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怕眼前这些人就此找他都麻烦,概因这青石墓在传闻中是一个古墓,并不属于谁。
甚至在如今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之下,都不属于魏国。
只能说,属于华夏,可问题是,华夏皇廷派驻在魏国的州牧,魏大夫曹任,却偏偏并不承认华夏有该古墓。
为此,这可谓是一个无主之墓,只有当地都村民宣称那墓地属于他们,不让外人进入探查,然而这村子都是魏国在十来年前加固封丘城池时,由工匠形成的,为此这一点也根本站不住脚。
因而这个墓地就算从秦国前些年兴起的法理来说,都是谁都可以去挖一挖的,都谈不上是盗。
魏无忌美丽的嘴角似笑非笑,妖艳的美目上下打量张静涛道:“你张正居然落到了要挖坟的地步了?”
段玉和西门狐听了,亦都是一脸讶然,不由鄙视看向了张静涛。
张静涛被几人这么看着,没有一丝不自在,很自然道:“有大格局,过小日子呗,我现在需要钱,当然是有任何赚钱的机会都不能放过,挖这个坟不犯魏法,不然的话,这位西门公子把钱还我的话,我就不用去挖坟了。”
西门狐闻言哈哈一笑,道:“什么还你,我可没拿你的钱,是阴司三狼抢了你的钱包,你还是去刨你的坟地吧哈。”
张静涛耸了耸肩膀道:“无忌兄,你也看到了,就是这无耻之人让我只能去刨坟。”
魏无忌却感叹道:“张正的所作所为果然出人预料,若非你来此地,想要找到你可真不容易呢,因任何对你行踪的推断怕都可能是错的。”
张静涛得意洋洋道:“过奖了,只是刚才询问之事?”
魏无忌坏笑了,道:“我们虽也算朋友,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不劳而获的事?你若真能看好冬儿夫人的病,冬儿夫人自然会告诉你墓地的情况。”
又道:“诸位,冬儿与本公子是好友,此地我便是半个主人了,大家尽管坐下,夫人有些公事,少顷便过来。”
卫元子几人便都谢了一声,自在厅中坐下。
魏无忌自己也是坐下,就坐在张静涛都隔座。
张静涛本就坐着,端茶喝水,虽被魏无忌都眼波电得发慌,却仍能很好地保持情绪,和魏无忌东拉西扯。
魏无忌不亏是三教九流都有接触的,话题当真是天南海北,鸡脚旮旯都能涉及,能让任何人兴致勃勃参与聊天。
只是,他的话题,大约也只有张静涛全能跟得上,或实在遇到过于奇怪的话题,在一想之下,亦能跟上。
为此,就张静涛自身来说,只觉得心里越来慌了。
因这美丽男人看他时,那眼中的波光越来越多了。
好在这波光正晃得张静涛觉得有点坐不住了的时候,项冬儿进来了。
张静涛一眼看去,项冬儿倒是和卫元子差不多的打扮,衣如冬雪,狐衣白裙。
只是那衣料上都镶有金丝花卉,十分富贵。
看年纪,则只有三十出头,作为神儒门主的三夫人,那身段和美貌自不用说。
进来后,项冬儿欣喜道:“听闻给玉如夫人看病的小大夫来了,是哪一位呢?”
张静涛顿时高兴了,似笑非笑看了一眼卫元子,才起身略一拱手道:“就是本圣手了。”
项冬儿喜道:“甚好,甚好。”才又问管家道,“这几位是?”
管家自然都已知道了是谁,连忙通报一番。
众人早已起身,便随着管家的通报,亦各自介绍了一下。
项冬儿赞道:“都是年轻才俊呢,甚想与诸位结交一番,只是小大夫要在此地给我看病,不方便在此接待各位,诸位请偏堂稍歇,晚些本夫人好好宴请诸位。”
段玉和西门狐自然是谢了一声,起身离开。
卫元子却昂然道:“夫人且慢,我卫元子都医术亦是远近闻名的,不如留下本人,一同会诊,以免张正都治疗有什么错失。”并且卫元子显然和魏无忌有些交往,说完,便目视魏无忌。
魏无忌苦笑道:“虽我亦信张正可看夫人都腰病,但先前不知张正会来此地,因而请了卫元子来,夫人你看……”
项冬儿略一迟疑,道:“哦,原来是这样,那就在一旁陪同会诊吧。”
卫元子亦似笑非笑看了张静涛一眼。
张静涛却不气,既然如此,那就来吧,便狂放了起来,笑道:“呵呵,最喜欢有人挑衅我了,夫人先躺下就是。”
项冬儿被他的气势所动,道:“悉听尊便。”
少顷,项冬儿脱了外衣,只穿中裙,仰天躺平在了皮塌上。
因这室内正是有那种锅炉烧的热水经封闭管道的取暖器来取暖的,房间中十分暖和。
却是这样的取暖器早就有了,不奇怪,对比一下华夏的坑床和老外的壁炉,就会清晰看到,老外对用火的理解是极为落后的,如坑床原理的取暖管道毫无疑问就是华夏人发明的,这就是为何白公山中会有十五万年前的铁管的真正原因。
第1055章 轻佻的夫人
躺下后,项冬儿悦耳的声音响起,道:“请小大夫看看。”
望闻问切,张静涛见项冬儿上塌身手颇为利落,闻却只能闻到这女人身上刻意带着的动人香气,便问道:“夫人养尊处优,似乎亦习得武艺,这腰肢怎么就伤到了?是练武不慎么?”
项冬儿叹息了一声,招张静涛近前。
等他靠近了,声音虽轻,却足以引动男人最深处的欲望,道:“我夫君早年酒色过度,娶我时,只为得到一些楚国贵族的支持,那酒色之中已然只剩下了酒,我经常在需要的时候自己解决色的问题,有时候腰肢太过用力了,就出了问题,哎,人家这苦恼,你这小浪子哪里知晓呢?”
张静涛呲牙,抽冷气,一个风华绝代的尊贵夫人,在你面前说这样的话……
难道想让你啥尽啥亡?
张静涛不由有点激动。
未料,还有比张静涛还激动的。
只听卫元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即道:“这世上不止张正是浪子的,若夫人有什么需要,都可让元子效犬马之劳!”
项冬儿轻笑一声,笑得人心中痒痒的,却道:“但此刻冬儿只需要看腰呢,早听闻二位俊杰都是医术高明,你们看,这腰还能治么?”
张静涛很轻松道:“看夫人的行动,便知问题不大,放心,绝对能看好。”
因望闻问切是不错,但有时候经验也是很重要的,看项冬儿的行动方式,加上问得项冬儿的身体很健康,便对这腰病已然有了把握。
卫元子却认为张静涛的检查不到位,冷笑道:“张正的话很随便,没有任何艮据,夫人应是先起身作几个动作才好,才能看得出来。”
项冬儿一呆,继而觉得似乎有道理,便要起身。
这要是一起身,那么这会诊便是以卫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