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儒并没有理儒的绝种灭族清高癖,很感兴趣看向了魏家姐妹,还赞道,“好一双身材动人的姐妹花,滋味一定一流。”
张静涛倒是对魏家姐妹其实并没什么想法,但见了这卫元子看魏家姐妹的眼神,仍不由有点不爽。
只是,未料到还有鬼三比他更不爽。
鬼三见了这样一看就很有身份地位的人,心中的嫉妒就不打一处来。
为此,鬼三和关团子并不是一个立场,只冷笑道:“那也得你这位卫公子有本事救人才行,如你这样的贵公子,的确阅历多的很少,怕是很难从复杂的局面中找出生机来的,更别说救别人了。”
卫元子听了,并不生气,只轻笑道:“这话没道理,大多数贵公子都有高人一等的教育,岂会差了?本公子更是如此,来,让个位置,让我先观察观察,再做打算。”
“来我这里好了。”关香香没看出有什么法子救人,让出了位置。
卫元子便上来了,伏在草木中看了一会说:“有了。”
魏家姐妹大喜,魏青衫连忙问:“公子快说说。”
卫元子道:“既然哨兵不上来了就好,若要救院中士兵,我们可以用火计,在山头附近到处放火,此刻的草木枯枝甚多,一旦燃起,烟气很大,必然能吓退盗贼。”
这一招,如同树上开花,让此地更引人注目,来吓退盗匪。
然而鬼三却质疑了,道:“这些盗贼我见过几个,实则是神儒门人,公子方才又说附近的势力都在搜寻和氏璧,怕是挤不出多少人手来管这盗墓的事,放火惊不走他们吧?”
卫元子笑道:“正是因为他们是神儒门的,才会害怕,难道你们没发现,神儒门中在争权夺利么?这金光上人自成一党,想在神儒门中得到诸多长老的支持,争门主之位,那大公子或项冬儿夫人岂会对他的去向一点都不了解?无非是不知道他具体在做什么,再此夺位的紧张时期,怕是武士都聚集在一起,时刻待命着,就如项冬儿夫人那里,难道你们去的时候没发现,那里内松外紧,全员都在戒备么?”
张静涛听了,便是恍然,除了卫元子这话有一定道理外,更恍然的是这卫元子为何而来,无疑,这家伙很关心深神儒门的情况,亦是想看看神儒门最近在搞什么鬼。
鬼三亦是很有江湖经验的,不服道:“就算你有点道理,但那一定是要同时弄出多处火头来的,否则没有足够的威势,又因火头小,会让盗匪清楚猜到山上没几个人,那么,那些盗匪就会上山来了,亦会用隔离法灭火,这火计怕是很难成功。”
卫元子胸有成竹道:“无妨,我们可以做些草球,浸了油料,一起点了后,从山头四处扔下,火头就能在多处同时燃起,就有些效果了,我是尾随那西门狐才来这里的,也骑了马,而我的马上,就带着一小桶油料,在这,那院子里也有用于器具润滑的半箱石腊,好像还有大半桶灯油。”
“好法子,房里还有不少菜油的。”魏黄衫眼眸一亮。
卫元子的嘴角便有了笑意,先是细细看了看魏家姐妹的身材,让二个妹子的脸都微微一红,继而挑衅般扫了张静涛一眼。
张静涛无语,觉得这想法就如草船借箭一般,并没考虑曹兵若放火箭怎么办?只得提醒:“不行,这放火的法子,只是理想中的计策,盗匪不会慌乱的。”
卫元子淡然道:“我用计策,从来不是理想中的,这法子绝对有用,你莫不是怕我抢了这对姐妹,才这么说吧?”
第1084章 那怎么办
这句话,虽是公然的挑拨,可魏青衫和魏黄衫看过来的眼波中不由就带上了一点质疑,毕竟之前张静涛并没有想出什么法子来。
张静涛无语,正要解说,陈佳琪先说话了。
陈佳琪对局势的判断是极有天赋的,又当惯了门中老大,毫不客气教训道:“笨蛋,若是军队到这里,是不会放火的,只会守住要道,然后举火撒网围剿盗匪,若放火,就说明不是军队,盗匪必然来追杀,毕竟这种盗墓杀良民的事一旦公诸于众,便给了任何人都能剿杀他们的理由,更别说,在山头放火,还是四面去放,你们以为火就一定不会烧山上来的么?”
关团子和魏青衫听了都是一惊,稍一思考后,终于都一脸后怕了。
要知道农家人是经常要烧荒的,知道野地乱放火和军队安排好了充足的人手放火是不同的,野地里如果乱放火,火头是的极不好控制的。
看来卫元子固然心智厉害,实际的生活经验却没那么全面,此人见识到的火场,多半都是军队中士兵按照命令放火时形成的火场。
可见,若是用错了计策,后果通常都不会好的。
比如被自己放的火烤了,就算没被熏死,恐怕在山头忙着躲火时,下面的盗匪却也会趁着夜色悄悄围来,之后众人不但会死得很难看,死前还会像小丑一样被强盗嘲笑。
卫元子都是一愣,但却面不改色,还带着微笑,看陈佳琪时,眼睛发亮,道:“这位美女深得兵家要领,着实厉害,诸位,我也就是想这么一试,总好过什么都不作,毕竟我们不能判定盗贼是否一定这么想,也许盗贼没那么聪明,那么我们的计策就会有效,我们更可以放火时立即撤退,不去管结果如何,以保证自身安全。”
“哎!那边又急攻了,我看我们可以试试这法子。”魏青衫一直还关注着村里,见村中盗匪就在几人说话间,又对那个院子一阵急攻,幸亏院楼中有一支劲箭飞出,把围攻的小头目一箭钉在了地上,那些盗匪的攻势才又缓了下来。
魏黄衫也急道:“是的,若这办法都不行的话,那怎么办?”
“暂时没法子,总比打草惊蛇好,万一蛇走了,那么什么都不成了。”陈佳琪很冷静说,这师傅妹妹虽大胆,并且也会冲动,但那都是已然陷入了无法避免的对局中,才会如此,若在事前,却会从可控事态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哎!那怎么办?”魏青衫无奈,又只能看村中。
魏黄衫也在看着。
卫元子的确不是吃素的,固然那烧山的小计有点无用,但只稍看了几眼,就判断道:“既然盗匪不派哨兵上山,就说明很快就要离去,只怕还会加大攻击院子的力度。”
魏青衫在焦急中赞赏道:“是的,公子,那院子里虽然有很多水缸,青石武士也训练过扑火能力,但盗匪若加大火攻力度,恐怕还是防不住的。”
卫元子见此刻村中有盗贼在收集油料,放到了村子西区通往东区的唯一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