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1 / 1)

洪荒明月 耶和静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正哪里听她说什么,紧紧闭着嘴巴,一言不发。

一边的黄带工匠是个大叔,却好奇了,问道:“静儿为何这么说,难道赵姬夫人有丢失过儿子?”

那静儿便说:“赵姬夫人的儿子被他以前的男人扔了,那男人用了他自己的儿子代替了赵姬夫人的儿子,那个被扔掉的儿子兴许没死,我才这么说。”

黄带工匠的脸色顿时变了,轻声惊道:“休要胡说,你不要命了么?赵姬夫人如今的男人可是秦国公子,不管这公子有没有实权,都不是你能招惹的。”

静儿道:“这可不是胡说,我娘就是赵姬夫人的接生婆,换孩子的事赵姬夫人自身都是知道的,我都怀疑我娘之所以会遭了意外而亡,就是为了这事。”

“天!那你更不该说起这些,特别是那日来找你打造内甲的那个姓郭的男人,千万别把此事告诉了他。”陈叔紧张说。

“你是我师父,我才告诉你这些,那姓郭的男人,更是我老爹,当年他虽把我娘赶出了门,但如今他终于来认我了,我以后就姓郭了。”静儿说。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他对你不怀好意呢,你不恨他么?”陈叔松了口气。

“不恨,他时而会派家臣给我送些钱来,我才能学得一手好手艺的,也时常会买礼物送给我,虽不见得贵重,却都是精心挑选的,他和我娘的事,是大人的事。”郭静回了一句,又说,“别说我爹的事了,你也见过赵姬夫人一眼的,你看他像不像?”

说着,却狠狠瞪了张正一眼,似乎嫌他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不够机灵。

陈叔略一沉吟,道:“我看,你这小丫头却是想多了,若赵姬夫人的那个男人能这么狠,甚至对你娘都下了毒手,那么,你认为他会留下赵姬夫人真正的儿子么?”

“咦?的确不会呢。”郭静虽语调惊奇,可神情却并不惊奇,似早知道陈叔会这么讲。

只气呼呼瞪张正,又说:“看来你只是有些像赵姬夫人而已,但有点像也不错了,你不觉得么?”

张正不说话。

陈叔也看了看张正,叹息道:“是的,那赵姬夫人我也见过一面,好美貌的,能有一点像她,都足够帅了,可惜了,好好的少年郎。”

郭静听了,不再管往事,更不管自己正在做一件很可怕的事,狠狠把一坨泥巴拍在张正身上,说:“是可惜了,不然若是送给人家做奴仆,倒是可以给静儿当男人了。”

陈叔笑了:“小丫头,好浪的念头,羞也不羞。”却并未真的在意郭静这么说,只又说,“这满厂的弟子你都看不上?我家那二个小子也不丑的吧?”

却是战国时代对性的态度,大体上还是很天道自然的。

郭静横了那些弟子一眼:“人家已经是炼器高手了,可他们的技艺还都只是弟子水准。”

陈叔叹息了:“也是,都是些不争气的。”

又笑说:“但这张正呢,或本来还有些气势,可此刻脸色惨白,气势全无,又有什么特别的?莫非是你这小丫头刚看到了他的身体,就心动了?”未完待续

第39章 绝境求生

郭静呸呸了二声说:“谁要看他,还不是那些笨蛋一个都不会做陶俑,只能我来帮你。”

“那是为什么?”陈叔问。

郭静说:“你看他的脸色虽难看,但到此刻为止,身体有抖过么?人家就想看看,他当了人家的奴仆后,会不会发抖。”

陈叔惊异道:“咦?真没有过呢,好小子,好胆!”

而这番交谈并不响亮,稍远处的武士是听不清楚的,张静涛则因魂魄状态感应音波特别灵敏,才听了个清楚。

而他,当然是有了代替这个心如死灰的少年的念头的,只可惜,就如陈叔所说,张正不可能是赵姬夫人的儿子,听到这些谈话,对于他将要代替这少年来说,恐怕也并无多少用处。

当然,他并不会此刻就去冲击张正的魂魄,因那么做,就成了主动杀死这少年,他只想等这少年无救时,才试下代替。

或者,若没有很好的机会,那么他便会去找别的躯体来附魂。

魂魄存世的三天时间虽短,但却可以随风飘得极快,至少足够他在很大范围中去搜寻。

一边的武士队长不知道这厂中还有一个魂魄存在着,也没觉得附近有些阴冷,还很热,却是此时正值夏日,为此,这人穿着武士服,却拿着一把纸扇在摇。

此刻,这人以为张正在和二个工匠交谈,便冷笑说:“张正,有什么遗言不如大声点说出来好了。”

张正的眼睛终于恢复了些生气,伴随着还有怒气,怒道:“白庙赐,一定是你故意推荐我护送和氏璧!”

那少女郭静见张正说话后,就磨磨蹭蹭的,假装整理他那泥壳的衣领。

再看那白庙赐,一张马脸,但平心而论,并不算难看,甚至眼睛飞斜之下,有一点风流倜傥的样子,闻言则轻哼一声,一收扇子。

才微笑说:“那不过是平原君招呼士兵护送和氏璧时,我恰巧在场,便提议说,护送和氏璧该用名不经传的小人物才好,本是想毛遂自荐的,未料,平原君首肯后,为了更隐秘,却另选了刚成为武士却不在场的你。”

张正怒目瞪去,大声说:“诸位!平原君派我这小小武士送和氏璧这么重要的东西,却没有说明,甚至都没说是贵重物品,才导致和氏璧被人掉包偷走,乃是我措手不及的啊!”

然而他语气里的绝望,是谁都能听得出来的。

张静涛听到这里,顿时一凛。

和氏璧?还被偷了?

本来,他还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占这少年的身体,毕竟这少年看上去就是有着天大的麻烦,但这一瞬后,他便立即决定,若这少年活不成,就占了这身体,哪怕这看上去极为危险。

他便向这少年飘去了。

因在他看来,话说到这分上,这少年几乎已然死定了。

的确,这张正的申辩,极有道理,但可惜,他说这番话的地方却不对。

若换在权贵或军人聚集之地,不管是政堂,还是操场,此话说出后,那平原君恐怕就算对这小小武士的顶撞再心下生怒,也只能自认有错。

那么,这张正便最多就只会被责罚一顿,至少绝不至死。

可此刻,说给这些武士听,又有什么用?

果然,白庙赐身后的四个武士虽眼中有些不忍,却也只扭头看往了别处。

白庙赐脸上更露出了不屑,呵斥道:“哼,死到临头还敢污蔑平原君,真是该千刀万剐。”

张正心知活不成了,怒道:“我只是实话实说,一定是你嫉妒小姐召我为武士,故意向校尉推荐了我!否则,平原君又怎么可能知道我!”

白庙赐冷笑:“虽你这完全是妄自猜度,胡言乱语,但杨武媚小姐的确不是这你寒门小子