药还在,而且依然漂浮着。
“梁伯,我叔叔只是说把东西挖出来就是嘛没有说怎么处理吗这个丹药,要怎么弄”我轻声问梁伯。
“你叔叔没说怎么处理,也来不及说啊,不过这丹药既然能悬浮起来,那肯定是灵丹,如果服用了,肯定是能增加灵力的,我们还是先看看那个匣子里面有什么再说吧。”梁伯犹豫着说道。
“恩。”我把红匣子拿了出来,转着看了一圈,这个红匣子和黑匣子体积差不多大,但是构造完全不同,这个红匣子根本就没有锁的,只有一条很小的缝隙。
我仔细回想着叔叔上次和我说过的打开这个红匣子的方法,想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叔叔让我用白蜡油才能打开。可这会,我们也没有白蜡油啊。
我和梁伯一个人抱着一个匣子,爬上了我家后院后面那个山,一直翻过一个山头,梁伯才带我走上了一条田间小路,在田间小路走了约莫半个来小时,我们到了一个矮山上面的一个尼姑庵门口。
===第一百四十三章:鬼火
这个尼姑庵我小时候就听说过,最早的时候尼姑庵里面是有人的,我们小学的时候春游就会来这里玩,可后来好像是尼姑庵里面有一个老太婆过世了,尼姑庵里面就没人了。
前几年,我去一个住在这里的初中同学家里砍毛竹,就到过这里,这里都是已经荒废了的没人的,可梁伯带我来这里干嘛
梁伯敲了一会门,门终于开了。一股香火味道铺面而来,一个穿的很破烂的妇女给我们开的门,这个妇女头发乱七八糟的,根本就不是尼姑啊,妇女笑嘻嘻的啊啊的比划着。让我们进了尼姑庵,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哑巴妇女不是镇子上面的一个乞丐吗而且还是老牌乞丐,读小学的时候,这个妇女就用一根绳子,拉着一个白白胖胖的智障小孩,在镇子上面乞讨,一直到初中,哑巴妇女还是用一根绳子牵着这小孩乞讨,后来,有一次镇子上面发大水,这妇女和那个小孩就不见了。大家都说她们住在桥下的桥洞里面,被水冲走了。
可过了一段时间,我初中快要毕业的时候,那个妇女又回来了。这次,是一个人,依然在我们镇子上面乞讨。
这些年过去了,这个哑巴妇女居然还在我们镇子上面,而且这么多年来,那个妇女和我读小学的时候也差不多,似乎一点都没有变老。
我和梁伯走进尼姑庵,香台上面点着一些蜡烛还有香,这尼姑庵很小,本来以前还有一排房间给以前在庵里那些人住的,现在那排房间已经倒了,只剩下这个大厅了。
大厅的侧门用一些碎砖头堵了一大半,还剩下一个小窗户一样大的位置没有补上,一个角落处,有一堆破棉絮和干稻草混合的床铺。床铺上面有一个又脏又破的洋娃娃。
哑巴妇女给我们开了门,咿咿呀呀说了几句,就走到那些棉絮上面,抱住那个又脏又破的洋娃娃,倒上去睡了起来。
“梁伯,这妇女不是我们镇子上的那个乞丐吗怎么到这里来了”我有些惊讶。
“她也是个苦命人啊,总得有个住的地方,这里离镇子上也不远。”梁伯淡淡的说着。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人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