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丘纨绔……不不,在封丘贵族的赌圈里,大杀四方,赢了很多钱,到了余杭,就去你的楼子里,照顾你的生意,全花上!”
咦?这话似乎有点变味?啥叫你的楼子里,这骆蕾可不是姐儿,那楼子更是做高雅生意的文楼,只开文墨会诗会之类。
关团子顿时有点紧张,还气坏了。
“你这厮咋这么纨绔呢?正经点!”关团子不由轻声气道,全然忘了他跟着张静涛是要教张静涛做纨绔子弟的,此刻竟然只想劝诫一番。
骆蕾却没听出来有什么不妥,很纯洁的一个白花妹子。
骆蕾只高兴道:“那可多谢玉哥儿了,骆蕾此来,本就是为了找到公子呢,这次回去,更要去西湖探险一番,公子可有兴致同游?”
张静涛听了,不由有点迟疑了,他虽想探查图纸的事,但不如从骆蕾身上旁敲侧击就好,那石化玉失踪的事,定然比李少失踪的事更危险,况且这神儒门还真的神神叨叨的,都不知是否真有古怪的法术之类,如赶尸般,弄出点会动的尸体来都未可知。
未料,才想思忖一下,骆蕾就来激将了,道:“公子不会是害怕了吧?”
“啥?我会怕?小爷干了这一葫,再和你这小妹子说话!”张静涛拿起水葫芦,仰头挺胸,死命灌了一通。
娘希匹的!那些早餐加了多少味精啊?
倒是这年头的味精,都是用水面筋和大豆做的。
张静涛想着这面筋,代表着农产品面粉起源于华夏,就如皮蛋代表着畜牧业,臭豆腐代表着大豆的源产地,只觉华夏文明天下无双!
为此,咕咚!咕咚!喝水都喝出了豪气,很有令狐冲泡水塘子闷骚喝酒的腔调。
骆蕾看糊涂了,竟然拍起小手喊出了一声:“玉哥儿好酒量。”喊完,这小妹子羞愧了,低垂下了脑袋,小脸的表情很古怪,大概不明白对面这家伙的举动怎么这么有感染力。
在美色面前不动声色,张静涛很佩服自己,娇媚小妹子的脖颈好白嫩,白皙小巧的鼻子还冒着细汗,天虽颇冷,可车里都放着碳炉,很热吧?男人要体贴,把水葫芦递过去:“骆蕾妹子,你也来点?别被炭毒熏到了。”
“这……小妹不渴,小妹也看出玉哥儿胆色惊人,但小妹听你的仆人说,那里是出了妖魔鬼怪,这却有点可怕呢,正想问问玉哥儿,那是真的么?”骆蕾看到葫芦口的口水,伸手接过葫芦盖好,又看看那大开的窗帘,哪里能有什么炭毒?
张静涛哈哈一笑道:“怎么可能有鬼怪嘛,或就算有鬼怪,凭我石大仙的本事,都能擒鬼捉妖!”
的确,要说这石化玉,别的本事没有,武技却是很不错的。
这亦是这厮的雅号用是夜遗尿这个称呼,还真也有讥讽他欺负小孩,能吓得小孩晚上尿床的意思。
甚至,这石化玉是在余杭的纨绔圈子里都算是高手了,未料,栽在了西湖。
骆蕾连忙问:“玉哥儿还记得遇到了什么吗?”
张静涛顿时促眉了,道:“我似乎被人敲了一棍子,不知怎么的,当时的情形记不得了,只知道关团子这小胖子是我新收的小厮,当时这小厮见我不知为何被放在了封丘一个棺材店的棺材里,见我活着,就救了我。”
骆蕾道:“那玉哥儿还敢去么?”
张静涛怒了,道:“有啥不敢的?娘希匹的!也不知是谁在算计小爷?骆蕾妹子,不用你说,小爷也是要再去察看一番的!一定要找到那算计我的家伙,给他点颜色瞧瞧,我很怀疑是王家的那个小子,和我有仇!”
至于他说的王家,天晓得是哪个王家,反正姓这个姓的人多,骆蕾心中自然能对上。
果然,骆蕾没疑心,只点头。
但关团子惊慌了,道:“少爷,都好多天没回家了,哎,还探啥险,还是快回家吧,老爷那里……哦,这个不说,主要是冬日还有中考可参加,只要花些钱财……哎!少爷别瞪我,小的错了还不成吗?”
“啥!中考?……呵呵呵,小爷可是精英,绘画、书法、弦乐、萧笛都是及格的……靠,能及格也不容易了啊,太优秀了!会怕中考?”
关团子急道:“那只是蒙学及格好不?少爷,你真不怕老爷责怪吗?”
张静涛大手一挥,打断关团子:“滚蛋,爷平时只是懒得显摆才学而已,哼哼,就如这中考,哪里还需要本公子去的,团子,你代我考就是。”
关团子哭笑不得,道:“少爷,这代考被抓了可是要坐牢的,你瞧我这长相,和少爷能像吗?”
“也是,你这蠢货,怎么就不长得和我像一点呢?”张静涛痛骂。
关团子的脸都青了。
“呵呵呵,无妨无妨,玉哥儿未必要参加中考的,我在封丘听闻,魏王得了和氏璧,将请才艺大家在余杭召开一个文会,此会上若能显露一些才学,便可得到推举,如举孝廉一般,直接成为学士,那可就是大考后的水准了,玉哥儿既然说平日里是深藏不露,何不就参加此会?”
第1111章 到石府
全然不顾这是给石化玉下套。
要知道石化玉能在文会上显露一些头角的么?
那艮本是白日做梦!
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骆蕾会这么说,又实属平常。
因石化玉的中学关都是他老子花钱考了七八次,甚至最后亦是花钱才过关,进了中学的,这中学的中考么,少考一次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考也是白考。
更别说,在纯洁的白花妹子眼里,或许这只是游戏般的捉弄。
纨绔就该这么考虑问题。
“哈哈,好!好主意!骆蕾妹子真是消息灵通啊。”张静涛高兴了,“小爷我不但要在文会上扬名,还要让西湖文会更轰动一些。”
骆蕾听了,稚嫩美丽的嘴角不由撇了撇,人家诸侯召开的盟会,还需要你来轰动?
早就天下震动了!
稚嫩美目却一扫张静涛,浅笑道:“是么,玉哥儿,怎么更轰动法?”
张静涛兴奋了,眉飞色舞道:“知道推敲那个典故吗?”
“推敲典故?骆蕾知道很多典故,不过,这个却没听说过,莫不是玉哥儿自个儿编的吧?”骆蕾好奇审视着张静涛道。
“妹子,让我喝你的口水……不不,错了错了,让本公子再喝口水再说,他妹子的,这早餐老板放了多少味精了?”张静涛一把抢过骆蕾手里的水葫芦,顺便碰了下那双小手,好柔滑的小手。
骆蕾的手一缩,俏面染霞,大概是车子是太热了。
又把水葫芦递回去,正好细细观察一下眼前的妹子,嗯,裙衣的开口角度正好,小衣很好看,上面还绣着花,小衣里面更好看,这妹子真纯洁啊,都不知这角度不宜接葫芦么。
又闻着车厢里淡雅天然的幽香,张静涛情不自禁了,赞一句:“这葫芦上的梅花真好看,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